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天任山离开之后,妙谛却对愚茶道:“老道你把那三清玉灵丹给了徒弟,也不怕他吞下后消化不及,伤了经脉?你好容易收个徒弟,要是就此毁了,岂不冤枉?
愚茶却是默然了一会道:“只盼他能挺过去。若是挺不过去,那也是天意,我中原武林该有此劫。”
妙谛道:“便是能挺过去,无非也就是我们这边实力再强上一分,只怕胜算仍是有限。”
愚茶却道:“你们这些贼秃不会占卜打卦,只会念经忽悠人。老道我对这占卜打卦却是有些心得,我闲来推演,这变数只怕还真的要应在我的徒儿身上,哈哈”。
妙谛也知道愚茶本事,便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言论,闭上眼继续打坐了。愚茶这时却睁眼看了看妙谛,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伤感之色。
同一个晚上,在山洞中的一个密室中,布满了书架。有一个人,正在逐排的寻视着书架。那书架上还有不秒标签,写着“少林”、“武当”、“崆峒”、“雪山”、“昆山丁家”……若仔细数来,只怕武林大小门派和世家都在里面。而一个个标签下,大多都已经堆满了书籍,只有少部分的还空着,比如“大理段家”的标签下面,还是空的,就只有一个字条,上面写着“缺六脉神剑、一阳指”。
书架间的那人手里拿着一杳纸,一边一个个看着标签,口中轻声念着什么。在有的标签前,却会停下下,再看看手里的纸,然后便取下一本,解开装订的棉线,再从手里的纸里挑出一张两纸,附在的书页之间,再用线缝上。这人花了足有几个时辰,才把手里的纸全部补充到一本本书里。完工之后,这人才抬起头来,原来却是张三。张三伸了个懒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自语道:“用不了多久,还留存在这世上的武功,这就差不多全了,哈。”说罢,他又走到最后一排书架边。这最后一排书架上有一个标签,上面写着“心得”。而书架各排,又分别贴着“心法”、“身法”、“拳脚”、“剑法”…等等。张三从中拿出一本,略微翻了翻,脸上却露出一丝讥笑的表情道:“丁不四这个老东西,脑袋有点不清楚,但对这身法的见解却真是有些独到之处。”说罢,又拿起笔,在书后的空白页上又写了起来,一边写一边轻轻说道:“白自在将雪花飞舞的意境融入身法之中,倒是极为神奇”。张三写好这本之后,又拿出另一本,继续写了起来。若是任山在此,定然大惊,张三现在写的内容,居然正是白自在他们不久之前争辩中说的内容。
张三忙完之后,又随意抽出几本书看了看,轻声自语道:“师你果然是远见卓识,但这一屋子的书,又是好大的功德。可惜,怎么总有人不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呢?”说罢,又摇了摇头,用手册在最近一排书架的角上按了一按,轰隆一声,一块石壁便转了起来,露出一个洞口。张三又回头看了一眼,便吹灭灯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