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达眼睁睁看着他手上拿着一把刀扑过来,可她却还牢牢地被夹在墙上!被勒的死紧的龙骨成了夺命的牢笼,她越是用力挣扎,那见鬼的玩意就勒得越紧!

马修主教看起来可不像是打算和她还有什么打算好好沟通的地方!

在她看来,对于马修这种刚愎自用惯了的人来说,他有充分的自信可以查出来自己身边究竟还有谁是奸细,对于依兰达这种见到了他刚才丑态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吐真剂上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这让马修主教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依兰达切割那见鬼的裙撑未果,眼看着马修主教的刀就要扑到眼前,当机立顿直接反手一刀把自己从内裙到外裙一剖而下拉成了两半!

因为莱达神父太负责,弄来的裙子质量太好,以至于依兰达在割的时候都有些控制不好力道,在腰侧划了不短的一道血痕。

可她根本无暇顾及!

马修主教扑到的时候,她刚好险险借着撕扯裙子的力道往一边滚开,身上就剩了那么一丁点最后的小可爱!

她只来得躲开最致命的穿胸一刀,锐利的匕首同样在她的胳膊上开了一条绝对不浅的口子,依兰达闷哼一声,就地一滚单膝跪地稳住身体后,右手登时捂在了左胳膊上。

鲜血顺着指缝滴了下来。

马修主教倒是毫不在意地站直了身体,看起来压根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不得不说,哪怕到了他这个年纪,他的身材还是足以傲视大多数完全不事锻炼的贵族的,肌肉块垒分明,就连某个部位也相当的令人脸热。

然而,这人的心是黑的。

“竟然让你躲过了?”马修主教将那柄锐利的匕首举到面前,充满陶醉地闻了闻上面刚才沾上的依兰达的鲜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可惜太少了,人体的温度才是最让人温暖的温度。”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肩膀,骨骼之间相互摩擦发出了卡拉拉的声音,马修主教享受般地深呼吸了一下,“小可爱,你凭什么以为能制得住我?”

他是真的有了点兴趣,这个女人胆大包天,但是……如果留下来说不定能有更大的用处。

他可不相信她会只是为那艘船而来,多半只是个幌子……她的身后肯定是艾尔阿尔贝托!

刚好“暮晓之晨光”最近的声望简直如日中天,如果在这种时候曝出一桩丑闻的话,对奥斯公国主教的竞争也就不存在了。

房间里似乎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马修主教的神情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戏弄,大凡是男人总有着某种奇怪的表现欲,尤其在感兴趣的异性面前。

更别说像马修主教这种遇强则弱的伪s,对依兰达的兴趣足以让他不立即下杀手杀了她,更别说她身上还能榨取的别的价值了。

比起现在就杀了她,马修主教现在更想生擒了依兰达,虽然这种思维看起来简直有些难以想象……但你从来就不能和一个热衷于虐杀的变态谈论理智,不是么?

依兰达这会才注意到,似乎已经很久没听到珍妮的声音了?

房间内的空气味道有些古怪,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甜腥,似乎还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她下意识朝着响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刚才还敞开着的铁chù_nǚ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关上,正从各个孔洞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黑红色的鲜血!

她心中一惊,朝着她之前放珍妮的角落看去,那里赫然已经空无一人!

马修主教那时还被捆在床上,是谁把她放进的铁chù_nǚ?!

难道还有别的人?

“猜猜看,她是怎么进去的?”马修主教察觉了她的视线,冷笑了一声。

她紧紧盯着马修主教,没有急于回答,之前珍妮可是被绑起来的,没人帮忙她绝对解不开绳子!

总不至于是她自己解开了绳子再走进去关上铁chù_nǚ的门吧?

“你对她做了什么?”依兰达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她实在没有察觉第四个人的存在,这件事实在是透着诡异。

……她甚至没有听见任何尖叫声。

“我可没对她做什么,她遭受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我还要感谢你,”马修主教戏弄地看着她,“如果不是你打开了密室门,我可没那么快清醒过来。”

依兰达的瞳孔骤然紧缩。

“密室是通风的,你点燃蜡烛的时候,里面也就有了吐真剂的解药,”马修主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本来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怪只能怪你太贪心了。”

“对了,匕首上可是有吐真剂的,一会你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它给你带来的快乐,千万别着急。”

她就知道马修主教不会这么好心……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之前的话里又有多少真假,一股子微弱的眩晕泛了上来……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咬了咬牙,浑身肌肉绷紧。

只要把他杀了!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这个凶手!

马修主教虽然在言语上一点点企图激怒依兰达,可本人实际上却是异常的谨慎,从依兰达的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是练过的,敢孤身到他这里来,身手一定不差!

哪怕有吐真剂的帮助,他依然很警觉,刚才险些就让依兰达得手了!要不是这个女人居然对他的所谓记载感兴趣,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也不动脑筋想想,他才多久来一次安倍里,怎么会把这种东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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