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胡不归不会骑马,所以回去的时候他们还是共骑一匹马。一路上,胡不归算是安分不再挣扎了,她知道她这只小蚂蚁是抵不过司空靖宇这头大象的。所以她就自己玩着,只是偶尔俯下身去跟黑风说几句它主人的坏话,完全忽略了身后那张铁青的脸。哈哈,看到他生气,她也就开心了。
胡不归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不归姑娘”一个男声从前面传来,她抬眼一看,竟是同样骑在马上的风子墨,定定的看着他们俩。
“呃……风公子。”胡不归突然有点紧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感觉好不自在。
“不归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身体可好些了?”风子墨脸色有些不悦。
胡不归尴尬的笑笑“我身体好了,谢谢你,刚刚去玩了一会儿。对了这是我朋友司空靖宇,因为不会骑马,所以他带我转转。”胡不归拼命解释,她可不想风子墨误会了。
听她这么说,司空靖宇脸色一黑,人家还什么都不说,她自己却在拼命解释。就这么急撇清与他的关系么,他现在有点不高兴了。
“娘子说什么朋友呢?”司空靖宇开口,他偏偏不随她的意,偏偏要抹得黑黑的。
不安的看看风子墨,胡不归才不满的转头,低声说“都说我不是你娘子啦,你能闭嘴一下吗?”她还没嫁人呢,这是想弄得她没人要,然后乖乖嫁给他吗?
谁知司空靖宇竟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好啦,生气一天也该停了,我们回家吧!”外人看着就好像他在哄着生气中的小媳妇,随后他向风子墨一抱拳“风公子,我们先行一步了,告辞。”
“驾”当马奔出一段距离后,司空靖宇才俯在她耳边,有些不高兴的说“娘子不乖啊,都说不准勾三搭四了,还敢这么正大光明的。”
此时的胡不归真有掐死他的冲动,他怎么就不能如同风子墨深沉一点,安静一点,怎么跟一泼猴似的。倘若此时某男知道某女把他堂堂兀那国的皇帝贬低为一泼猴的话,恐怕也有掐死她的冲动。
说到风子墨,此时的他也在生着闷气。
狼月教的众人小心地看着他们的教主,气冲冲的坐在交椅上,看谁都不顺眼。
“今天是谁扫的地,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没看到很脏吗?到处都是灰,重扫。”教内的南护法看这形势有点不对,赶紧示意打扫的人重新打扫。
那人战战兢兢的打水来擦着,他们的教主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才把地擦得一尘不染的,就在他回来的前一分钟。
“这菜怎么烧得这么难吃,全部给我撤了,顺便罚那厨子面壁去。”唉!因为某男,某某大厨只好憋屈的乖乖面壁去了,开开什么玩笑啊,他可是顶级厨师,还会有失手的时候吗?
“咳”超级不对劲啊,南护法疑惑的看着刚刚跟风子墨一起出去的秦平,秦平无辜的看看他。他也郁闷啊,自从在街上遇到那对男女之后,他们教主就有点不对劲了。看这样子是吃醋了 他们教主不会是爱上那女子了吧?不过,他明明听到那男子称那女子为娘子的,他们教主这是爱上有夫之妇了?有前途啊!
秦平握握拳头,要是真那样的话,他就带人去把那男的杀了,抢回他们的教主夫人。
风子墨闷闷的坐着,想着刚才的那对男女,他就烦闷。难道她已嫁作人妇?应该是吧,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同骑一匹马,也不会如此的亲密。可是,为什么自己要如此在意啊!
越想越烦,他抓抓头发,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吸气,呼气,等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一抬头,竟看见教内的一干人等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像盯着什么怪物。
他不由恼怒“你们很闲吗?都不去做事,看着我干嘛?”众人顿时一脸憋屈的望着他。
转过来看到趴在地上拼命擦地的某人,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又在擦地,不是刚擦了?”
在那拼命擦地的某人顿时想吐血,这教主是搞哪样!明明让他重擦的,不过看他今天那么不对劲,他只好擦擦眼泪,搬着水盆下去。
偏偏某某教主大人还在以为他教内的这个人今天有点不正常。看看空空的饭桌,他有点气恼的看着南护法“饭菜呢,怎么还不送来。”狼月教的众人一时有点想不开了,不是刚刚让撤了吗?
“咳咳,教主,厨子面壁去了。”南护法清清嗓子,轻声对他说。
“他不好好做菜去面壁干什么?叫他回来。”全教上下顿时有点凌乱了,他们的教主到底怎么了,明明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还怪别人了。
南护法有点想流泪的冲动“教主,今天出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召集我们东西南北四大护法为教主疗伤吗?”他们的教主怕是中毒了吧!而且还因中毒过深,失心疯了。
风子墨不禁一头雾水,他好好的干嘛要疗伤,他冷哼一声“南护法,你在搞什么鬼?”
南护法顿时觉得好委屈,他明明是为了风子墨好。
秦平一看,便知道他们的教主大人已经从神游中回来了,赶紧伏在他耳边讲了事情的经过。听完这些,风子墨不禁脸红,想不到他为了胡不归,竟在教众面前走神,还走得这么离谱。
“咳咳,其实刚刚就是在和各位开玩笑,培养一下你们的幽默感。现在没事了,就各自做事去吧。”风子墨丢下这一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狼月教的众人在那欲哭无泪,他们教主的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众人不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