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究竟是谁?!别傻呆呆地看着我!”那人珏宫的女弟子眉头紧皱不松,手中利刃剑锋直指石天行。.
被这么突然一问,石天行霎时愣住了,好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女子的脸庞扫了几眼,随后总算是缓过了神来,拱起手,脸上一笑,毕恭毕敬地道:“这位师姐您……”
“哼!少和我套近乎!”那女弟子似乎颇为高冷,毫不客气地再骂道,“我们人珏宫弟子之中就没你这一号人,你究竟是谁?!”
石天行尴尬一笑,随后便想接着解释:“我……”
他刚开口想解释,而那女弟子的脸色更为凶厉了,瞪着个眸子上下打量了前者一番,随后又是再骂:“你这小子,身上又没穿山海宗的服饰,一定是什么歪门邪道乘着今夜朔月,偷偷潜入想窃取丹药的吧!”
被这么一说,石天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偷偷潜入是不假,但自己绝没有什么投丹药之心啊!而且这“歪门邪道”的罪名,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嘛!
“臭小子,你瞪着个眼睛看什么看,就算本姑娘再美,也轮不到你看。你如果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那女子鼻孔一撑,原本还算过得去的面庞一下子便丑陋了许多。
“哼!就你这档次,还算美?你还是撒泡尿好好照清楚自己吧!”石天行肚中一股恶气终于是爆发了出来,横眉一指,朝那女弟子就是一通喝骂。已上传
“你……”
“你什么你,就你这长相,连你们紫蓟长老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更别提那貂儿姑娘了!”石天行是怒气上了头,一点回话的机会都不给那恶女弟子。
说来着也是事实,这女子虽是长相还行,但石天行这从小到大见着的美女还少?朱澜、吕倩,哪个不比她漂亮?就说他们人珏宫,那女人味十足的紫蓟,与那第一美人貂儿,哪个不是胜过她数倍?
“臭小子,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那恶女一挥手中仙剑,就向石天行咽喉之处刺去。
石天行一笑,不紧不慢地从胸中衣襟掏出了那紫蓟给的“长老令”。
这剑噌地刺来,就在石天行鼻尖半尺之处赫然停下。
“你……你怎么会有紫蓟长老的长老令!”那恶女一见到这长老令,霎时一怔,心中一个咯噔,说话连舌头都打结了。
“这你就无需多管,反正我有这长老令,你还敢伤我一根毫毛吗,丑女?”石天行脸上得意洋洋,手中不断晃动着那令牌,一副得意洋洋地笑骂道。
‘这小子……怎么会有紫蓟长老的令牌?这令牌可是代表着长老亲自驾临啊……不对,紫蓟长老一向为人孤傲,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令牌交给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呐?他一定是从长老那里偷来的!’
这恶女独自一思量,便立马喝道:“你这小子,还胆敢偷长老的东西,我看你真是活得腻味了,看我不斩了你!”
话音刚落,石天行还来不及作任何答复,那仙剑便噌地再次刺击,转而向那石天行咽喉之处掠去。
“住手,宗璇!”
突然,只闻得一道厉声从那炼丹殿之内传来,随即是有八位人珏宫弟子从殿内瞬时踏剑而出,瞬间来到那恶女身后。
“张云师兄!”
只见那为首的男子一身青衣,样貌不凡,一手止住那恶女的仙剑,随而颇为严厉地向她喝道:“见令如见人,难道你忘了宗训吗?!”
“我……”就算是这叫宗璇的恶女再凶横,见着自己这师兄还是颇为买账的,只见她低下了脑袋,口中难以作答。
“这乃是紫蓟长老的令牌,见着这令牌,就犹如长老亲自驾临,你居然还敢伤害这位师弟?”张云一脸严肃地再说道,“你也不想想,以紫蓟真人的修为,能让人从身边盗走这贴身的长老令?再说了,如果这位师弟真能从紫蓟长老手中盗走令牌,那他的修为自然是胜过你百倍,你就算是死一万次也是活该!”
那恶女是被说得气喘吁吁,又找不到门路来反驳,便气呼呼地瞪了石天行一眼,随而再道:“可是这小子来路不明,他擅自闯入炼丹要地,我自然……”
“别解释了!”那叫张云的男子倒是颇为明事理,只见那衣袖一挥,转身负背,道:“紫蓟长老将贴身令牌交给他自然是有长老的原因,我们做弟子的没有任何解释的权利,只有执行!”
“是!!”那恶女咽了口大气,恶狠狠地朝着石天行白了一眼,好像就是在说:‘小子,你给我记着’随后便气哄哄地“哼”了一声,转身御剑离开。
此时的石天行,简直是心中万分舒畅,见这恶女是被师兄好好教训了一顿,他之前一肚子的怨气也是解了大半,不由得一笑,拱手向张云致谢:“多谢张云师兄!”
“不客气,应该的!”那张云还真是耿直之人,就算面对别者致谢还是一脸死人脸,毫不客气地回答,“紫蓟长老既然将令牌给了你,自然是有要事,你说吧,来我们炼丹殿究竟是为何事?”
这对付耿直之人的方法便就是直言不讳,拐弯抹角绕圈子可是于他们交流时是最忌讳的事了。石天行也深知这道理,便毫不客气地回答:“用那‘炼魂炉’!”
“炼魂炉?!这小子要用炼魂炉?”
“这炼魂炉可是本宗秘宝之一啊,怎么能让这来历不明的小子用呐?!”
……
这“炼魂炉”三字一出,那张云身后的弟子们便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