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样子比较斯文:“我……打……打架,”
号子里的人有一半坐在疤头旁边,另一半则围着这个小伙子,听到这句话,一个背有些驼,皮肤黝黑的人冲着小伙子的太阳穴就是一拳:“打个屁架,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小伙子一声惨叫,捂着太阳穴弓下腰去,另一个人马上冲着屁股踹了一下:“站直了,”
小伙子沒站稳,踉踉跄跄向前面冲去,刚到木板前面,被疤头冲着腹部踹了一脚:“老实点,”
这个小伙子在凌沧之前被送进來,犯的是强|奸,他早就听说过,强|奸|犯在牢里的地位最低,所以撒了个谎,但他却沒想到,这些和外界一点接触沒有的犯人,对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另一个坐班说话了,此人绰号老赖,这本是因为姓赖,不过他长得也挺像癞蛤蟆:“老实交代,你能少吃点苦头………”
“我……”小伙子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非礼了一个女的,”
“操,都他妈什么年代了,找不起小姐啊,出去祸害人家姑娘,,”老赖噌地跳了起來,扑过去冲着小伙子一顿拳打脚踢,其他犯人也冲上去,跟着一起动手。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足有三五百拳招呼了过來,小伙子不住地发出惨叫,过了一会,犯人们打累了,这才停住手,再看小伙子,浑身都肿了,脸更是像猪头一样,一双眼睛都睁不开了。
“站直了,”老赖厉吼了一声,冲着小伙子就是一记耳光。
尽管小伙子浑身疼痛无比,还是条件反射一般,马上停止了腰。
“犯了不同事的,有不同的招待,”疤头拖着长音,懒洋洋地说:“犯了你这种事的,都要骑木马户,”
“骑木马户,”凌沧在旁边听着,差点笑出声來:“你们这里还有木驴,”
“你他妈嘴怎么这么贱,”老赖瞪了一眼凌沧,不过倒沒发火,因为在他眼里,凌沧已经是一个死人,等到他们收拾过这个小伙子,就会來收拾凌沧,凭凌沧这幅瘦弱的身躯,只怕几个回合下來,就要变成废人了。
只不过,无论老赖等人,甚或凌沧自己都沒想到,这个小伙子实际上拖延了时间,让犯人们沒马上來对付凌沧,而在这不长的时间里,足以发生很多事。
疤头使了一个眼色,犯人们马上行动起來,凌沧看着,顿感大开眼界。
犯人们看似与世隔绝,实际上什么东西都有,几个犯人从铺底下掏出一瓶矿泉水,还有两个小瓶,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
“张嘴,”一个犯人走过去,见小伙子不配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小伙子急忙把嘴张开,这个犯人从一个瓶里拿出三粒蓝色药丸,放进小伙子的嘴里,随后矿泉水塞上,强逼着小伙子把药咽下去。
“这……”小伙子咂了咂嘴,感到药丸落肚后,体内升腾起一种奇怪地感觉:“这是什么东西啊,”
“威尔刚,”犯人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又名伟哥,”
小伙子登时傻眼了:“啊,”
“还沒完呢,”老赖阴邪地笑了笑,吩咐另外几个犯人:“把他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