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渊眸色一寒,猛地抓-住了她受伤的手指,压制住让她动弹不得,而后逼近了她的脖颈,冰冷的气息从她的脖颈,一直穿进了她的脑海最深处:“只有你一个人记得这个世界有过颖离,或许,不久以后连你也不记得他的存在了……到时候,这个世界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你明白吗?!这就死亡!你的师父已经死了,睁开眼睛看看希泠!你还要逃避多久?!”
“不是的!住嘴氏渊!!住嘴!”希泠忽然间如同坠崖的鸷鸟,变得凶猛异常!
她的身子不住的扭动翻腾着,洁白坚硬的牙齿忽的狠狠的咬上了氏渊压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的收紧下颌!
只是一下,她的舌尖便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氏渊清冷阴鸷的眉眼,微微一皱。
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神色变换。
他收回了压在希泠背上的手,而后捏上了她依旧不肯松口的下颌,轻轻一捏,希泠便在因为疼痛松开了口。
同时,滚烫的热泪如同成串的珠子从她的眼眶内不住的滑落,一滴热泪,重重的打在了氏渊的手背上。
那一下,就如同滚烫的茶水泼上了他的心中一样。
不过刹那间,一种翻江倒海的心疼猛地攫住了氏渊的心口,他浅眸微凝,一抹涩意从中直白的流露而出。就在他要出声安抚着被自己逼得太近了的希泠时……
“你错了氏渊……”她的嗓音,因为哭泣而带着些颤抖,杏眸却透着一股鲜红的执拗与清透,“他永远不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会永远在我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消失!我的师父!他会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够将他从我心里抹去,就算是你氏渊!也不行!!”
“你说什么。”氏渊听到自己这样说,此刻他唯一的感触便是,自己竟然能用如此冷静的语气,问出这句话。
希泠已经完全说红了眼了,她咬唇,尝到了嘴巴里残留的鲜血的味道,却丝毫没有后退,她一字一顿的看着氏渊的眼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就算是你,也休想将他的存在抹去!你听清楚了吗?!我说——唔!”
一只手,忽的狠狠捂上了她的嘴巴。
只留有一双冷彻的杏眸,不屈的逼视着氏渊,似乎还有说不完的反抗:“唔——唔——”
氏渊没有看向她,在她过分强烈的眼神中,他轻轻的低下了头,避开了希泠的眼神。
但覆在她嘴巴上的手,力气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松动。
“好,既然你不想忘,那你就好好记着吧。”
许久,氏渊喑哑的嗓音,在这寒冷的冰室中响起。
希泠听在耳中,却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被狼群盯上的感觉,一股寒意从她背脊上颤栗着升腾而起。
氏渊终于抬起了头,他收回了手,浅眸中的幽暗是希泠从未见过的可怖。
她脑子发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谁知腿一软,便要朝后仰到。
忽的,她眼前一花,便觉得腰间一紧,一股冷香猝不及防的萦绕在她的鼻尖。
希泠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下一瞬……
“嘶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突然响在了这死寂的冰室中,带着一种凄厉的味道,让希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一股寒意,直直的席卷着希泠空荡荡的胸前。
寒意与羞-辱,让她杏眸中升腾起一抹屈-辱和愤怒,还有一层深藏的恐惧……
“你想干什么?!”希泠忙收回手,要遮挡自己衣不蔽体的身子。
但她的手还未动,就被氏渊未卜先知似的,一手就轻松攥-住了!
他幽深的浅眸,沉沉的望向了希泠:“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永远的记得。但如果你非要永永远远的记住你那个已经死去的师父,我只能让你更为鲜明深刻的记住我……希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另一只手便极具挑-逗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那温热的手掌心,让希泠因为寒意而颤抖的身子,些许缓解了。
但一种更大的冰冷,却在她的背脊打转,此刻真正的恐惧终于攫住了她的心神,她怎么会不知道氏渊要做什么:“不行……氏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不住的,夹杂着质问与哀求的话,在氏渊耳边不住的响起。
但他充耳不闻,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冷吗?”他高大炙热的身子,贴近了希泠。
一边说着,一边将希泠压向了墙边,而那灵巧的手掌一刻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肌肤上,煽-风-点-火似的缓缓的从她白女敕的大月退心,滑向了那只着寸缕的幽密的地方……
他指尖炙热的温度,却几欲将希泠烫伤似的。
“氏渊!收手!不要!不要……”希泠如同一头惊慌的小鹿,垂死挣扎一样。
“别动!”一声讶异的嗓音,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喑哑,在她耳边响起,“不要怕,我会很轻的……希儿,这样和你接近,还是上辈子的事……”
他饱含清谷欠的嗓音,透着一种怀念与涩意。
但希泠此刻哪里听的进去,衣衫愈发的衤退下,随着每一件衣衫的落下,她的肌肤便因为寒冷而微颤,但很快便有一股温暖,从贴近她的男子的身体上传来。
她一边因为汲取温暖而下意识朝着氏渊靠过去,却又在碰上了他劲瘦温暖的胸膛时,意识清醒的朝后退着。
耳边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