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濂出的钱?你赚过一分钱吗?”江母冷哼一声,“金灵,你心里真有你这个丈夫吗?你是不是觉得他赚钱特别容易,你不停的拿他的钱补贴你家里,你有为阿濂想过吗?有为这个家想过吗?你就把阿濂当成提款机了是吗?不停的从他身上吸血、吸血、再吸血,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啊!”
金灵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如遭雷击,一时间眼泪凝在眼眶里,让她无言以对。
其实金嘉奂入学时,金灵是要从父亲的遗产里拿钱出来的,江濂说还是留着罢,怕以后有急用先留着,所以他办了金嘉奂的入学相关的事情,钱也都是他交的。
“金灵呀金灵,我江家一门素来门风清白,今日弄出这样的丑事,全是败在你的手里。”江母说到这里,眼中含泪指着金灵的手都在颤抖。
“对不起,妈,对不起。”金灵握着婆婆的手低泣,“对不起。”
“你就是阿濂命里的劫啊!你说说,你自己说说,这以后该怎么办?你可为阿濂想过?啊?”江母气的全身颤抖,“我真是不敢想,不敢想你那个妈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妈……”金灵现在也不知道可以拿自己的母亲怎么办,她没办法做出什么承诺内,只是默默的流泪。
“大人也就算了,如果这些事以后影响到孩子,你说怎么办?”江母流着眼泪道,“金金念的就是机关幼儿园你不是不知道,这政府大院的哪家不知道这件事了,这但凡有点风声到孩子的耳朵里,你想想那后果会如何?”
金灵脸一白,金金和银银是她心里最软的地方,是不能受一点伤的,一听江母这话她傻了。
“你也好想想,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江母道。
金灵点头,出房间时正好江淮扬回房间。
“爸。”金灵忙抹了抹泪水。
“别伤心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这也不是你的错,回房间休息吧!”江淮扬安慰她道。
“嗯。”金灵点头,这才回房。
回到房间,江濂刚才金银两丫头的房间出来,看金灵眼睛红红的,便知道她到母亲房间受虐去了。
“妈现在在气头上,说的话都不算数。”江濂将她拉过来,“再说,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交给我处理吧!”
“不要。”金灵一听摇头,“让我自己来,你别插手了。”
“灵灵。”江濂抹着金灵的脸,抹去她颊边的泪,“这件事引以为鉴,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嗯。”金灵点点头。
“你暂时不要去见你妈,先晾她一阵。”江濂说。
“好。”金灵还想着婆婆的话,心里难受的紧,丈夫说什么是什么。
“妈跟你说什么了?”江濂看她这么低落,“老人的想法跟咱们不一样,你别放心上,我和爸心里都有数,这件事你也受了委屈。”
金灵抬头看着江濂,一时间热泪盈眶,紧紧的抱住他。
江濂心里叹息,抱紧了妻子。
这事儿平息的很快,江淮扬手段是非常凌厉的,既然动手压下,自己不能有一点意外。
过了几日,金母终于打电话来了。
“死丫头,大过年的你连你妈都不见了吗?”
“……”金灵没说话,听着母亲的声音她都觉得特别陌生。
“你今天给我回来,跟江濂一起,听到没有。”金母又道。
金灵把电话挂了,然后把母亲的电话设为拒接,总算觉得消停了。
这个年江家没有人过的开心,江母一直卧病在家中,连客人都极少见,除了自己本家几个亲戚。
金灵过的极是苦闷,她努力的装的若无其事,但根本没办法做到。金嘉奂偷偷打过电话给自己,说母亲天天在棋牌室打牌,输了少钱。
金母以前就爱打牌,但那个时候父亲要做生意,家里事情多,到底给她有些约束。现在到了青阳,认识的人极少,反而天天流连棋牌室。
金灵心疼弟弟,想把弟弟接过来,又怕婆婆不开心,只好悄悄出去见弟弟。
姐弟俩约在一家餐厅吃饭,谁知道跟着弟弟来的还有母亲。
金母一看到她,眼睛瞪的铜铃大,冲过去对她大骂:“你长本事了啊,连我的电话都不接。金灵,你个白眼狼,你以为凭着江家你就可以连自己的娘都不认了是吧?你个卖x的,白眼狼!”
这是市区的餐厅,人来人往的很多人,金灵不想多说拿着东西立即就要走。
金母哪里容得她走,想到原来自己找记者的时候还有人搭理自己,现在打电话到电视台根本打不通,报社也好,媒体也罢,没有一个搭理自己的,连他们老金家的律师现在都不理自己,说执行的是老金生前的遗嘱。
她想到这些,那些个怒气便涌出来,一把纠住金灵便是一个耳光扑过去,直接把金灵打翻在地。
金灵完全懵了,然后是母亲扑过来,疯狂的对她拳打脚踢。
她没办法还手,金嘉奂站在旁边看母亲打姐姐一直发呆,在小时候他就看过无数回,母亲稍不顺心便打姐姐,似乎打姐姐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这么动手,还是第一次,他也看呆了。
“你个卖x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妈呀,你亲妈呀!你这么对我,你这是丧了良心,你会遭报应的啊!”金母最会打人,又是拧又是纠又是踢,直到餐厅的服务人员过来拉架,最后不得已报警了。
金灵一脸的狼狈,她头发乱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