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心下摇了摇头,快马加鞭向前急驰,过了小树林,前面便易水河,过了易水河,便到公孙瓒易京。
张辽在小树林尽头歇息片刻,寻到栈木桥过得易水河,便听到前面杀声震天、火光冲天。
“不要放走!”
“杀了此贼,已杀死们好多兄弟!”
“杀呀!”
张辽定眼看时,只见到前面无数袁军士兵团团围住战阵,战阵内杀声震天,各人高举火,听得兵器撞击之声不断,在深夜声音传得很远。
一将匹马单枪在阵中来回冲突,袁兵被杀得哭爹叫娘,众军齐声呐喊,一齐举刀枪杀向那将,又听得一片金铁交鸣之声,一将于火光中突起,座下白马长嘶一声,飞跃而起,周围众兵惨呼连连,那柄长枪如同漫天风雨一般撒下,又刺倒十数个袁兵。
张辽看得心内暗暗称奇,心:定公孙瓒军人被围困,公孙瓒军内竟如斯高手,既来传信,便不要多事,先完成自己任务再。想罢张辽静静持刀纵马绕过众人,向易京而来。
将到易京城下,便见到城门早被袁军围得水泄不通,袁军在城下结营,连绵至四个城门,只将易京围得如同水桶一般。
张辽暗叫一声苦也,心:本想借夜色偷偷前来送信,不想袁绍竟然将易京城围成铁桶一般。
座下马嘶叫一声,惊动了袁军寨内守寨兵丁,五、六个兵丁持长枪执火冲前几步,指数十米处横刀立马张辽大喝:“何方狗贼,敢来犯袁军大寨,想死赶早么?”
“哈哈,汝莫不晚上拉尿走错了地方?”一兵丁高举火大笑。
一兵丁亦跌脚大笑:“就让爷爷教如何拉尿便。哈哈哈!”
“哈哈哈!”几个兵丁突然开怀大笑。想来平时战阵苦闷,们也想找找乐子,却未曾想到们却找错了对象,这人便个杀人不眨眼煞星。
张辽心:此番别无法,只能硬闯袁军大寨了,便先拿这几个冤鬼开刀。想罢张辽将青龙钩镰刀向下一摆,双脚一挟座下黄膘马,风声即时随马蹄得哒而起。
风起了,“呼”来势凶猛。
几个兵丁开始还嬉嬉哈哈拿张辽开玩笑,现下见到张辽一催战马便向自己冲上前来,只十秒间便冲将上来,青龙钩镰刀高举上头,那气势如猛虎下山一般,胆小已经开始吓得尿起了裤子,胆大试图举起手中长枪向张辽撩去。
只听得一声破风之声,当先两人已经颈脖中刀,未及惨叫已然身死,手中火飞撒于空中跌落,如同易逝烟火,只得短短数秒绽放它光华。
余下数人个个心胆俱裂,天未光就遇到一个煞星,竟敢在袁军大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眼看同伙即时身首异处,谁人不怕,哪个不胆寒?
一青龙钩镰刀如同一条勾魂青龙一般向余下人等卷去。
“呼呼呼”风声山响,夹杂数声惨叫,守寨门几个兵丁全数被张辽解决掉,夜风吹动寨前悬挂牛皮大灯笼,发出“咿呀咿呀”声响。
人影晃动,只听得寨内被惊动而响起喊叫声,噪杂声,寻兵器声,呼叫声,报信声,皆乱成一团。
战马嘶风而动,号角渐已响起,张辽纵马穿过寨内两边皆为帐幕路,马蹄踩在黄沙之上,掀起无数烟尘。
“截住!”前方人大呼。
张辽抬眼看时,前路已经被袁兵蜂拥而来堵得严严实实。张辽心:前无去路,只杀出一条血路了。
张辽跟随吕布血战多年,经无数战阵,冲阵能力确也一流,双脚一挟,黄膘马如电闪雷鸣般跃向前面众袁军,所到处,疾风劲起。
呼呼呼,青龙钩镰刀横扫而过,战马嘶鸣。
可怜站在最前面数名袁兵首当其冲,被青龙钩镰刀一刀封喉,即时倒地,血溅当场。
“哗,贼将好猛唷!”
“快散开!”
“杀死!”
众兵齐齐哗然大叫。
虎虎风声中,青龙钩镰刀左钩右劈,几支长枪飞上半空砸下来,又几声惨叫。“挡者死!”四个字从张辽喉头呼出,随风传至各人耳朵里面,个个听在耳中如同皇帝下令。
众袁兵大叫让开一条路来。谁不只得一条命?天还未亮就一个瘟神杀将入来,如同猛鬼催魂、阎王索命一般,哪个还再敢上前送死?
战马嘶风而去,风声吹动帐幕上幡带,发出列列响声。
不一刻,张辽便冲过袁军大寨到得寨门前,寨门早已关紧,两边呼啦冲出数员副将,皆策马持长兵器,身后一大群兵丁密密麻麻围住寨门。
“杀”一员副将举起手上大刀,劲指张辽,杀字既出,座下战马早狂奔而来,大刀从左至右高举过头,就向张辽当头劈下。
张辽见到“杀”字出口也早已跃马奔来,两将相交,只听“当”一声巨响,那将大刀竟然被击得脱手飞向后方,形成一条抛物线,坠地时“嗖”一声直直插入地上,刀柄尚在不断地摇晃,似对主人充满不满之意,拼命地在摇头。
火光中黄影一跃而过。
插入地上大刀已经被人“嗖”一声从黄沙中拔出,沙尘扬起于空中。
沙雾弥漫中,在地上拔起大刀已经打横旋转飞荡出去,如同一支加大码飞刀。
呼,呼呼......
这加大码飞刀现在就以极速旋转速度飞向前方守在袁军寨门袁军众兵丁。
袁军守寨兵丁一定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