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死?那是被这混账女人给气死。
“施醉卿,你给我回来——”
施醉卿头也不回,踩着轻快的脚步,哼着小曲,去了书房,走到门前,留下一句话,“小心别走火了,咱这千岁府可经不起折腾了。”
“你、死、定、了——”,寂璟敖阴测测的声音彻响了整个千岁府。
书房里林立的书架将空旷的房间挤得满满的,灯光不甚明亮,昏黄昏黄的,施醉卿在架子上找了几本书,立在书架旁,随意翻了翻。
她今天是真没心情跟寂璟敖做那事。
她跟子染虽只是一场交易,但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总归是相交一场,哪能真的对他的死亡视若无睹?
寂璟敖每逢十五,人就有些不对劲,但一向很有分寸,今日却是真真的有点发狂,也不知他方才是从温离颜的梦中看到了什么,竟然这么失控,如此失控的状态下,施醉卿是真怕了他了。
有些谜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开的,她需要时间。
施醉卿正出神间,猛然察觉到书房的气息有些不对劲起来,似有暗涌在滚动,让书房如同一座空旷的地狱之城般的阴森。
施醉卿对能营造出这般气氛的人太熟悉不过了,她吞了吞口水,不会吧……
下一刻,施醉卿脑子一热,拔腿就要跑,寂璟敖黑色的身影却刹那袭了上来,将她重重的压在了书架上,书架摇晃,抖落了几本书,寂璟敖面目可怖,在昏黄的夜色里,当真是跟艳~鬼有的一拼,“卿卿,玩的尽兴么?”
施醉卿脖子僵硬,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只是牵强的笑了笑,“王爷你尽兴就好。”
寂璟敖捏着那银色的捆仙索,狞笑,“同样的乐趣,玩第二次就不要叫乐趣了……”,寂璟敖在他耳边阴森森道:“叫玩火自焚。”
施醉卿吞了吞口水,“不是乐趣,那、那总归也是情趣,你看你现在,兴致不是挺高的么……”
“情趣,想废了你男人也叫情趣?”,寂璟敖承认,施醉卿是将他的火勾到了一个顶端,让他几乎快将自己给烧着了,可那种烧的碎身粉骨却又没她帮一把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我没想废了你啊……”,施醉卿还在装无辜,寂璟敖已经受不住,将她翻过去,从身后扒了她的衣裳,动作粗暴,“卿卿,想要故地重游么?”
“啊?”,施醉卿迷茫了一下,不解,寂璟敖提着她的腰,声音幽暗的像那无边的夜色,“要不,咱们去重室玩玩?”
施醉卿哆嗦了一下,一个劲儿的摇头,“别别别,阿璟,咱们就在这儿玩,就在这儿玩儿,这儿挺宽敞的……”
为表自己的认错态度,施醉卿转身,双腿缠上寂璟敖的腰,投怀送抱,魅惑的吊着眼尾看寂璟敖,“阿璟,咱们还没在这儿做过呢……”
在这儿也总比去重室强。
寂璟敖看着她妖娆的模样,低咒了一声,便疯狂的将自己的身子欺压了上去,“你这个混账女人,下次再敢这么玩儿,我一定玩死了你。”
施醉卿呜呜唉唉的求饶,“不敢了,一定不敢了……”
激情中,施醉卿理智飘忽,隐隐约约的听到寂璟敖咬着牙挤了一句:“该死的储慎安,竟敢……”
竟敢惦记他的女人这么久,他不敢想象,储慎安要是像他这么主动,一出手就对施醉卿来强的,现在跟施醉卿出双入对的,指不定就是储慎安了。
施醉卿不知他怎么就提到了储慎安,只是恍惚想起,好像……很久没见过储慎安了。
他到底去了哪里?
寂璟敖撑起身子,便见施醉卿在发呆,一时气得狠狠的撞了撞她的身子,“不准想——”
“我想什么了……”,施醉卿低低弱弱的,无辜得想哭,妹的,疼死她了……
“你在想储慎安。”,寂璟敖死死的捏着她的肩膀,施醉卿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出了个神,也能被寂璟敖抓到,她眼角泛红,瞪了寂璟敖一眼,“是你自己提起他的……”
寂璟敖心里闷得发慌,就只有往死里折磨施醉卿。
他爱她,爱到敌视围绕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如果可能,他真希望将施醉卿藏起来,藏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眼中能看见的,唯有自己……
施醉卿晕睡过去,寂璟敖将她放入床榻内,在她唇间轻轻落下一吻,披了外袍推门而出。
“王爷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黑衣的属下跪在寂璟敖身前,寂璟敖浑身冰寒,“去给孤王找一件东西。”
寂璟敖顿了顿,眸光沉沉,“玄武帝国末帝帝后的画像。”
属下一愣,寂璟敖又补了一句:“还有末帝的,一并给孤王找来。”
属下久久没有回答,寂璟敖冷厉的眸子扫了过去,“怎么?办不到?”
属下忙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记住,挖地三尺,孤王也要见到那两人的模样。”
属下领命离去,心中却沉甸甸的,这武帝皇夫妇都是七百年前的古人了,要知道他们是何模样,着实有些难度,而且那武帝皇专横霸道,在世时便根本不许画手为帝后描画,要找到画像也是有些棘手的。
恐怕,还真的是只有挖地三尺,找出那传说中的神秘莫测的武帝皇之墓,方能完成任务了。
……
秦广王府原先便靠着王妃李氏操持经营着,自秦广王妃李氏死后,秦广王意志消沉,王府情况也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秦广王忧思成疾,府中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