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瞬间停止,四散的乌云重新聚拢起来,遮住了月亮的皎洁,遮住了明亮的银华。 ..洛悠然手中的剑慢慢、慢慢地变得透明,最后消散。
“你想怎样?”洛悠然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着。
“果然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被附身的季初尘懒散地捋着额头前的几缕碎发,脚步朝洛悠然移动,手伸过去捏住了洛悠然的下巴,轻浮的勾了勾说道:“我要你帮我骗过人神的追查。”
“不可能!”洛悠然又快又狠地拍掉了那只好不老实的手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要他帮他骗过从众怎么可能?这岂不是助纣为虐,帮他杀害更多的无辜的人!
“是吗?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开你小**的身体,你大可以现在就把我交给人神,我很乐意堂堂羽神被我拉去做垫背,我想这结果只怕对于你来说却没那么开心了吧。”
“你!”
“我怎么?你以为我真的是跟你谈条件?要知道现在只要我一个念头你的小**就必死无疑!”
洛悠然愤愤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季初尘,不,他不是季初尘,他是暗族!卑鄙无耻、心狠手辣、阴邪恶毒的暗族!
“好,我答应你!”
“呵呵,这才乖嘛!”被附身的季初尘扯着嘴巴狰狞的笑着,手再一次轻佻地去抚摸着洛悠然的下巴。
洛悠然刚想去拍掉那只作祟的手就被反抓住,手腕的骨头几乎被捏碎。
“记住,别妄图反抗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杀了你的小**!”
洛悠然一点也不会怀疑这个人的话,无论天人有多么的强大,一旦元神被暗族缠住,如果不能脱离出来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暗族蚕食,直至元神消散,消失在这个世间!
“我,明白!”为今之计他只能暂时答应下来,稳住这个暗族,再来想办法。季初尘是一荼,是羽神,他相信他的能力,他的元神绝不可能轻易被蚕食,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这个暗族,然后尽快找到能将这个暗族逼出来的办法!
只是,难!
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花长生终于得以从牢笼一般的房里面解脱出来,值得高兴的是那些成山的文件他已经一字不落的倒背如流,心酸的是在抖s的张管家“尽心尽责、严谨考察、一丝不苟、寸步不离”的教导(监视)下,花长生很光荣的成为了一只熊猫,还是一只撒泼的熊猫。
当从众赶到房的时候所见到的画面就是一朵涕泗横流的花,头上立着几根呆毛,手里抓着一把泥土,毫无形象可言的坐在石阶上抽抽泣泣地哭着。
“这是怎么了?”从众问着旁边的一个女仆。
见到从众后就开始犯花痴的女仆连忙说道:“少爷一走出房大喊了一声‘我自由了!’然后就这个样子了,老夫人,老爷跟张管家都来过了,可是少爷就是不起来。”
“是吗?”从众看着还在地上大哭的花长生后迈着长腿走过去蹲在了他的旁边,推了推花长生,没有反应。
“小花。”
还是没有反应。
“小花!”
“呜呜呜呜~~~”
好吧唯一的反应就是花长生不减音量的哭声。
从众的额头挂满了黑线,他的小花如今怎么笑起来没心没肺,哭起来也没完没了的了?
突然从众单指刮了刮鼻梁,在所有仆人的惊呼声中从众的唇快速的亲吻上了花长生的柔软,堵住了那国库狼嚎的呜呜咽咽。
“你,你做什么?”被放开的花长生抽抽搭搭的问道。
“你的眼泪是这个世上最宝贵的明珠,我不忍心它们掉落在泥土之中,唯有亲吻,我能收集,珍藏它们。”
“呕!!”一个呕吐声传了过来。
“悠然、初尘你么来了。”知道他们就是洛水跟一荼后,从众对他们也不再像是以前那么疏离。
“从众你还跟以前一样这么肉麻。”洛悠然咂舌道。
“来跟你们会合进宫参加舞会。”季初尘淡雅地说着,视线在从众跟花长生之间飘忽。
洛悠然站在一旁看着季初尘,白天他是季初尘,可到了晚上就变成了凶狠的暗族,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将那个可恶的暗族从季初尘的体内驱除?要不要告诉从众?或许他会有什么办法?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洛悠然就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于季初尘的威胁。他不能轻举妄动,那个暗族不会给他独自跟从众相处的机会。
从众就像是没有察觉到洛悠然跟季初尘的怪异一样,视线一直只停留在花长生的身上,小心地一颗一颗擦掉花长生脸上残余的泪花,然后拉着花长生想要站起来。
“等等!”花长生痛苦的皱眉。
“怎么了?”从众关切的问道。
“腿麻了。”某花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道。
所以啊,干嘛要这么蹲在地上哭?!
“那你还哭这么久。”他真是第一次见一个人这么能哭,现在想想似乎小花以前从来不哭的,至少在他的面前。不过经历了那许多的事情他也明白了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年少的他疏忽了,那时候的小花一直是在悲伤着的吧,只是为了让他开心,小花才努力的微笑。
所以从此以后,花长生的每一滴眼泪他都要珍藏着,那是真实的小花,是他曾经疏忽过的小花。
“我抱你。雅各布已经在time等我们很久了。”
“我们为什么要去time?”被从众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