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完这句转身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人群里哇哇的哭着,那时徐少恭就拿了个七彩的棒棒糖过来哄她:“哎,别哭了,你二哥不娶你我娶你还不行吗?”
“可我就是要嫁二哥,就是要嫁二哥啊!”那时的她哭得好凶,三岁半的孩,哭起来却呼天抢地的,结果把徐少恭给吓坏了,赶紧牵了她的手送她回家去。
那天晚上,不到七岁的二哥挨了打,仅仅因为她哭了,她哭着说二哥不要她,欺负她,妈妈像抓住什么把柄似的,把二哥的屁股打了个皮开肉绽,最终在蔡妈妈的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说要嫁给二哥了,即使二哥在外边不理她也不敢哭了,更加不敢回去告诉妈妈,她就怕妈妈拿鞭抽二哥。
她那时是真小,不懂事,总是不明白二哥为何没有自己的房间,二哥为何要跟蔡妈妈住一起,二哥为何就不能到书房来写作业,二哥为何没有自己的房间——
甚至,二哥为何就不能跟他们一桌吃饭只能和蔡妈妈在厨房里吃?
后来,她十岁了,逐渐的明白一些事情了,知道二哥跟她和大哥不一样,不是妈妈生的孩了。
而她的二哥,就在那时离开了他们,去了遥远的国外。
二哥不知道万家是因为什么原因搬走的,那时她更小,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四年前父母特地去了一趟美国,她根本就记不起万家,记不起那个曾经扮大哥新娘的女。
“成了,我知道了,你明天跟徐少恭订婚,”易水寒推着易语嫣说:“把酒店地址留下就行了,我明天准点到不就行了吗?”
“你就不能提前一点点?”易语嫣对易水寒非常不满的瞪了一眼:“说过要保护我一辈的现在也把任务推给了徐少恭,好不容易人家订婚了,你还想拖后腿,像个当哥哥的吗?”
“跟你大哥易天泽比起来,我像多了,”易水寒几乎是本能的为自己辩解着:“至少你小时候被人欺负时大多是我帮你去打的架,你忘记了,我还曾把你们班有个男生的门牙给打掉了?”
易语嫣就笑着说:“那是,那时高大虎还说,你二哥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就像文弱书生,怎么一拳挥过来那么大的力气?”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心说,力气能不大吗,每天帮蔡妈妈做事,在易家大院里跟佣人一样的干活,没力气才怪呢?
别说一颗门牙,一口门牙他都能打得掉好不好?
“好了,你明天下午早点过来,”易语嫣笑着说:“少恭说要给你送一张请柬的,我说不用,自己哥哥送什么请柬?我去跟他说一声就好了,明天晚上七点,在g城明月酒店,你提前半个小时赶到就成了。”
“g城啊?”易水寒当时就皱起了眉头:“怎么不在滨城啊?g城多远啊?”
“你妹我好不容易定一次婚你还嫌这嫌那的?”易语嫣当即就双手叉腰不高兴的喊:“你忘记了,当初你和顾安澜举行婚礼时,我可没少忙活......”
“行行行,我明天准时赶到不就成了吗?”易水寒用手推着她:“赶紧走吧,不就定个婚嘛?多大的事儿啊?”
“什么定个婚啊?你是我哥!”易语嫣即将转身时忍不住又喊起来:“你明天是重要的宾客,你要担任......”
“我知道了,”易水寒烦躁的抢断她的话:“赶紧走吧,别老在这耽误我的时间?明天要耽误
我时间今天就别占有我时间成不?”
易语嫣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我在这就耽误你时间了,如果是顾安澜站在这,估计你就不这样觉得了吧?
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小时候谁最护着你来着?现在又是谁在帮你?
如果不是我,你户口能从易家的户口本里分出来?你以为陈楠的同学真有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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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语嫣明天订婚,柳云溪下午去巴黎春天买礼服,邵逸夫说巴黎春天到了最新款的礼服,给她定了一件,让她自己过去试穿一下。
她下班后便驱车前往,对于最新款的礼服她兴趣不大,因为邵逸夫除了给她新款的礼服新款的首饰和必要的场合带着她,平日里她也见不着他的面。
巴黎春天她很熟了,主要是最近一两年邵逸夫给她买的礼服都是在这家店定的,所以老板娘米加和她都混成朋友去了。
一进巴黎春天店,服务员即刻满面热情的迎了过来,看见她直接往楼上让:“邵总给你定的礼服帮你留着呢,都熨烫好了,你赶紧上去试穿吧,有哪里不合适让米加帮你修改一下。”
云溪点点头,直接朝楼上走,却在刚走到门口时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嗓音:“米加,我这礼服腰这里是不是宽了点?”
柳云溪一步走进去,站在镜前转圈的果然是凌雨薇,而她身上是一件玫瑰红的新款秋装礼服,不知道是她瘦了还是衣服大了一码,穿她身上明显的宽松了。
“是有些松了,我等下帮你收收腰,”米加用手捏了一下凌雨薇腰间的礼服叹息的说了句:“凌小姐,这是标准的小码,你以前穿刚好的啊,你不要减肥过度啊?”
凌雨薇扭转身来,看着走进来的云溪,脸色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了句:“最近准备接一部古装戏,导演说要演的角色从小就是个病秧,于是我就减肥了。”
“哦,怪不得呢,”米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那赶紧换下来吧,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