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鲜卑女艳绝天下
吕布心下一凛,只觉声音凄苦恐慌,又细细倾听,循声音纵马而去,到得右首一个毡房帐前,便听得女人的尖叫声越來越大声,伴随着尖叫声还有许多物品坠地的声音,
“美人,陪陪大爷我睡上一觉,定会让你欲生欲死呀,”
“啊,滚开,”
“别急嘛,大爷來啦,”
“啊,不要……”
听得吕布心乱如焚:内里面一定是曹兵前去污辱鲜卑的女子了,
“呼,”的一声,吕布急跳下马來掀开帐幔,两个曹兵如饿狗扑食一般扑在一张榻上,两个人手脚并用,正用身体死死压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显然用足全力來不断挣扎,两个曹兵斜斜扑地的身体下面赫然露出一双白白净净的脚來,两只白如凝脂的小脚在用力乱蹬,有女人的声音在激愤地呼叫着,
“啊,”一个曹兵惨叫一声,从地上飞上了毡房上空,“嘭”的一声飞跌在地上滚成一团,已经不会呼吸了,团起來的身体上穿了一个大洞,正泊泊流出血來,原來是吕布用方天画戟从他的腰间用力一挑,将他插穿在戟上飞跌落地,立时血溅当场,
另一个曹兵方才压住身体下的美女,两只淫手在女子身体上四处游走,下体一片潮热正想尽雨水之欢,猛然见到身边的同伴血溅三尺之内,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大叫一声,便想跳起來逃命,在吕布身前却哪里跑得了,见到眼前的方天画戟闪着血水之光向着自己横亘而來,闪亮的戟头在他眼中如同天地一般巨大,只吓得双脚酥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大叫道:“吕将军,吕爷,战神,饶命呀,饶……”
“哧,”的一声,头颅已经从他的身体上分离开來,骨碌碌的滚到一旁,可怜这个曹兵却是做了一个fēng_liú鬼,吕布的方天画戟洒脱地划了一个弧线,迅速收归右手,抬眼看时,心内不觉又是一惊,
今夜真是异常诡异,吕布接二连三地受到惊吓,却是为何,
呈现在吕布眼前的女子一头金色的头发微卷,蓬松地披散开來,发髻上的一支紫凤玉钗在头发上轻轻沾着,摇摇欲坠,女子的肌肤似雪般嫩白,腰间的白色织绵衣带已然被人扯烂,一截轻飘于腰间无力地飘动着,身体上的一袭象牙白拽地长裙已然被人从胸口至腰间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露出胸口被撕开一道裂口的绣花涩衣,内里傲人的洁白玉峰在身体内微微颤动,
令吕布吃惊的不是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而是她的那张脸,那张艳绝天下的俏脸,
这是一张鲜卑女子的脸庞,肌肤如雪,蓬松的金色卷发下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眼内的清澈宛如大海一般神秘而澄净,长长的眼睫毛在眼帘下映出的阴影令这女子充满了魅惑的异族色彩,而眉宇间却露出寒气逼人的神彩,她的五官精致绝伦,一张小嘴紧紧咬实牙关,高耸的胸脯滚圆地弹了一半出來,深深的沟壑在如雪的玉肤上显现,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吕布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暗赞叹,他不是未见识过美女,这是同汉族美女有大不同的鲜卑美女,鲜卑美女向來素有美名,这个更是令人惊艳无比,
“汝莫过來,”女子赤着一双小腿,突然从死去的曹兵身体上拨出腰刀,刀锋方向对着吕布的面门,向后缓缓退却,美丽的大眼睛内闪出一丝警惕,
“汝莫怕,”吕布伸出一只手來,向前轻扬道:“我不是來伤害汝的,”吕布心道:这美女是不是被吓傻了,明明我救了她,她却为何用一把刀对着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哼,汝等是一伙的,”女子轻哼一声骂道:“不要再行近一步,不然,不然我便不客气了,”
见到女子双手颤动,头上的紫凤玉钗原本在头发上轻轻沾着,由于女子的后退而“砰”的一声跌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女子心内一震,双手一抖,大叫道:“汝莫过來,再过來我死给汝看,”说罢,绣花涩衣下的一双傲人玉锋不断震动,吕布看得心下一阵狂跳,低头思之:唉,此女子懂汉语,定非寻常人家,长得确是花容月貌,令人想入非非,我乃人中吕布,又岂能为此异族女子所惑,想罢,吕布正想退出毡房,却想不到一团阴影已袭至面门,
“呼”的一声,那女子竟然猛然双手挥动腰刀向着吕布头顶劈将下來,
吕布急扔了方天画戟,不退反进,把身体一侧,左手已经搭着女子握刀的双手,右手已经顺势扯下了女子手中的腰刀,身体却已将女子揽入怀内,
“咣啷”一声,腰刀被吕布轻轻抛向毡房尽处,掷地有声,
“放开我,汝放开我,”女子失去武器,双眼微闭,长长的眼睫毛不断闪动,想是心内害怕至极,肩头向着左右挣扎,双手却被吕布的左手牢牢捉住,二人重心不稳,同时跌坐于榻上,
“啊,”女子尖哼一声,身体上发出淡淡的花香味,金色的卷发在吕布的脸颊上轻轻摩挱,闻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吕布心下一荡,捉着女子腰间的手不禁一下子揽紧,令女子发出一声声娇喘,此时的毡房被外面冲天的火光映得时亮时暗,现出无尽的暧昧气氛,在此氛围下的吕布禁不住眼前的天姿国色,心潮荡漾澎湃,将头面紧紧贴近女子如冰似雪的俏脸上,任由女子金黄色的秀发在自己的鼻尖上下飞扬,感受着那一丝丝激动人心的痕痒,
“快快放开我,”
“快快放开我,汝这个无耻之徒,”
“汝…汝快滚开,”
女子坐在吕布的怀内,感觉到吕布的身体发出一股男性独有的魅力,身体却是突然停下挣扎呼叫高声问道:“汝是何人,”
一直沉浸在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