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愚笨,可是明白的并不算晚,不是吗?
另外一旁。
唐筱然躺在宰中,任由温热的水蔓延过身体,闭着眼,手指在轻微的颤动着。
他的话还在脑海中回响,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有力!
可是,她已不再留恋,在经历过八年的伤害与一身伤痕后,他给,她不想再要!
走出宰,她放了些轻柔舒缓的音乐,想要将晚上的那些印象和痕迹抹掉,闭上眼,想要睡过去。
一直没有困意,也或许是经过了一个小时,也或许是两个小时,终于艰苦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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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刘叔推开房门走进来时,望着眼前的一幕,一时愣住了。
巨大的双人*上,*单已皱成一团乱麻,凌乱不堪,景轩的小脑袋正对着他,揉揉迷糊的眼睛,打招呼;“刘叔好。”
这样的声音将苏正枭给惊扰,他微眯开眼眸,从*上坐起,衬衣的衣袖还向上挽起在胳膊处,结实粗壮的手腕露出来,短发凌乱,俊美的脸庞迷人。
昨晚想了太多,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衬衣没有换,澡自是也没有洗。
觉得双腿间夹有东西,他一把掀开被子,景轩的屁股就露出来。
刘叔心满意足,总裁和少爷总算是亲密了不少;“早餐已经做好,总裁该吃早餐了。”
房间的门被刘叔带上,苏正枭甩了甩疼痛的头,看着景轩;“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我过来拿故事书嘛,爸爸就在做噩梦,口中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满额头都是汗水,然后我就*睡在旁边,你抱着我也没有再叫,我也就睡着了。”景轩开口说道。
看来,昨天晚上又是做了噩梦,已经记不清楚,可他想,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左晴柔。
“我们班也有一个同学的爸爸一直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杀了人,每天晚上都做那样的噩梦,我听同学说晚上总能听到他爸爸的声音。”
苏正枭给他盖上被子,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一个月瘦了特别多,他妈妈没办法请了心理医生,过了一个月就治好了。”景轩一跳一跳的坐在他大腿上,好奇道;“爸爸,你说那是不是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