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五件东西就花了我二百六十元啊!”回到家中,将几件古董清洗出来。二件唐三彩,一个水仙花盆,二个盘子,一个口碗,加上一个‘五瓣莲花盘’,一个端砚,用毯子铺在桌上。
“我看你是钱多了,花三百多元买了这些破玩意!”丁兰说着就要去拿那个‘三彩骑马俑’,她看上了这件东西,待搬进新房后放在书桌上当摆设,倒是挺不错。
“不要乱动,小心摔坏了。我给你说了这些东西的价值,你就不会认为我钱多了,刚好相反了,正因为没钱,才打这些玩意的主意!”谢磊连忙阻止道。
“翻到第三册的四十七页!”谢磊将书放到长条桌的另一端,让她将书翻开。
“宋代五大名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均为宋代皇室御制珍品,产品仅限于皇家及贵州所用,后世流传下来甚少,极为珍贵,精品尤为罕见,是各大博物馆及藏家极力争取的品种,价格很高!…”谢磊出口说道。
“连这些你也能背诵?”丁兰看着书,很是惊讶地问道。
“这个定窑印花双鱼花卉瓷盘,直径三十厘米,后世拍卖成交价为,三千一百万。这件定窑白釉折枝番莲纹菱花口碗,直径,25厘米。”谢磊拿起那个看似普通之极的碗说道,“香港拍卖市场,拍卖价为二千三百万!”
“真的这么值钱?”丁兰震惊了,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件‘三彩骏马’和‘三彩仕女骑马俑’,二十几年后,香港拍卖价分别为二千四百万和二千一百万港币!”
“这么值钱啊!”
“嘿嘿,你现在才知道,我可是刻苦地钻研过。你喜欢的这件唐三彩,拿回去后可不要乱扔了,价值二千万哦!”谢磊,笑着说道。
“算了,还是你留着,我怕万一摔坏后赔不起!”丁兰,心有余悸地说道。
“拿着吧,万一摔坏了,就用你来赔了,嘿嘿!”
“没正经,你也不怕若兰听到,…”丁兰听他那么一说,脸顿时羞得通红了,竖起食指放在小嘴上,悄悄说道。
“好好保存,就当是我送你的那个…那个…”谢磊说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嗯…,嗯…,知道了,我就拿回去,以后我们…,我们…,哎,你知道的”丁兰羞红了脸。
“你是想说等我们结婚时,再拿出来,成一对吧,那你要亲我一下才行!”
“你疯了,若兰就在隔壁,…”丁兰紧张地悄悄说道,凑上去亲了他一下额头,红着脸就跑了出去。
……
“今天才十五号,你就提前收房来啦,哈哈,哈哈,我想了一下,这鞋店还是多开一段时间,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开店!”第二天早上,谢磊蹬着三轮车,载着丁兰来到春熙路那家鞋店,张老板,笑着说道。
“没事,你继续开店,月底我收半个月租金就是了,反正我请的修缮队,还在其他地方帮我装修房子,不着急!”
“那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呢?”张老板戏谑地说道。
“约了个人,等会在这见面!”谢磊说着,拿出带来的茶杯,丁兰在店里找那个女店员帮他泡了茶,端着茶杯,悠闲地和那女店员聊起天来。
“大姐,这屋顶没问题吧,要不要重新翻修,沟道我找了人来修改!”
“光修门前的沟道有屁用,整条街都要全部掏过才行,都是租的店面,谁会出钱来掏?”
“哦,那么麻烦啊!”
“你以为很简单?要是那么简单,大家早就修了!”
“请问那位是谢磊?”一辆市政工程车停在了鞋店门前,下来一个中年,出声问道。
“高队长吗?我是谢磊!”
“让你等久了,这几天提督街在整治还没完工,我先抽调些人过来慢慢弄到!”
“那谢谢了,我要在这里开家面店,下水可能比较多,厨房的下水就在这个位置,帮我留条沟,…”谢磊和他商量起来。
“这个工程量不小,除了这条街,可能还要涉及北新街那边,面馆啥时准备营业?”
“暂定在九月初!”
“知道了,小谢,那就说到这样,不影响你面店开业!”
“谢磊走后,市政工程队就开始打围,将整个鞋店全都围了起来,只留下一个极窄的过道,仅能容人通过。
“这…,这…,这样子,我们还咋做生意?”
“克服几天,这条街的沟道要彻底整治!”
“我就说嘛,这小伙子,不像是好惹的人,你还不信!”那个女店员,轻蔑地说道。
“你…,下午就找人来搬!”张主任,愤愤地说道。
没过一会,张主任的领导,就亲自找上门来,将他臭骂了一通,姓张之人乖乖地找到陈大爷,硬是将一个月的房租补给了他。
“老陈,实在对不起,上次不该说那种话,…,这个月房租,我全给你。那姓谢之人,我惹不起!”张主任找到陈大爷后,不断地说赔礼道歉的话。
“我说他不好惹,你偏就是不听,这下领导出面,多的钱也赔进去了!”那个女店员,不屑地说道。
“门市部有钱,遭了又怎样,你上个月来晚了几次,津贴取消!”
“你是牛肉吃不到,在鼓上报仇嗦!”
“这些旧家具怎么卖?”告辞了高队长,谢磊带着丁兰,继续在‘会府’各旧货摊转悠。现在她清楚谢磊的目的了,比他还攒劲,就是看不懂。
“你是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