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张辽停顿了一下,又接着举起双拳高声道:“敌人并不那么可怕,我们是白马义从,我们不会畏惧任何敌军,敌军攻入来,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我们定当生死相依、并肩作战!我们的口号是”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台下响起雷鸣般的誓言。掌声雷动,欢呼声不绝于耳。
“公孙将军现在自困于易京楼,我们不用害怕,也不要担心,我们有手、有脚、有枪、有弓、有马,我们有的是勇气和信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下是我们的天下,就教袁军有来无回!”
“对,教其有来无回!”
“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
叶宽见到众人士气高涨,也跳上台上,高呼:“主公不理政事,我们便听张将军调度!”
陶军也挥起拳头高呼:“我们愿随张将军一齐作战!”
“听张将军的!听张将军!愿随张将军一齐作战!””白马义从一起高呼,声音震天动地,响彻全城。
欢呼声如同轰天雷一般飞传到各处,直传到易京楼上的公孙瓒的耳朵里面,那公孙瓒正躺在一张睡椅上,两脚屈起让两个丫鬟捏脚,听得下面发出响动,突然两脚伸直,将两个丫鬟踢得跌在地上。
公孙瓒呼地从椅上跳起,两个箭步窜到窗边把头往四下里望去,从高处向下俯视到白马义从众人围成一圈在聚会,他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头缩回屋内,将头高高抬起,两手负于背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地道:“白马义从?我组建的精锐骑兵!吾有白马义从,又存粮30万斛,本初呀本初,汝能奈我何?行军打仗便由年轻人去做,吾年事已高,当安享晚年矣!哈哈哈,哈哈哈!”边说边走近一个丫鬟身边,将手轻轻勾起其下巴,嘴里面发出狂放的笑声。
那丫鬟心中有点害怕,又不敢动弹,只轻轻叫道:“老爷,我还要帮你按脚”还未说完便被公孙瓒一手揽在怀里面,一手扯开丫鬟一侧衣衫,露出乳白色的香肩。公孙瓒眼中露出 欣赏的神色,一只大手便从领口伸入丫鬟微微突起的胸脯内用力揉搓。那丫鬟只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翠绿色衣衫,眼中闪出害怕的神色,两手轻轻挣扎,口中不断发出哽咽声。另一丫鬟双膝跪于地上,头垂下,双手伏于地上低眉顺眼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易京楼内不断传出公孙瓒狂浪的大笑声。
屋外转入一个老年妇人,直入屋内,身后跟着几个女人,皆穿着锦衣华服,举止优雅。
公孙瓒的心神只专注在那绿衣丫鬟的身体上,五爪金龙在绿衣丫鬟身体内横冲直撞,绿衣丫鬟强忍着身体上如同蚁咬的体痒,双脚微曲身体僵直,一手撑着公孙瓒的肩头,一手用手背捂住嘴,眼中强忍着泪水不从眼眶中留出。不想有人入屋,公孙瓒急忙将手从绿衣丫鬟领口伸出,放开怀中的丫鬟。那丫鬟见到有人来,慌张地整理一下零乱的衣衫,赤着一双信小跑着退出堂来。
那老妇人进得堂来,双眼骨碌碌向着绿衣丫鬟的身上转了几转,脸上露出见怪不怪的神色,便又望向公孙瓒,略带紧张地道:“伯圭,城内何事如此暄哗,将我吵得心神不定,我连念佛都念不了啦。”
“大姐!切莫惊慌,城外乃白马义从聚义,高呼口号,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公孙瓒轻轻整理一下衣衫,望了一眼手转佛链的妇人,笑道:“这口号乃吾所创,吾有白马义从,叶宽、陶军等人对吾忠心耿耿,有何忧哉!”
身后跟过来的是公孙瓒妻侯氏和女儿,侯氏对公孙瓒道:“夫君,适才叶宽、陶军二人过来说有军情禀报,我便打发了二人,想是二人真有紧急军情相报。”
“夫人多虑矣,吾有易京楼,城厚楼高,存粮30万斛,何足惧哉!”公孙瓒摆摆手,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恐袁军别有阴谋,最近我也总觉心神不宁!”侯氏有点担忧地抚摸着头说。
公孙瓒之女君儿年已二十,也娇声道:“爹爹,我也有点怕!”
公孙瓒朗声道:“有什么好怕的,如今天下大势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想再打仗啦,只想养精蓄锐,等到易京楼上存粮吃完的时候,外面的局势也就清楚了,到时爹爹帮你找个好婆家,了结老夫一桩心愿,哈哈哈!”
“我不嫁,我不嫁,我要陪爹爹一辈子!”君儿将身体左右摆动,还作出一副撒娇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易京楼上又再次传出公孙瓒爽朗的大笑声。
自白马义从聚会后,张辽与众人展开了紧张的备战,每人开始每日训练白马骑射,令人马皆不能懈怠;手上的武器保持锋利,营房处处传来磨刀声;弓箭腰刀时时随身携带,从将军田楷处伸领足够的羽箭装满各人的箭囊;保证马厩到白马义从营房的道路通畅无阻,清理各处影响道路的设施;随时准备迎接各种时间发生的状况,每人身边都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