武尊赛已经结束,却引来空前绝后的热论。
正所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奉恩公府被赵氏所累,子孙十年不能参赛,老公爷气得吐血重病不起。
众人也都知道老公爷即使把血都吐完了也不敢咽气,因为只要有他在奉恩公府还不至于被人小瞧了去,一旦他归西,世家大族的李氏一脉就从此萧条了。
再来就是恭王府,按理说这次风头最劲的当属上官家,可是自武尊赛后,恭王府闭门谢客,并不像以往惯例,得了魁首宴请四方,这次他们很低调,甚至有点不想因此引以为傲,到有点觉得丢人的感觉。
不过也是,谁叫被世人称之为废物的上官大秀,先是打了恭王妃嫡女的脸面,又让嫡母膝下养着的庶女也跟着丢人,听说恭王妃被恭王爷喝斥了整整一夜,而那位冰清玉洁的上官之桃也不敢出来见人,每天都用各种药膏去疤痕,上官云珠也被关禁闭。
民间把恭王府的事翻了个遍,说到这次唯一的魁首上官尔雅传得神乎其神。
这些事被说书先生那么一讲很是津津有味。
“且说女王爷亲自教养的上官尔雅,怎么可能是废物,之前连赢三次不说,之后又连输三吃是因为她故意为之,女王爷去世无人照拂,她为保姨娘之命才会忍辱偷生,可是人在做天在看,上官尔雅的实力终是在武尊赛上大放光彩,一鸣惊人呀……”
听书的人连道几声好好好!
青微笑得直拍大腿,对上官尔雅笑嘻嘻道:“秀,这说书先生说得真好,回头咱们也赏他几个钱。”
“不用了,自有人给他钱的。”
上官尔雅听得嘴都快抽筋了,青微眨眨眼不解道:“秀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你还看不出来吗?”上官尔雅无奈道:“是有人故意宣扬的。”
“是谁?”青微更纳闷了。
这次上官尔雅却不答话,还能有谁,自然是有心人。
所以名声这东西都是人嘴里吹捧出来的,以前以讹传讹说她是废物,现在同理用来宣扬她的美名。
也真是煞费了那只妖孽的苦心。
上官尔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甜丝丝的,旁边的青微还是一头雾水,惹来她好笑不已地捏了捏她的脸,“你如果你有上官之桃身边的欢喜一半机灵就好了!”
“秀你嫌弃我笨!”青微不高兴地撅起嘴,“欢喜有什么好。”
上官尔雅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以后被人欺负,其实太聪明也不好,欢喜的心思不像是个丫头。”
青微听了这话才不在意起来,“我才不怕,我有秀保护我。”
嘿,上官尔雅无声地笑起来,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这小丫头说要保护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位置?
不过这样是对的,她身为强者合该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恭王府内乱的不可开交,恭王妃被骂,上官云珠被关,上官之桃只想着怎么补救自己的伤疤,根本没人管得了魁首的上官尔雅。
离府前,上官尔雅把比赛的过程一字不差地全告诉了叶氏,这一次叶氏终于不再劝她,反而相信了上官尔雅有这个能力去反抗。
观念就是这样,不能只靠说根本没用,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才能觉悟。
比赛第二日正是七夕,上官尔雅和青微偷偷溜出府,大街小巷男的女的几乎都在讨论武尊赛的事,说起上官尔雅更是一脸崇拜。
京都一夜之间就流行起木槿花的风潮,女子们纷纷学着上官尔雅的样子,在眉间,脸颊,甚至肩头画一朵木槿花,本来就鲜艳的花朵在夜晚之下显得百媚千娇,又经过上官尔雅传奇的演绎,更添了女子的刚强和果敢。
女子们都爱上了木槿,希望像魁首一样魅力动人。
街上三三两两的女子头戴着木槿花,向心怡的男子抛木槿花,看得青微连连称奇,“秀,不如咱们也买一朵吧。还是你戴最好看了。”
“凑什么热闹。”上官尔雅哑然失笑,“我们还有正经事呢!”
她抖了抖手中的票据,青微的眼睛顿时亮了,拉着她连忙赶路,“还是钱重要。”
很快,她二人来到之前下注的吉祥赌坊。
说起这吉祥赌坊,整个京都人驹知的,因为全京都的赌坊就这么一家,而且官府都承认合法的。
没人知道吉祥赌坊的幕后老板是谁,据说他们的财富富可敌国。
这一次武尊赛,除了那个买庄家的赢外,吉祥赌坊可是全部通吃,挣得金满盆满呢!
现在的人路过吉祥赌坊就是一阵唏嘘短叹,赌输了钱不怪别人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更没人把上官尔雅和吉祥赌坊的人联合起来,毕竟若是揭穿上官尔雅参加比赛,那可就是欺君,而且现在京都的人都把上官尔雅奉做天才少女。
此时,上官尔雅领着青微来到吉祥赌坊的总部,而吉祥赌坊的老板早已歇业,笑脸迎上前,“欢迎大秀大驾光临,小的已经等候多时了。”
“让你久等了。”上官尔雅淡淡一笑。
青微在旁边道:“老板,你们输了那么一大笔银子怎么还那么开心。”
因为买的庄家赢,这是前所未有的一比十的赔率,上官尔雅这次可是赢了几十万两。
上官尔雅却笑着摇摇头,她虽然是赢了不少钱,但真正的赢家还是赌坊,他们通吃少不得几百万两呢。
赌坊老板笑而不语,引着她二人到了大厅,他径自对上官尔雅道:“大秀,我们大老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