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之上,石天行一掌便击飞了那“铃铛人”渡苦,着实是令在场诸人皆是一怔,各个目瞪口呆。
“石大哥,真有你的啊!”王惊一叹,拽着吕倩与韩铃儿连忙跑到那石天行身后,远远地望着那隆隆烟气。
“咣当”一声,铁链坠地,刘浪哈哈大笑,向石天行缓步行去,还竖起了大拇指,赞道:“石兄这一掌真是又强又来得及时,这秃驴想必是身受重伤了罢!”
“呵呵,谁让他一门心思只想着杀你们呢,却没料到我在身后突袭!”石天行一笑,拱手抱拳向刘浪言道。
正当诸人谈笑风生之时,那浓浓尘麓逐渐散开,一道低沉且凶厉的声音突而传来……
“哪来的小子……胆敢从背后偷袭贫僧!”
只见那渡苦缓缓从碎石堆中直起身子,一对眸子之中满是肃杀之意。
“呵呵,可笑!难道只准你杀别人,别人还不能还击?!”石天行见之,便是一声冷笑,指着那渡苦喝道。
“哼!”
随着浓烟逐渐散开,那渡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居然是周身毫无损伤,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怎么可能?!石大哥的‘般若波罗掌’……对他毫无效果?!”王惊见之一惊,摇着脑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在场诸人也都是诧异,那‘般若波罗掌’在‘灵击石’上可是打出了二百六十二的灵击力啊,这渡苦的防御能力也忒强了吧!
‘这不可能,我方才趁其不备,使出全力一掌,他既没躲开,也没动用元力护体,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石天行心中疑惑不解,眯了眯眸子仔细瞧着那渡苦,倒也是看出来积分端倪:虽说这渡苦神色不该,但人却站的挺直、丝毫不动,而其眼角之处却也是微微抽搐。
难道这家伙……是在硬撑?
“呵呵~”石天行一番思考之后,便收起周身金色灵气,随即一笑,言道,“渡苦,你我二人皆是玄天宗选拔出来的‘危险’人物,何必在此拼个你死我活呢?”
那渡苦闻之,眉头立马一皱,盯着这石天行看了良久,心中念叨:‘从刚才那一招来看,这小子的灵击力决然过三百,实力自然是绝对不弱……’
“呵呵,你说的也是……”那渡苦再瞄了瞄那刘浪,眸子一转,接着言道,“我们不如就此别过,井水不犯河水罢?”
“好!”石天行一笑,心中再盘算,‘哼哼,这家伙果然如我所料,早已受得重伤,若是真丝毫不损,他定会出手将我们都击杀!’
“嗯……那你们走吧!”渡苦一摆手,言道。.
“慢!”
就在此时,石天行却一摊手掌,带着三分邪乎地笑道:“还请渡苦大师交出那五枚‘山海令’,我等便自行离开!”
括吕倩在内的诸人皆是一惊,他们正想着‘总算可以逃走了’、‘安然逃离’的时候,石天行却是落出了这一番话,着实让他们心再次提起。
“什么?!你小子别得寸进尺!”那渡苦眉头一皱,凶厉地喝道。
“呵呵……渡苦,你认凭你一人之力,就像打赢我们五人?”石天行呵呵一笑,反问道。
‘这小子,难道已经看出我受了内伤?’那渡苦面色难看,揪着个脸想着。
“哈哈,石兄弟果然豪气!”那刘浪哈哈一笑,“噌”地架起手中四尺长刃,指向那渡苦喝道,“秃驴,要和我们打吗?”
见刘浪也是抽刀,王惊也是满开榆木宝弓,指向那渡苦;虽是无奈,韩铃儿见全员皆是准备大战,自个儿也后退数步,祭出那傀儡“李大侠”。
‘可恶……难道他们五人便想诛杀与我……若不是我毫无防备,那会莫名受得此伤!’这渡苦肚中满是不服,咬牙切齿地瞪着那石天行,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吃了他的肉!
“拿去吧!”
再三思量之后,这渡苦却是颇为理智地将腰间方才夺来不久的“山海令”拱手相让,隔空抛与石天行手中。
一接过那五枚“山海令”,石天行的周身便是耀出淡淡青芒,表示令牌数量已够。
“呵呵,多谢渡苦大师!”石天行一拱手,转身便与伙伴们道,“咱们走!”
诸人纷纷点头,随着这石天行的脚步,再登上山坡,逐渐远离。
“噗!”
等到那石天行诸人的身影已然消失,那渡苦一口鲜血突然喷出。
“臭小子,你给我记住,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渡苦眸子一抽,抹去那嘴角鲜血,仰天大喝。
……
“你这女人,快交出山海令,否则咱们可对你不客气!”
一片安逸的树林之中,数十位求道者们将一位哭哭啼啼的女子团团围住,各个是提起利刃、凝视其身,生怕这绣娘有何动作。
“呜呜……小女子这么可怜,你们这么多大男人还欺负我一个……”那绣娘周身泛出淡淡青光,却哭丧着脸,手中抱着那个模样阴森、瞪着个大眼珠子的木偶娃娃,道。
“少装蒜,你方才杀了我们数五位弟兄,夺了他们的山海令,我们是来报仇的!”一位高大男子挥着长刀,指着那绣娘,喝道。
“呜呜……贵儿……他们要欺负绣娘,你说怎么办?”那绣娘几度好似哽咽,便端起那木偶“贵儿”,问道。
数十位求道者的眸子皆是盯着这行为诡异的绣娘,都是想瞧瞧此人纠结耍的什么花招!
忽然之间,那木偶嘴巴一动,却是没发出声音,反倒是那绣娘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