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妆容已经变了眼色，完全被血色沾染了。
这时候一只手慢慢的搂过李翰墨的脑袋，贴在自己的怀里道“别打了，他已经昏迷了，不要再打了。”
李翰墨叹着气道“我真想杀了他，但是不能，该死的规矩，给了这群家伙逃避的可能。”
李思华欣慰的看着李翰墨，现在的李翰墨才是真正的李翰墨，不是那个冷血的李小墨了，此时的李翰墨更加的真实，虽然法律在很多人眼里是不好的东西，但是，还是需要遵守的，这是一种准则，也是一种责任，快意恩仇虽然很爽快，但是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当年的阎王殿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太过快意恩仇而灭亡的。
李思华看到了一点点的转机，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