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去绽放的花,灌溉他的生命,杀了他。”
一道声音催促着白言溪,让她去杀了他。黑暗中照亮的烛台,白言溪缓缓伸出手去触摸那只手,身体微微抬起,像迷途的糕羊,一步一步踏入罪恶。
“杀了他,不!杀了他,不要!”白言溪低喃,左手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口中碎碎念念。
“言溪,你怎么了?”
“不好。王爷不要动。”安轩踏入房间便看到如此场景,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老天,怎么会是这个。
“安轩,来的正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域见安轩来了,立马问道。
“这是梦魇,王妃是陷入了梦魇,王爷现在千万不要动身体。”该死的,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对王妃下如此黑手。
“她到底怎么了?”
“王妃陷入了梦魇,一场可怕,被称之为罪恶梦魇的梦里。而引发这个的是……”
“是什么?”
“从这情形看,王妃是中了西域的蛊毒。一种被称为吞噬的蛊毒。这种蛊极其霸道,不断吞噬着被害人的记忆,并且不断的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叠加梦镜。当梦镜叠加,便会形成一场称为罪恶梦魇的极度吞噬里。它会在你的皮肤外裂缝,引导着梦中的你,最终,你不会流血而死,而是等着生命一点一点的被它吞噬掉……………”安轩盯着白言溪,这种毒有三年了吧!不知道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你说什么?”夜域瞪大眼睛,眼中的怒气,杀气尽显,到底是谁这么可恨,对言溪下如此重的毒手。
“王妃中毒三年,现在属下只能配出暂时压制这蛊毒的药。真正要解,还的靠家师。”安轩低头,自己的医术还的提高,有机会一定要去研究有关蛊毒的书。
“嗯!我知道了,尽量找到无慧大师。”夜域握紧拳头,甚至连手掐进手心肉里,都不觉得疼。在他眼中,白言溪才是最疼的那个人。虽然自己有野心,但是最爱的还是言溪。
“嗯!王爷打晕王妃,带她清理干净,一会便让人送药来。”安轩点点头,转过身离去,如此棘手的事情,必须尽快找到法子。
夜域看着怀中在做斗争的人儿,伸出手打晕她,抱着她往浴池走去。然而,他没有发现,那床上被鲜血勾出的祭台,连带着血一起,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慢慢消失。
“没有反映了。”黑暗的密室里,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倒下去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从昨晚开始的,想必子蛊死了,所以母蛊也死。”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女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的生命被吃光了。自然会死。
“可惜了,白言溪是实验品中,活的最久的。”
“为什么说可惜?难道,当年有什么秘密?”
“当然,当年她之所以成为实验品,离不开她的父亲。白丞相为了得到第一批罪恶梦魇的机会,把他嫡女推了出来。”黑袍人浅笑道。没想到三年后却死了。只是,这也代表了还可以提升价码,延长时间。
“还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为了得到想要的,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另一个男人眯眼,白丞相野心大。却视女儿为焚土。
“不,他从不认为白言溪是他的女儿,在他眼中只是一个耻辱。可笑的是,不是女儿的视为女儿,是女儿的倒不是女儿。”黑袍人走到已经死去的女人身边,蹲下身查看着。
“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们该出去了,呆在密室这么久,是时候出去瞧瞧了。好久不知道阳光是什么样的了。”黑袍人起身,洒下化骨粉,转过身离去。呆了千多日,处在极度黑暗中,自己终于炼成了这一点便可屠城的剧毒-鸩羽千夜。
耗费自己心血的剧毒,只要透过水源,日出的第一律阳光洒下,便是亡命之时,这毒可惜难以炼成,达不到自己预想中的效果。
“两位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