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特大的特大惊喜啊。”凌沧坐回自己位子上。一时间把那张支票都抛到脑后了。
“核电站泄漏。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咱们。明海可是滨海城市。”沈凡蕾摇摇头。有点担心的说:“核辐射那东西挺吓人的。话说日|本那么小的国家。建那么多核电站干吗。”
“别杞人忧天了。核电站有辐射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來。我们吃地沟油和毒大米。喝三聚氰胺和皮革奶。是为了什么。”凌沧看着沈凡蕾。非常认真的说道:“还不就是为了在下一场生化战争中活下來吗。所以我们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沈凡蕾出声的笑了起來:“说得也是哈。”
“自从我來一中以后。所过的生活就很有代表性。早晨起床。先喝一杯三聚氰胺的牛奶。然后穿着山寨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去东墙大排档。吃两根地沟油炸的油条和一碗淋巴肉做的混沌。配上一个苏丹红咸蛋。到了中午。上食堂要一盘注水肉炒农药韭菜、红烧避孕药鱼、炒尿素豆芽。再來一碗翻新陈米饭或者两个染色馒头。晚上泡壶香精茶叶。去自习楼上自习。完事后和同学们上附近小饭店喝点含甲醇的酒。最后回公寓钻进黑心棉被睡觉……核辐射算神马东西。
凌沧正在这说着。梁翔宇凑过來拍了拍肩膀:“看。那帮鬼子学生垂头丧气的。不知道是不是操心家里那点事呢。”
凌沧乐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上火。我就开心。”
高一的国际班距三班不远。大家经常可以看到国际班的学生从门前经过。虽然大都不认识。倒也混了个脸熟。
古武社团刚吞并跆拳道社团的时候。日|本学生连同韩国学生一起闹事。不过日|本学生很快就退出了。只剩下韩国学生在那咋呼。除这一次之外。凌沧与日|本学生沒有接触。也不太了解。
围绕着这些日|本学生。学校里倒是有不少传说。大抵都是指责他们如何玩弄中国女生。也有人说他们暗中走私家电。甚至还有说他们集体吸毒的。不过仅只是传说。谁也沒有确凿证据。
正如梁翔宇所说。这些日|本学生一个个无精打采。从班级门前鱼贯而过。
“奇怪……”梁翔宇挠挠头:“他们家里都震成那|逼|样了。怎么还不赶紧买机票回国。”
“只怕他们不但不会走。反倒会招來一帮亲戚朋友。”
“怎么这么说。”
“那小破国家。再震一下就沒了。谁知道接下來会是什么样。他们肯定得到中国來避难。”凌沧冷冷一笑。随后问道:“对了。学校这几天來了什么人嘛。”
“新学生都到位了。新老师也快配备齐了。听说咱们班也会分來一个。此外吗……再好像沒什么人來。”梁翔宇看了一眼凌沧。感到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随口问问。”这句话只是敷衍。今天上午在司空有那里。那股神秘力量在司马天离开之后也消失了。很显然。力量的拥有者懂得怎样隐藏气息。不过凌沧还是注意到。他们的位置似乎离一中不远。
三个人正聊着。洪雪大摇大摆地走进來了。梁翔宇嘿嘿一笑:“这不是洪大小姐。真是稀客啊。回來上课了。”
“怎么地。不欢迎。”
“不敢。不敢。”
红雪一眼看见凌沧。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一晃:“喂。凌沧。我渴了。出去给我买瓶红茶。”
凌沧感到很憋屈。自己现在是身价两个亿的人了。洪雪竟然还把自己当成小跟班。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凌沧就把那张支票拽了出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洪雪一把把支票拿过來。看都不看就揉成一团。摔回给了凌沧:“别废话。赶紧去买。”
“你…….”凌沧急忙把支票捡起來。展开來一看。和废纸已经沒区别了:“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洪雪也有点生气了:“我口渴了。让你去买瓶水。难道不应该吗。你忘了你是我的跟班。”
“老子不干了。”
洪雪一伸手:“把工钱退给我。”
凌沧非常想把支票拍在洪雪脸上。高喊一声:“两亿够不够。”问題是支票不能有折横。否则无法变现或转账。这张支票现在真的就是废纸。
“给你什么工钱啊。”沈凡蕾走了过來。冷冷的看着洪雪说道:“你昨天晚上吃药是不是沒开灯。第一天回來上课就欺负同学。”
“你说话真难听。”洪雪依然很傲慢。不过对沈凡蕾多少还是有点忌惮:“他是我的跟班。我已经预支工钱了。”
“你给他多少工钱。我加倍退给你。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问題。我差事不差钱。”洪雪抬眼看着天花板。缓缓说道:“要是你把钱退给了我。我就再不能让凌沧给我办事。那多沒面子啊。。”
“让凌沧给你去办事。我多沒面子啊。。”
“啊。”洪雪听到这话有点吃惊。把目光投向沈凡蕾:“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凡蕾一把拉过凌沧。把手搀在了胳膊上:“他是我男朋友。我都沒支使他做这做那。你更沒有资格。”
洪雪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凡蕾。俄顷哈哈大笑起來:“你开什么玩笑。。”
“沒开玩笑。”梁翔宇往中间一站。伸手搭住凌沧和沈凡蕾的肩膀:“他们两个已经明确关系了。就是男女朋友。你不相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