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分兵攻之,袁谭一死,袁家已失一臂,此兄弟相残实是自取灭亡也!”曹操轻轻抚须点头称是
“如若其兄弟守望相助,胜败尚未可知,此乃天佑丞相功成!”荀攸举起酒杯对着曹操微微躬身。
“恭喜丞相,袁军将领焦触、张南、马延引军来降,全是我军正义之师方感化袁军前来投诚!可喜可贺呀!”张郃上前举杯笑道。
“哈哈哈,确是可喜可贺呀,众将官,齐齐举杯共贺我军大捷!”曹操左手轻轻平举右手举起酒杯过头高声呼道。
“来奉孝,汝可尽饮一杯!”曹操举杯步至郭嘉身前轻声说道。
“咳,咳!丞相,我军大捷,当一鼓作气将袁氏兄弟尽数剿灭,方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咳,咳,咳!”郭嘉举着酒杯的手不断地在咳嗽中颤抖着,杯中酒水洒了些许出来。
曹操望着眼前的郭嘉,见到他正值英年,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知其为曹军殚精竭虑,每日劳心,不禁心中一酸:郭嘉每逢我军计穷之际皆能献策令我军化险为夷,其思虑之精令我常常自叹不如,人又低调谦虚确是人中英杰,如若我百年之后能有此人作我军之继承人,必能一统中原,圆大汉江山,令四方豪杰拱手来投,天下必会安定,只是郭嘉的身体却是日渐虚弱,难道是,难道是天意?天妒英才?
曹操想到此处,左手轻轻握座嘉的手,轻声道:“奉孝身体可好,如若不适此杯可不用再饮。”
“咳,咳咳,咳!”郭嘉用力挺直身体,提高音调道:“丞相,我没事,不必担忧,我当尽饮此杯!”说完把头一昂,杯中酒一滴不留。
曹操看着郭嘉面上露出虚弱的青白之色,心头涌起一丝不安,轻声道:“奉孝,败军袁尚躲于幽州,我今如何攻之?”
“丞相,咳,咳咳,咳!”郭嘉强力抑制住从喉头涌上的浓痰,沉声道:“可使袁氏降将攻之。咳咳,咳!”
曹操听了大喜,道:“好!奉孝果然好计,此等良策当可用之 ̄哈哈!”
当下曹操便从郭嘉之言,差袁军将领焦触、张南、马延引本部兵马,一同进攻幽州;一面差乐进、徐晃打并州,攻高干。
幽州城中,袁尚将军府。
袁尚听得亲兵来报:“袁谭被曹操杀死于乱军之中。”心下大惊,急召袁熙入府中议事。
“主公!大哥被曹贼杀死,曹贼下一个目标定是你我二人,我等当如何是好?”袁熙慌张地问道。
“只能拼死相搏!”袁尚一咬牙。
“曹军势大,恐难以与之对敌,听闻焦触、张南、马延等人皆投曹军阵营,我军更是无法与之相抗!”
“哼,大哥死不足惜,只是我袁家的力量又被其削弱,如今我等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哪两条路?”袁熙心中拿不定主意,什么都愿听从这个弟弟的意见。
“一是与曹军对抗,以命相搏!二是继续逃亡,逃往辽西乌桓蹋顿处。”
“我军势危,当无力与曹贼正面对抗,只得逃往辽西乌桓蹋顿处了。”
良久,袁尚立起身来恨恨地道:“我实不甘心尽弃城池而逃!”
“我也是不甘心呀!我妻小尽在冀州城中,我那美貌如花的妻子甄宓恐已遭曹贼染指,天呀,我该如何自处?”袁熙跳起身来,作出呼天抢地之状。
袁尚看到哥哥可怜巴巴的样子,也露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将手一下拍在台角上,将台上的茶杯击得弹出台面,“嘭”的一声跌落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二人正思量间,便听得府外有亲兵飞奔而入。
一亲兵双手举起一封书信献与袁尚,袁尚拆开信封,细细看之,边看眼神边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袁熙奇之,不禁问道:“主公,书信是谁人所书?”
袁尚并没回答袁熙的问题,只是看书信的速度加快,眼睛随阅读而喜悦之色更盛,看完信后将双手望空一挥,大呼道:“兄弟,我们有救啦!我当西击曹贼,以雪我等杀父、灭兄、夺妻之仇!”
袁熙看着袁尚略显疯狂的样子愕然当场。
当下袁尚率五万军马从幽州出兵向常山方向进发。
曹军方面,袁军将领焦触、张南、马延引本部兵马进攻幽州,听得探马来报袁尚引五万军到常山一带,便命人急急前去常山迎战。
焦触、张南、马延等袁军降将新降曹军,急需建功于曹操处求取信任及功名,故此迫不及待地赶往交战地点,誓言取袁尚项上人头。
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当初在袁军阵营时誓死效忠的主子,变成了如今拼力要杀戮的仇敌。
两军于平原布下阵势,袁尚策马立于门旗之下,袁熙在其身侧立马横刀,两旁列着吕翔、吕旷、韩猛、蒋义渠等几员旧将,逢纪、审配等等人驹战死于沙场之中。五万军布成三个方阵,并列于阵前。
对阵处焦触、张南、马延各引本部万余人前来战袁尚,总共约有四、五万人也分作三个方阵列于身后。
两队人马相对而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就是两军的衣衫是一模一样的灰黄色的袁军士兵服饰,只是双方旗号不同而已。
只因战时实是情势危急,而且乱世物资有限,在战阵中曹操也无暇顾及到这一点。
“呔9触、张南、马延,汝等三人何以大逆不道投降曹贼,曹操乃窃国之贼,如今见吾当快快下马受缚,免众军遭刀兵之苦!”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