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智涵皱着眉看她，似乎在思考她这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拖到年后再结，还是说年后也许也不结了？”
“本来我是想年后再结，但刚刚我改主意了，”戚芊芊靠在沙发上，环抱着胳膊，显出几分慵懒来：“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吧，其实说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了解得也还不够多，现在你觉得我不简单，可能再过一些日子，你会觉得我更不简单，根本不是你想娶的那个人。”
孙智涵的脸色惭惭惨灰，他用力在额头上摸了一把：“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戚芊芊站起来打开门送客：“你先回去吧，回去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孙智涵倒也没纠缠，叹了口气站起来，低声说：“那你也好好想想。”
走到门口，戚芊芊又叫住他：“东西先拿走。”
孙智涵走回来把盒子抱在怀里，突然说：“芊芊，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
戚芊芊笑了笑：“还好，你挺诚实。回去吧，别多想，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因着她这一笑，孙智涵又觉得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也笑着点了点头，抱着纸盒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