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晓,这可都怪你,之前,为夫总会几个月碰不到你。”如今,他只是讨回她欠自己的……!
宫拂晓被他的理直气壮给噎住了,靠!她愿意么?
最后……
长长叹气,“那我们来日方长么。”
“那是日后的事,前面你欠的,就得还给我。”夜瞑不容拒绝的说完,站起身,离开了寝宫。
宫拂晓则是趴在床榻上,衣衫不整,青丝散乱,一脸娇-媚,这就是殿下的苦衷,他若不走的干脆点儿,就走不来了。
抬不起离开的脚步,这样的祸妃太缠人视线。
…………
由于这些日子,要在冥界与二十一世纪两头跑,宫拂晓这几日简直就是抓紧机会的去骚-扰欧阳燃情。
欧阳燃情简直败给她了,最关键的是初七还帮着这祸妃,他哪能去跟殿下做对?
殿下布下的棋局,自己若是横插一步,不就成了自己与殿下对弈?
祸妃独善其身?
嗬!这……殿下要的就是祸妃在他的棋局中深陷不起,祸妃摆脱棋局,那自己可能接下来会更忙,忙的没时间去哄初七了。
这不是好事……!
于是,这天,宫拂晓又来了……
欧阳燃情先见之明没进门,他转身回了勤政殿,还有一堆奏折,先批阅了,再回来,祸妃就该走了。
于是,他第二次回来时,宫拂晓就坐在府邸门口,等着他。
欧阳燃情一整天都在自己家的外面等着,打转,萧逸来时,疑惑的看着欧阳燃情,“军师,你这是……。”
欧阳燃情使眼色,萧逸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挑眉,皇妃?
片刻后,明白什么似的,暗笑着离开。
天黑……
欧阳燃情都没能进得了自己的家,靠在一颗树后,闭上流目,魑魅出现在他的身旁,他一怔,猛地睁开眼……
侧脸,受宠若惊的对着她一笑,“初七,你来了,想我了?”
魑魅的脸迅速绯红,心虚的瞪了他一眼,其实她就是见他一整日都没回府,才找了出来。
“皇妃在找你!”
欧阳燃情默然片刻,看着她,“那你呢?”
“什么我?”魑魅见他伸手,退后一步,侧脸,神色写着两个字,‘骗子’!
“你不想我?不找我?”欧阳燃情确实是骗了她,他也不否认,连上-床,都是他下药骗的她,可不骗她,她岂会成他的人?
他可不想做傻子,喜欢为何就不能先弄到手?!
出来的几个上神与她是旧识,都对她有爱慕之意,那么他就唯有先下手为强了!
“我为何要想你?快点回去吧,皇妃说了,你若不快点出现,她便砸了军师府!”
“砸吧,砸了殿下会赔给我更好的府邸。”
欧阳燃情一脸的无所谓,他又不止这一座府邸,祸妃要砸的这府邸可是殿下送来的,她前脚砸,殿下后脚就得补上。
没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让他连住处都没有吧?
“你……皇妃若动了胎气,你觉得殿下会如何赔偿你?”
胎……胎气?!欧阳燃情猛地站直身子,看着魑魅,见她没说谎,挑眉,“拂晓又有身孕了?!”
他还真没去注意这个……!
良久,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不可能,火儿公主她不会再要别的人与她抢她的母后,拂晓那么迁就火儿,怎可能会还有身孕?”
“可是拂晓就是有了,生不生是一回事,被你气的小产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说的也是……。”
欧阳燃情侧脸看着魑魅,抬手,迅速的捏住她的皓腕,勾唇,“要我回去也可以,你求我!”
“我……求你?凭什么?你不回去,气的皇妃动了胎气,那是你的事,我……。”
“届时,我便如实与殿下说,盛怒的殿下会管那么多?你也在场,殿下自是不会放过你,你不求我,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欧阳燃情说,同归于尽……
这……
这敢跟那儿?
魑魅气的暗暗咬牙,过分!不过,她知道皇妃没身孕,所以……
“我不会求你的!”
她说不求,欧阳燃情便知道祸妃有身孕是假的,那么动胎气的事便不存在了。
那他可不奉陪了!
低头,指腹流连在她纤细的皓腕上,魑魅几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最后却是无果。
她如今已拿回了自己的法力修为,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他前不久为了救她,受了伤……
她若再下狠手,上官清音也说了,欧阳燃情再伤上加伤,便会成一个不断药的药罐子,最起码在十年内是无法放下药了。
若修养的好,五个月内,他便会痊愈!
五个月后再说!
“你放开……。”她的话未说完,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的手腕上。
欧阳燃情拿出一只红玉镯子为她带上,再施加法术禁锢,让她无法取下。
魑魅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想要取下来,却听见欧阳燃情说,“那是我为凡人时,生母留下的家传玉镯,是给欧阳家的儿媳妇的,不许取下来。”
“欧阳燃情!”
“在呢,初七,你声音小点儿,过路的鬼差可不少,届时别让所有人都说,我的初七是只母老虎,这可不好听。”
“你才母老虎!”
“公的!”
“你……!”魑魅压根儿说不过欧阳燃情,因为她脸皮实在太薄。
而欧阳燃情是个诡计多端无下限的人,他的战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