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梁翔宇拿出一万块给了凌沧。说道:“五千块还给你。另外五千块算我入股。”
“好。赢了钱的话。咱们两个对半分成。”
“行。”梁翔宇看着这幅热闹的场景。咽了一口唾沫:“咱们玩啥。”
“这个。”凌沧指了指色子:“看起來挺简单。不用动脑子。”
“啊。不动脑子。”梁翔宇愣住了:“赌钱不能不动脑子啊。只靠运气是不行的。”
“可我这人不愿意动脑子。”
梁翔宇听到这句话。终于想起凌沧是有名的月月输。开始担心自己的钱保不住了。幸好五千块说多也不多。梁翔宇可以不当一回事。权当拿出來玩了。
凌沧先是凑在一旁。等到别人起身。找了个位子坐下。看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梁翔宇一个劲的催促:“老大。快下注啊。”凌沧总是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再等等。”
荷官刚开始还很热情。问凌沧是不是要下注。慢慢地。荷官发现凌沧是看热闹的。便不住地投來鄙夷的神色。
凌沧根本不在乎。等到终于看够了。才信心十足地问了一句:“哪里换钱。”
“这里就行。”荷官觉得凌沧这个小屁孩。也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压岁钱。今天偷着跑到这里來装大款:“你想换多少。”
凌沧把钱重重拍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一万块。”
“才这么点钱啊。”荷官不屑地笑了笑。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要现金还是要颜色。”
梁翔宇知道凌沧不懂。急忙代为回答了一句:“要现金筹码。”
凌沧后來才明白。这里的规矩与海外正规赌场基本一样。赌桌上就能兑换筹码。但想要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却要去指定地方兑换。至于筹码则分做两种。一种是现金筹码。另一种是颜色筹码。前者可以在任何一张赌桌使用。后者只能用在专属赌桌上。
这种划分涉及到赌场内部的权益分配。凌沧并不关心。只是听到荷官这句话。凌沧发现周围的人至少都有几万块筹码。感到有些汗颜。
“老大。少说话……”梁翔宇擦了一把冷汗。不住地叮嘱着:“这里和咱们平常私下玩不一样。你一定要多注意一些…….”
其实。凌沧说什么话还是次要的。梁翔宇最关心的是输赢。
人一旦上了赌桌。最初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之前准备了多少钱也只是一个数字。很多人赌的其实是刺激的感觉。所以往往把钱输光了之后。宁可借高利贷也要继续赌下去。
凌沧镇定自若。不管荷官不断用目光表明自己是个土老帽。该下注下注。该不下注就一分钱不押。
凌沧往往拖到最后一刻。荷官眼看就要做手势。喊上一句:“买定离手。”。这才押注。而且凌沧不是每一轮都赌。押的钱也不多。一千到两千左右。此外。凌沧不赌复式和点数。只押大小。看得梁翔宇有些着急。
但很快地。梁翔宇就发现。凌沧每次出手必中。桌面上的筹码渐渐多了起來。很多人见凌沧手气这么旺。开始跟注。凌沧见状便换了一个赌台。方法不变。到了最后。竟赢來了十來万块。
但凡玩过色子的人都知道。押大小看起來风险很小。实际上最后往往会输钱。如果手气不好。输面会更大。等到玩的时间长了。人产生疲劳感。输的还要更多。
可所有这些在凌沧身上都不起作用。
沒赌的时候。梁翔宇有些担心。怕凌沧输掉赌本。等到凌沧赢钱。梁翔宇更担心。怕凌沧输掉战果:“老大。就到这里吧。咱们走吧。”
“嗯。我看行。”凌沧点点头。把筹码收了起來:“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简直嫉妒坏了。虽然早就发现凌沧年纪不大。可沒想到竟然是学生。一个学生都能赢这么多钱。让他们当中的老赌鬼无地自容。
梁翔宇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冲着凌沧竖起了大拇指:“老大。真沒想到。你要身一变成了赌神了。”
“那当然。”
“有什么秘诀吗。是不是会算概率。”梁翔宇亟不可待的催促道:“赶紧教教我。”
“佛曰……”凌沧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可说。不可说。“
其实凌沧是有秘诀的。只是不愿在这里说出來。
凌沧仍然不善赌博。玩了这么长时间。也沒搞懂色子的全部规则。不过在这里转了一圈之后。凌沧发现了两个规律。
第一个是。所有人都知道。赌场会通过一些方法控制色子开大开小。所以往往押的人越多的那一边。输的可能性就越大。即便不考虑这一点。仍然可以想见。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只有少数人赚钱。所以。凌沧不考虑哪一边钱多。只看哪一边押的人多。然后反其道行之。
不过如果只有这个规律。那么赢钱似乎太容易了。因为太多的人知道这一点。所以经常会出现多数人赢钱的局面。接下來赌场会让大家把钱再吐出來。
这个时候。第二条规律就生效了。
凌沧很注意观察。在场的人有哪些是气色红润。看起來运道正旺。这些人手气往往很好。当和第一个规律重叠在一起时。凌沧才会押注。结果大杀三方。
说起來。赌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