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初七,再来一次好不好?”欧阳燃情打断她的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抱着她,开始不规矩……
他的呼吸滚烫,这就跟……
魑魅的脸色一变,此刻她还全身都疼,“你不许……。”
“嗯?”欧阳燃情不解,他好不容易等她醒了,真的很想……再要她。
魑魅神色不自在,“我……疼……。”
只有这个时候,欧阳燃情才觉得,初七是他的,她眼里是有他的,否则她怎会对着自己害羞呢?
吻落在她的眼脸上,“好,等初七休息好……。”
魑魅秀眉微促,她不喜欢此刻这般的感觉,毫无余地,如同带线木偶般被牵制着。
她几时这般无力过?
而欧阳燃情也知道,她是女上神,高高在上习惯了,强势习惯了,总不习惯做他怀中的小女人,可他也没想过拆初七的傲骨。
他可以将她捧的更高,更骄傲,但初七却不能对他这般。
既是得到她了,他就一定得做初七这一生中,唯一特别的一个……
魑魅从未爱过,更未曾将自己的身子交给谁,更未嫁过人,对于清白的观念,她很懵懂,不懂没了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那般重要。
只知,这一千多万年来,欧阳燃情是第一个碰到她的人。
以往,谁若靠近她,碰到她的一片衣角,都会不得好死……
燃情,这样,你算是特别了吗?
魑魅挣扎着要起身,这已经是n次挣扎了,可欧阳燃情就是不放手。
他满目的宠爱,几乎将她溺毙,魑魅没经历过,满心的惶然,欧阳燃情又何尝不知道,可这不能逃避,他一定要她接受自己,心理,生理,都要接受。
既然她不肯正视自己,那……起什么床?他就搂着她,让她肯看他再说。
军师,你还能再无耻一些么?
魑魅急的不行,被深埋的女儿家性子暴-露,急红了眼眶,雾眼朦胧的望着欧阳燃情,扁唇,“你放开……。”
她娇嗔……
欧阳燃情心尖一软,自认他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更没有什么好人心,可对于初七,他不知拿来的那么多的耐心,来一一讲解,让她明白。
他不喜欢和笨人说话,这是绝对的,因为他做事向来讲究质量效率,与太笨的人说话影响思绪,否则他宁可不言不语。
可初七却是他所认识的人中……最笨最懵懂的一个,他却偏偏看上了她。
最开始,看着她砸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一个吻后,他心就乱成了一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心扉。
看着萧槭将她扶着时,他的手,其实在抖,那种所有物被觊觎的狠戾是他从未有过的。
当时,他真的就想支退所有人,叫醒她,让她亲口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最后他只能忍着,看着她躺在自己床榻上时,再看所有人都离开,剩下他们二人了,他笑了……
当时,他就想,这唯一的一个女上神,若是不落在他手里,那可就是浪费这美好的艳-遇……
其实当时也没多么多么的认真,就是只是觉得顺从自己心意办事罢了。
可当她醒来,与自己相熟第二日后,她被一个噩梦惊醒,抓着自己的衣袖,躲在自己的身后,瑟缩,逃避……
心,被揪紧,刺痛……
转身,抓住她就问,可是有人欺负过她,可她却只是一愣,末了摇头,说只是做了噩梦。
其余时间,初七都很安静,看着一个地方,可以就一直看着,他便会忍不住的去逗她,让他心沸腾的可能就是她对自己说……
‘燃情,你别叫我上神,叫我初七,我是初七……。’
初七,初七……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唤了好多次初七,抬眸,笑着问,‘初七,是我的初七吗?’
初七的脸红了……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当时有多认真的询问出了这句话,只是初七的不回答也是他预料之中的话。
而他也更清楚,初七脸红只是她懵懂,而非对自己有意思。
可,如今,初七,你是我的了……对吧?
欧阳燃情回神,宝贝似的将魑魅搂在怀中,初七……
若是初七一直不肯正视他,可如何是好?
独守空房得守多久?
几时才能为她穿上,他为她置办的嫁衣,然后将她明媒正娶回家?
他可以保护她,也能办到她说的事,可她却就是不肯看他。
心,堵的慌……
“初七,你能不能喜欢我?嗯?”低头,带着几分不甘心的询问她。
他如今除了不担心她会找自己负责清白,其余的什么都要担心,比如,她从未想过喜欢自己……
他的初七太懵懂,她可能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她,才守住了身子,至于这清白观念,怕是谁都未曾教过她是怎么回事。
魑魅被问的一愣,她不是不懂,只是点明了才清楚,这喜欢……
“军师,你……。”
“军师?!”欧阳燃情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怀中女子,“初七,即便是你不喜欢我,那也不用如此疏离我,我不勉强你,还不行吗?!”
心,被撕扯……
不是他没耐心等她明白,而是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比如她此刻的反应,哪是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
他倒希望她与自己闹……
每每想到她不会喜欢自己的这个可能,就难受的慌。
这容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