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二哥最近事情也多,他自己的公司忙不说,安澜又怀孕,然后安澜的妈妈又生病,邵逸夫他自然就要多分担一些旭日地产的事情了。”
“你这一说,我才想起,还真是,你家邵逸夫的确是不容易,他现在估计忙应酬都顾不得你了吧?”
“......”
云溪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心说,邵逸夫就算不忙也很少顾到她头上来,只是,他忙就更加顾不得了。
“出差也能接电话啊?”
毕竟催促着云溪:“赶紧的,把张奎的电话问过来,我们总不至于在这守凌艳红一个晚上吧?”
云溪点头,即刻拨了邵逸夫的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却是转秘书台的提示音。
“估计是在开会或者正和客户在一起,”云溪看着手机摇摇头说:“转秘书台呢,没办法了。”
“没准正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你怎么就不朝这方面想?”
碧君这话纯属开玩笑,而云溪听了却是笑不出来。
“那他倒不会,”云溪的声音很平淡:“邵逸夫我还是了解的,他和张奎不是一样的人,他那方面并不乱。”
“到底是你未来的老公,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碧君用脚踢了踢跟死猪样的凌艳红:“那怎么办?我们就真把她丢这儿不管了?”
“我......我再问问别人吧。”
云溪到底不忍心,毕竟酒吧这地方不安全,何况凌艳红这人除了没头脑坏,其它的也还算不上特别的坏。
于是她又给易水寒打电话,这一次易水寒倒是很快就接了,不过却告诉她他人在德国,张奎的手机他没存手机里,要回国后翻电话薄才知道,毕竟平时也不怎么联系。
“寒二哥在德国陪安澜呢,安澜的妈妈要做手术了,寒二哥怕她三身子在那边顶不住,所以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了。”
云溪看着碧君叹了口气说:“天子哥在美国呢,要打通他手机都得靠运气了,这一下,我还真不知道找谁问张奎的电话了。”
“徐少恭呢?”碧君提醒着她:“没准徐少恭有张奎电话呢?”
云溪听了这话笑着摇头道:“首先我没徐少恭电话,要邵逸夫跟寒二哥他们才有,其次徐少恭估计也没张奎的电话,毕竟徐少恭向来就看不惯张奎那人,而且徐少恭的圈子还跟邵逸夫的圈子不一样,张奎跟邵逸夫都走的不近,更加不是徐少恭的菜。”
“好吧,那我们就把凌艳红扔这吧。”碧君也没办法了,
毕竟她跟云溪都不知道凌艳红的住处。
“扔这里?”
云溪皱着眉头,看看趴在沙发上跟死猪样的凌艳红又看看不远处喧闹的世界,一时间有些不忍心起来。
“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云溪最终还是不忍心,在脑海里把陆子遇的手机号码给翻了出来。
其实她已经两个月没和陆子遇联系过了,更加没见过面了。
因为七夕节晚上收到了陆子遇的彩信,这让她本能的慌乱了起来,然后第二天又出了姑父的事情,她就没回陆子遇的短信。
八月底,她拿了易家***旗袍去霓裳修改,在那见到了陆子遇的母亲王言玉。
王言玉看见她一脸的笑,首先是恭维她身材好,其次是说她品行好,还说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邵家的童养媳那是出了名的才女和淑女的合并体,让她们羡慕不已,只恨二十年前没跟邵老学习,也在家养一个童养媳。
那天在霓裳和王言玉谈谈了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王言玉虽然句句都夸她好,可三句却不离邵家童养媳。
她不是傻瓜,也不是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回家来把陆子遇曾经戴她手上的那个春带彩的玉镯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包裹好给他寄了过去。
第二天,收到手镯的陆子遇发短信问她是怎么把手镯给取下来的。
她的短信是这样回复的:这个世界上,能戴得上去的东西自然就取得下来,你连婚约的枷锁都能取下,何况只是一个手镯,我怎么就取不下来了?
回了这条短信后,她把陆子遇的手机号码给删了,然后手机设置拒绝陌生电话和拒收陌生短信。
从此以后,她拒绝接收到陆子遇的任何消息,好在黄月玲怀孕了不来学校找莫绍谦,陈婷婷等毕业了也没再在学校了。
而学校里那些比陆子遇年纪低的女生们在陆子遇毕业后已经把目光投向了新的校草身上,陆子遇这个让女生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校草终究因为是gay被女生们逐渐的忘记了。
现在,如果不是为了凌艳红,她是绝对不会再给陆子遇打电话的。
她好像从来没用心去记过陆子遇的电话号码,可不知怎的这一组长长的数字就在她脑海里留了下来,当需要时,居然就那么清晰的跳了出来。
把一个又一个数字输进手机里,略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咬牙按下了拨打键。
其实在按下拨出键的那一刹那,她希望陆子遇也把自己拉黑名单了,那样,她就打不通陆子遇的电话了。
然而,她这个希望最终变成了失望,因为手机才拨打出去才两秒的样子,即可就被对方接听起来。
“云溪,你打电话给我?”
陆子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明明响在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