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另一个社员点了点头:“还有,老大这也是深入敌后、探察敌情,到东瀛人下面摸一把,知道东瀛人的深浅,才能全力出|鸡,”
金智人几个又说了一大堆淫|秽不堪的话,认定凌沧肯定要日了这个日|本女人,敬佩之余不免还有些嫉妒。
他们的出发点基本都是满足男人的生|理需要,但凌沧自己却和他们不一样,满怀着崇高的心理:“我今天要为革命先烈报仇,”
徐铁志已经回來了,见到凌沧拖着一个女人就往卧室跑,吓了一大跳:“凌沧,你怎么不介绍一下,这是谁啊……”
凌沧根本顾不得说什么,望月枫倒是很客气,拉着凌沧停住,冲着徐铁志鞠了一躬道:“我是望月枫,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徐铁志沒听清楚名字,不过从这做派却看出來了:“你是东瀛人,”
“是啊……”望月枫话还沒说完,凌沧重又拖着向卧室跑去,。
“乖乖,凌沧又搞上了东瀛女人……..”徐铁志摸了摸后脑勺,感叹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东瀛女人,”
徐铁志觉得凌沧挺沒出息,虽然对方是东瀛女人,可以拿來开一下洋荤,可过去东瀛的某类小电影沒少看,总不至于这样色急。
其实,凌沧完全是因为报仇心切,当初脱贫致富摘掉处男帽子的时候,也沒有这样匆忙。
等到进了卧室,凌沧抓住望月枫的衣服就往下拉,把望月枫吓了一大跳:“我自己來……”
“哦,好吧……”凌沧觉得自己快要原形毕露,为了继续保持医生的光辉形象,只能无奈的停住手:“你自己脱吧……不过要快点,以免耽误治疗的最佳时机,”
尽管刚才已经有过一次,可望月枫还是很羞涩,转过身去背对着凌沧,缓缓地脱掉了衣服,随后,她穿着内衣和裤袜躺到了床上,很小心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不行,”凌沧果断地摇了摇头:“这样我很难彻底诊治,”
“可是……..内衣很薄,不妨碍你按揉|穴位啊,”
“但我很难找准穴位,”凌沧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你知道吗,给你揉捏穴位,很损耗元气,一般情况下,我不给人这样诊治,这也是念在咱们两个有缘,我才牺牲一次……”
“哦,”望月枫答应了一声,从腰部开始褪掉裤袜,揉卷起來缓缓地向下滑去,最后,裤袜变成黑黑的一团,两条雪白细嫩的yù_tuǐ完全呈现了出來。
尽管那样的强大,等级比凌沧还要高,可望月枫此时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犹豫了一下,才把内裤褪掉,然后双手紧紧地捂着那丛芳草:“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凌沧一字一顿的吩咐道:“胸部有两个穴位很重要,所以胸|罩也要脱……”
“啊……”望月枫又犹豫了起來,显然不太情愿。
凌沧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主动一点了,于是把手伸到望月枫的背后,开始摸索起胸罩的扣子,凌沧自问经常用林雪凝的胸罩练习,如今给女人脱胸罩已经很有一套了,可是找了半天却还是沒找到那个神奇的扣子。
凌沧的呼吸喷在望月枫的身上,让望月枫感到一阵苏苏麻麻,下面的某个部位也传來一种奇妙的感觉,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望月枫伸手在两个罩|杯之间挤了一下,胸罩立时解开变成了两半。
“怎么还有从前面开的,”凌沧觉得自己算是开了眼界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胸罩上竟然玩出了这么多花样,真该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望月枫不太好意思的把胸罩放到一旁,又问:“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凌沧咽了一口唾沫,傻傻地看着顶端的两粒红宝石,差一点就扑上去含在嘴里。
“接下來呢……哎,你怎么流鼻血了,”
“沒事,”凌沧急忙抹了一把鼻子:“我只是有点嫉妒,因为看到了自己沒有的东西,”
望月枫咯咯笑了起來:“你还真幽默……”
“好了,现在把腿分开……”凌沧重重地喘着粗气,说道:“我要开始点穴了,”
“点穴,”
“小|穴,”
“什么意思……”望月枫虽然沒明白,还是把腿缓缓分开,不过手始终遮在上面。
望月枫的伤势不算重,只是损伤不少元气,來这里之前,她自己处理过,血已经止住了,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但凌沧如果不把伤势说得严重一些,就沒有机会占这个便宜,为了让望月枫相信自己,凌沧接下來胡编出了一大堆医学名词,从中医、藏医、蒙医、侗医的角度仔细分析了一下,让望月枫确信如果不点那个小|穴,就性命堪忧。
望月枫看着凌沧,最后用力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那就好……”顿了顿,望月枫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地问題:“对了,你不会弄坏那个吧,”
“哪个,”
“那个……膜……”
“哪个膜,”凌沧思索了一回才意识到:“处|女|膜,”
望月枫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天啊,你还是处|女……”凌沧很想问问,望月枫到底是不是东瀛女人,到底是不是生活在放|荡淫|乱的东瀛岛国,她岁数比自己都大,竟还留着那层膜,须知,自己一个从保守贫困山区來的特招生,如今都摘掉“处”的帽子了。
“我会很小心的,不过…….”凌沧长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