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还想要一个 ”
“不不不 ”
度法毕摩双手抱头 做出一副求饶的样子
“不过 老大 你不觉得可惜吗 以后再想卷土从來 这些人还有多少能够听从咱们号令的 ”
“毕摩啊 很多事情比那些名利要重要的多 ”
“什么事情啊 这世上还有比权力更重要的 ”
“分人 在我看來 确实有 ”
“那到底是什么 ”
度法毕摩十分的好奇 他不理解左风的这种状态 即使有人要对付他们 也不需要全部都撤离啊 所以 他盯着左风 等待着下文
然而 左风并沒有立刻回答他
“你觉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
“我不知道 我沒那脑子 也想不了那么多 我就知道 曾经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如果不是你 我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 我活着 沒别的 就是跟着你 ”
“不怕寨子里的那些漂亮妹子都被人拐走了 ”
“不开玩笑的 老大 ”
度法毕摩在处事上其实真的是个简单的人 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盯着左风 那神情让左风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他知道度法毕摩是发自i内心的
“其实 很多时候血影和汉水也是这样 他们在有些时候跟你一样 对待事情很认真 ”
左风其实很想说 这几个人跟度法毕摩一样 都是他在游历的时候结识的人 那时候 左风也沒事 每天大碗喝酒 大口吃肉就成了他生活的主題 而因此 结交的这些真性情的朋友更成了他绝对的财富
但是 面对度法毕摩他却无法这样说 因为在他看來 如果说了会显得自己很得瑟 或者说很自恋
“你还沒说为什么撤掉那些人 ”
“有些事 比扩大地盘要重要的多 ”
“听不懂 好像有些道理 ”
“听不懂就算了 咱们也下山吧 顺便看看那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度法毕摩满脑子里都是问号 但是偏偏无法鼓足了勇气问出半个字 他跟着左风离开了树林 准备见识一下那个叫汉水的人 究竟和自己有多么的相像
“卧槽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疼 哎呦 真疼 ”
未见其人 先闻其声 左风和度法毕摩一前一后的走着 便听到了血影轻佻的声音
听得出來 这货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而且听状态似乎正在挨揍
“你特吗能不能轻点 哎哟 还动手是不 是不是还动手 (用东北话读这句话 读出乔衫的味道來 )卧槽 ”
“哈哈 哈哈 我打 ”
终于 左风和度法毕摩见到那两个几年不见面 见面必须掐的家伙
此刻 血影满身泥土的躺在地上 在他的身上 汉水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骑在上面 他抡起自己比沙包还要大的拳头不停的招呼着血影 血影连续的躲闪 却还是无法完全躲开
而且 看样子汉水是越打越兴奋 他不停的打着 偶尔还來句烘托气氛的词儿“我打 ” 什么 这声音很像一个人 当然了 你看过猛龙过江就知道李小龙是怎么揍人的了
“你牛1逼 有种打死我 來 用力 ”
“好 ”
“额 开玩笑 开玩笑 别这么认真 别这么认真 我错了 哎呦 我错了还不行 哎呦 卧槽 ”
“你错了 你哪儿错了 打~~”
“你妹 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动手 ”
“不说 我继续打~~”
“说 说 哎哟~我哪儿都错了 我不该在老大你面前得瑟 都是我的错 祖宗诶 你赶紧停手吧 哎呦 ”
血影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 甚至也不估计自己的脸面了 他双手抱头 嘴里含糊不清的解释着 虽然他拼命的想挤出來 但是汉水的两条大腿如同两道铁闸 生生卡住了血影
“差不多行了啊 ”
左风觉得这样下去 他们俩在度法毕摩面前真是沒什么面子可言了 其实 更主要的一点是 左风担心以后度法毕摩也变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话 他身边就沒有几个正常人了
“嘿嘿 老大來了 老大 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爽啊 ”
人都是容易得意忘形的 特别是这些少经世世的人
砰
沒有任何的悬念 汉水如同一发离弦的炮弹 霎那间飞到了远处的大树上
轰
一声巨响 那颗大树轰然倒塌 汉水被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
度法毕摩看着汉水凄惨的样子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心想自己这老大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看谁不顺眼就虐谁啊
汉水稍一用力 将身上的大树丢到一旁 他站起來 拍拍身上的尘土 然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走到左风的面前
“疼么 ”
“不疼 嘿嘿 ”
汉水挠挠头 憨厚的笑了起來
“忘了为什么叫你揍血影了 ”
“沒 沒 他太得瑟 该揍 ”
“那你还再继续得瑟 ”
“我 我忘了 嘿嘿 ”
依然憨厚 与之前的得瑟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看的一旁的度法毕摩一愣一愣的
“给你介绍一个兄弟 他叫度法毕摩 南方寨子里的兄弟 离你这里倒是不远 这个就是汉水 ”
左风这才想起來介绍两人认识 搞的一旁的血影郁闷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也不说话
“哟 这是跟谁置气呢 还不说话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