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你肯定也是个收钱办事的,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摆明你得罪了我。 。你也知道我在揭阳有点名气也认识两个朋友,大家都在这个行业里吃饭,你得罪了我,我一忻娘心眼小,不可能这么善罢某休。”荼蘼不紧不慢的说这些话。
“那丁秀,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呢!”余光头心里咯噔一声,他收了钱介绍王‘混’‘混’做这个事本来就有风险,可是既然对方出的起钱,他以为王‘混’‘混’把事情办成了,人忻娘受了这种事情肯定六神无主不敢声张。而且以他对王‘混’‘混’的了解,忻娘未必活得过今晚,最近揭阳本来就有点‘乱’,到时候出事也查不出什么来,最后这事儿自然就到不了自己身上,他才这么放心。
谁知道王‘混’‘混’事情没办成,脏水还泼到了自己身上,他也是一阵阵的烦燥。
“你给谁介绍的这生意,我要他的身份。我这个人,只要找到始作甬者,你和那个姓王的不过是拿钱办事的,我可以就此罢手,放你们一马。”荼蘼摊摊手说道,“如果我找不到真正害我的人,只好把气撒在你身上了,你这满铺的料子等着出手不是吗?揭阳赌石‘交’易委屈会的主席我见过几次,关系颇熟,来路不正的东西,我想我一通电话你满铺的东西恐怕保不住,更别说你在揭阳怕是也做不下去。”
余光头看着眼前的忻娘,房间光线明亮,她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檐压的极低,他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嘴角那浅浅的笑容,就这一刻的气氛,她的笑容分外的‘阴’寒。
“但是丁秀,我如果我背叛了我的客人,我一样要被人报复。”余光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无话可说。”荼蘼一点不想跟人‘浪’费口水,说罢起身。
“丁秀,又何必着急。”余光头心里也没底,就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意识到这位兑大秀厉害的很,不是一个可以惹的主儿。
“余光头,我老实告诉你好了,老王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不管你说与不说,我老板一定会找到背后主使的人。既然她找得到,就不会对那个人手下留情。现在我老板是给你这个机会,你不珍惜,那谁也帮不了你。”旁边的陈用说道。
余光头左右思量,还是妥协。现在谁不知道,丁荼蘼是星辉珠宝也就是现在的翠美珠宝集团的继承人。人家大秀既然是继承人,人脉定然深广,自己虽然是个地头蛇,以后还是要在这行吃饭的。
于是,他从实招来。
在次日的早上七点,王‘混’‘混’在了一个僻静的街头跟一个戴着白‘色’头巾的‘女’人汇合时,那‘女’人虽然戴着黑‘色’的墨镜,但是身体微微的发抖,只要想到王‘混’‘混’得手,她就兴奋的控制不住自己。
“成功了吗?”‘女’人问他。
“当然,我办事您放心,昨天我一帮兄弟都爽到了。”王‘混’‘混’装的似模似样的回答。
“我要摄像资料。”‘女’人伸出手说道。
“这有什么问题?”王‘混’‘混’说完,突然拿出一条‘毛’巾,在‘女’人还来不及反应时,‘毛’巾已经捂住了她的脸。
‘女’人的脸瞪的极大,手‘乱’挥‘毛’舞的挣扎,但下一秒已经晕‘迷’。
这个‘女’人,是康佳仪。
当她醒来时,头痛‘欲’裂,她想动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她睁开眼睛,这才知道自己被绑住了。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的衣物都扒了,只留下贴身的衣物。
康佳仪从絮衣‘玉’食,嫁给丁远业之后也是过着富太太的生活,没人过的比她滋润,虽然年纪不轻了,身上仍是白白嫩嫩,看的旁边一众人都睁大眼睛。少‘女’的成熟风韵,有时候更致命更吸引人。
“放开我!”康佳仪吓傻了,在她挣扎的时候,突然她看到坐在她不远处的丁荼蘼,她一时傻了,坐着一动不动。
“康佳仪,我真不懂你啊!”荼蘼坐着,手撑着下巴看着这个‘女’人,“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跑到这里来,撞到我手里,你究竟是什么猪头脑袋?”
“丁荼蘼!”康佳仪又怕又恨,她看到王‘混’‘混’,又看到那个余光头顿时明白了。她教训这个‘女’人没成功,反落到她手里。
“的确是我,你没认错。”荼蘼幽幽的笑着,“你说说看,这次我应该怎么教训你才好呢?”
康佳仪看到王‘混’‘混’后面还有一群手下,陈用也带了手下,整个房间二十来号人,除了她跟丁荼蘼全是男人。而自己身上只有贴身衣物,她就这么光光的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之下,强烈的羞耻感涌出来,她努力的挣扎。谁知道,她一挣扎‘胸’前满满的白‘花’‘花’的在晃动,简直要看红男人的脸。
“我昨天晚上一晚都没睡,姓王的‘药’让我现在头还痛着,就为了要逮着你。你说,我要怎么教训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荼蘼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
“丁荼蘼,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康佳仪咬牙切齿的说道。
荼蘼嘴角微微勾起,笑的‘阴’冷:“杀你?杀你,我还要处理你的尸体,甚至还要搭上我自己,你觉得你值得吗?”
康佳仪以前就知道这丫头不简单,可是这一记她在自己面前,那脸上的气势竟让她害怕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康佳仪问。
“你在南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