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更是大惊兄的叫道:“老大,你没事吧?都怪我们,让你非要弄什么色子,弄的你元气大伤,呜呜俺们知道错了,俺们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弄的和真的一样。
其他几个人也是眨巴着眼睛,连连哽咽道:“老大,俺知道错了!”
沈寒一脸慷慨,一脸正义的说:“没事,这和你们没关系的,我只要稍微休息一会,就会恢复过来的!”
他直挺挺的朝着床上倒去,眼睛一闭,立即进入梦乡,鼾声渐渐响起,看的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佩服不已。
白鸣峰眼睛翻白,差点就晕过去。
这些人也太会搞怪了吧?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他微微抬起头,摇了两下,故意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唉,我原先还准备一会回去和我父亲说说你和我妹妹的事情,看你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恐怕我妹妹就是嫁给你,以后也不会幸福的,那这件事情等你痊愈之后,看看情况再说好了!”
他抛下这句话,朝着那两个小妞招了招手,转身便欲离开这里。
“咳咳,虽然我元气大伤,但是怎么说也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强力壮,精神充沛,至少稍微体息几秒钟就会恢复过来的,对了,白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沈寒很无耻的冲到白鸣峰的跟前,恬着一张脸,那样子,那神情,很孙子的。
张铭他们一样人额头已经多了几条黑线,几欲呕吐出来。
白鸣峰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心中暗暗嘀咕一声,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有我妹妹这张王牌在我手里,你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他干咳了两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几天之后,我和几个老战友会在京城的一家酒店聚会,其中难免会玩一些色子之类的游戏,所以希望你帮我撑一下局面而已!”
“咦,你们不是当兵的吗?”
张铭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惊愕的问道。.
“当兵的怎么了?”
白鸣峰反问了一句。
“当兵的也赌钱?”
张铭脸上的疑惑更胜了,在他眼里,当兵的就是正义的使者,男人中的男人,爷们中的极品,不会喝酒,不会泡妞,不会赌钱的等等。
白鸣峰狂汗一下,这是什么话?难道当兵就不能赌钱吗?看来他们的脑子都有些问题,不知道是什么结构组成的。他没好气道:“当兵的也是人,怎么就不能赌钱了?再说了,现在又不在部队里面,随便玩两下,没关系的!”
“那你们是不是也玩女人?”
张铭一脸龌龊的又问了一句,朝着他身旁的两个小妞扫了几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古怪和暖昧。
“咳咳,你的废话太多了!”
白鸣峰狠狠瞪了他一眼,老脸也微微一红。
其他几个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也都嬉皮笑脸的偷笑起来,看来这个白鸣峰也不是什么好鸟,免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专门吃窝边草。
沈寒见到白鸣峰一脸的尴尬之后,很“好心”的岔开话题:“白大哥,你不会是每次都输给你的那些老战友,所以这次才叫我帮你的吧?”
“谁说的?”
白鸣峰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恶狠狠的叫道,“要不是那几个小子使诈的话,我能够输吗?不过这次有你,即便他们再作弊,我也不会输了!”
他想到刚才沈寒露出那么牛叉的一手,脸上又激动的笑了起来,彷佛已经看见自己的几个老战友吃疼的模样,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作弊?”
沈寒微微一愣。
白鸣峰轻轻弯下腰,捡起那三个色子,故意在他面前晃荡了一下,面带得意的说:“难道你没有试出来吗?这三个色子已经那个被我做了手脚,里面濯了一点点水银,比普通的色子要重一些的,没有想到就这样的色子,你都能够这么牛叉,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沈寒狂汗一下,这个白鸣峰也太阴险了吧?连这个都用的出来。不过他刚才只是随便一扔,便让吉吉控制一下点数,哪儿能够想到色子重量已经被改变呢?
白鸣峰一脸邪恶的拍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其实呢,我父亲对我的意见一般都是给予尊重的,所以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一关,我就在我父亲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他答应你和我妹妹的事情,而且我也愿意有你这么一个妹夫,反正你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还有了某些亲密接触!”
“咳咳,白大哥,其实我和乐萱还是很纯洁的!”
沈寒讪讪的笑道。
“很纯洁?白鸣峰翻了翻白眼,道,“如果纯洁的话,你会在我妹妹流落到滨海市的时候,趁机夺取她的初吻和二吻吗?还在京城和她搂搂抱抱!”
“这个,你都知道了?”
即便沈寒脸皮再厚,也有一种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
白鸣峰耸耸肩膀,一脸酷酷的说:“我连你在滨海市有几个女人都知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如果我想调查的话,连你祖宗十八代都可以调查出来,你那点屁事,我都了如指掌的。”
“不是吧?你这么牛叉?那我祖爷爷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呢,莫非是唐朝牛叉人物张士贵?”
张铭嬉皮笑脸的问道。
“去死吧!”
白鸣峰对于这种无赖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沈寒也看出白鸣峰这厮似乎比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简单,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