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我们家呆了十年,那十年他过的日估计够他记一辈,虽然我和你爸常年在北京,一年到头在这易家大院没呆几天,可我们逢年过节回来看见他都12岁了还跟蔡素珍一起住佣人房,我也知道他在这家的日过得有多好。”

邵含烟的脸当即就红了,然后一声不吭的低下头去。

水寒小时候在这军区大院里呆的十年日过得不好,而且非常的不好,这一点她知道,因为那时候,她的眼里的确是容不下那个孩,那时候她笃定那个孩是易旭山和董佳慧生的。

“好了,我们不是来翻旧账的,”易荀宽赶紧打着圆场说:“现在是明天清明节,我如果一个孙都不带去扫墓,这真的是无脸见先人了,而天泽远在美国,让他回来不太可能,还是想办法去找水寒吧。”

易荀宽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然后目光很自然的看向站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孙女,易语嫣吓得赶紧摇头,不待老爷说话就即刻表明态度:“爷爷,这任务我完成不了,所以,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好么,还是找别人吧。”

“你怎么就完成不了?”易旭山对自己女儿的表现非常的不满,忍不住就用手指着老爷的腿道:“爷爷现在走路都要著拐杖了你看不见啊?让你去找你哥又不是让你上刑场,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哥又不听我的,”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反驳着父亲的话:“我如果能劝得动他,那么大年三十晚上爷爷还用得着摔跤去医院吗?”

“那你就去找顾安澜,”易旭山烦躁的道:“你哥总听顾安澜的吧,让顾安澜跟他说,他不就回来了。”

“哥那人的确是听二嫂的,”易语嫣肯定着父亲的话,不过接着话锋一转道:“可是,二嫂那人不听我的,所以,我去找她没用,还是找一个能叫得动二嫂的人去好点吧?”

易旭山听了这话一愣,还想要说什么,易荀宽大手一挥道:“行了,旭山,说来说去,水寒还是被你给逼走的,现在,你自己想办法去把水寒找回来,不要动不动就把事情推给含烟和语嫣,她们娘儿俩为这个家也操劳得够多的了。”

易荀宽说完这句给自己的老婆使个眼色,徐青莲即刻接过话去圆着场:“是啊,尤其是含烟,在我们易家辛辛苦苦三十几年,为我们家每个人都操碎了心,而水寒跟含烟原本就有些隔阂,你还是自己去想办法吧。”

易旭山见自己的父母都这样说了,而且邵含烟前天回g城的确是绕道去海城找过易水寒了,现在,貌似也真的只能是他自己想办法了。

当然,如果按照他的性格,水寒一个人爱在外边瞎折腾就折腾去,等他折腾到头破血流也折腾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后自然就回来了,哪里还用得着去请?

可现在易家这老爷和老太太却不行,他们想孙想得厉害,父亲今年都八十二岁了,母亲也七十八岁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尽量满足父母的心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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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是清明节的前一天才从加拿大回来的,她在国外第一场音乐会是在加拿大的多伦多举办的,而她的助演嘉宾除了杰森,还有她曾经的室友珍妮。

当然,她的老师邓擎苍也来观看了她的演出,还说要给她当演出嘉宾,可她想到易水寒会不高兴,然后非常礼貌而又婉转的以节目已经完全安排好为由拒绝了。

回来的时候,邓擎苍送了她,然后拿着杰森转送给他的海米手机笑着说:“这手机挺好用的,功能也齐全,我琢磨着给这手机打个广告。”

安澜听了这话就笑了笑,她理解的邓擎苍的打广告是他以后走到哪里都带着这手机用,这估计就算是给海米手机做广告了。

而正是因为安澜对邓擎苍打广告理解的错误,三个月后,海米的在国外市场突然打开给国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惊,同时也给她和易水寒的婚姻带来了巨大的震动。

安澜上飞机前给易水寒发了短信,把自己的航班告诉了他,而她下飞机时心里想着的还是易水寒开车来接她。

然而,等她拖着行李走出来时,发现开车来接她的人不是易水寒,而是易水寒的特别助理陈楠。

她当即楞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紧张的问了句:“水寒他怎么了?”

因为这还是她和易水寒正式办理结婚证后第一次不来接她,以前易水寒多忙都会挤出时间来的,她每次走出机场都能看到他期待的神色。

“总裁在跟一新加坡商人谈合作的事情,”陈楠赶紧解释着:“那新加坡人说的是闽南语,叽里呱啦的,我根本听不懂,也不知道总裁是怎么听懂的,居然还能跟他一起叽里呱啦,所以接你的事情就只能是我来了。”

安澜听陈楠这样一解释即刻就放心了,易水寒没来接她没关系,只要他自己没事就行了,她就担心他太累了,不定哪天累趴了都不知道呢。

海米手机最近两个月发展迅速,她虽然忙很少去海城海米工厂那边了,不过她也每天都和他通电话的,知道他的公司扩大了,现在又租了一层楼的厂房,员工已经增加到两百多人了。

海米逐渐扩大是好事,这说明业务上去了,而那款由她亲自打广告的海米‘情定一生’手机,在官网上预售额已经过十万台了。

回来的路上,陈楠兴奋的对她说:“手机是全款预售的,十万台手机的钱都已经到账了,除了成本还赚了一大笔,易总说等这十万台手机出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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