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玖这一次是狠了心要让花长生接手家族了,不仅把所有需要的生活用搬进了房,更是直接在房门上了锁,只留下一扇小窗户。( ..要问这小窗户是干啥的,咳咳很简单,总不能看着某花饿死在里面不是?高高在上的少司府少主莫名的有种囚犯即视感。
花长生半夜醒来,张管家已经不在房,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哪儿,这三年他将张管家带出府的确有自己的私心。张管家这三年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明白,张管家一定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令他感激的是张管家并没有任何态度上的转变,而且也在沉默中选择了配合,他没有擅自回过少司府,没有单独见过他的父亲少司玖。
一天也没有,一次也没有。
然而三年过去他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张管家不在府里就回来了,他的父亲也没有派人去找他的母亲,一切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想他的母亲说得对,他本就是自己的父亲在爷爷的算计跟施压下才能出生的,他的父亲、母亲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虽然说在紫宇帝国同性婚姻合法,可是合法并不代表一切,比如家族的传承,那高于一切,他的父亲跟张管家以及他的母亲便是这传承与责任的牺牲。
他的出生让他的父亲必须娶他的母亲,他的父亲并没有因此而厌恶他。张管家更是没有恨他出生在这个世上,相反的,在他的母亲忙着到处游玩,他的父亲忙着家族事务的时候,是张管家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他十八年。这么多年不求回报的付出,他想他不该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如今他已经懂得,爱是没有理由也不能轻易改变的,爱跟性别无关,只跟索爱的那一个人有关。
他懂得了。
“哎!”花长生又突然地叹了一口气。“爱,还不如不爱呢!见鬼了,怎么又想到他了!”
“都叫你半夜别说鬼了,鬼真的会来的!”
一阵风刮来,呜咽呜咽~~一团黑影从窗户飘了进来,在头顶兜兜转转,昏暗的灯光让黑影看起来诡异得要死。
“啊!鬼啊!”某花抱头大叫,一股脑攥紧了被子蒙住了脑袋。
从众嘴角抽了抽,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花长生第二次说他是鬼了。
花长生感觉到旁边的**被压下去了一块,那个“鬼”坐了下来!
“鬼大哥?鬼大姐?鬼叔叔,鬼婶婶!我不是故意要提到你的,那个我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放过我吧。”
从众看着花长生在被角里面抖啊抖,抖啊抖,脸上直接挂出了三根黑线,汗|||!别说他不是鬼,就算他真是鬼,你见过会跟人讲道理的鬼吗?
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被子,花长生抖得更厉害了。
天人、物神、万物神随便来一只快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儿吧!某花在心里祷告着。他身边可是有三只天人啊,肿么就没有一只算到他今晚有危险的吗?
“从——众!!!”被子终于失守了,在被子被抢跑的一瞬间花长生任命的闭上眼睛,并且大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那么强,应该能赶得过来吧!
“诶,亲爱的!”从众爽快的应了,这被人依赖的感觉太好了。
咦?不对啊,从众的声音怎么出现了?难道他真的那么强悍,听到召唤,不用一秒就赶过来了?
花长生一只一只睁开闭上的眼睛就见到从众正笑得阳光灿烂地看着自己,而他手里面拿着的可不就是他的被子!
你以为花长生会第一时间上去质问从众为什么抢他被子,吓他吗?
不不不,这样想就高估了某花的智商了。
只见他坐在**上一顿乱瞅以后以后问了一句:“你把它打跑了?”
“呃……谁?”这房间里面就他俩啊,他以为花长生已经明白是自己吓自己了。
“抢我被子的鬼啊。”某花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又嘀咕着:“难不成自己跑了?”
“小花你真可爱。”从众突然凑上前来,抵着花长生的脖子,用牙尖以最小的力度划过了花长生的脖子。
“你做什么啊,莫名其妙。”花长生连忙捂着脖子跳开,心里回味着被撩拨的酥麻跟颤栗。他觉得他着魔了,竟然无法拒绝从众的骚扰。
请把一个月前的花长生还给我!某花在心里呐喊。但是,谁理他呢(n_n)~
等花长生回过味来,从众已经去到了桌前随手拿起一本账册翻看起来,从花长生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容貌硬挺、俊朗,身形挺拔修长,长长的指尖托着本优雅从容。
花长生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想他早晚要沦陷,不管从众是温柔的神,还是阴暗的恶魔。
但花长生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最后理性,他不会忘记,他不过是一个转世,也或者说是一个替代。从众胸前的那一朵花不会枯萎这是不是代表着本尊总有一天会回来?而他,就会可有可无了。
是啊,从众是人神,在天人当中也是领袖的存在,想要复活他心中的小花不过是时间问题吧。
这么一想花长生觉得自己没必要傻傻地将感情给一个心里爱着别人的人,从众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他是那个小花的转世罢了。
花长生很庆幸自己能这么清醒,可是也因为自己这么清醒的明白一切而老大不爽,他哪里比不上那个小花了?凭什么他就要做替代?
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吃醋时,某花就更不爽了!
“起开起开,这是我少司府的机密,瞅什么瞅?”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