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千里望着连山和衡成,怒道:
“他们攻打我宗‘门’,无非是觊觎梵焰峰这座上佳‘洞’天福地。。 之前连山前来,竟然想要将我梵火宗与他宗‘门’合并,我没有答应,他便要挟我,要将我宗‘门’夺去,灭我满‘门’。之后,他便联合衡成,和两派之力,攻打我梵火宗,妄图一举建功。”
黄天‘荡’转身,直视连山和衡成:
“是否如此?”
此事木已成舟,无可辩解,连山索‘性’大胆承认:
“不假。天材地宝,能高者得之,已是定律,这并非秘密。他梵火宗只有一位金丹期修士,去能占据一座极品‘洞’天福地,我们两派相加,拥有两位金丹期修士,却只有上品‘洞’天福地。”
衡成这时也在旁道:
“金丹期修士,若想修为进度跟得上其他人,至少要在极品‘洞’天福地修炼,不然,只能靠丹‘药’之类,这些你也知晓。我们无奈之下,只能不得已而为之。之所以看上梵火宗,便是因他‘门’中只有一位金丹,极品‘洞’天福地峰头却有三座!”
连山忙附和道:
“正是。我们并非与他有深仇大恨,迫不得已而为之,只能说他梵火宗运气不佳,恰巧距离我们两派较近,所以才会如此。”
“运气不佳。”
梵千里冷笑一声:
“说得真是轻巧至极。你一句运气不佳,便能将一切都推脱么?我‘门’中上下数千人,正因你的一句运气不佳,几乎全都灭亡!”
此言一出,连山和衡成立即哑口无言。他们身后,上百位剑修,心中凛然,一言不发,一片静寂。
所有人都明白,一旦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现在情形,对他们极为不利,若是发生大战,他们所有人,几乎都要灭亡在此。
不少修士,之前攻打《梵焰大阵》时,攻势如‘潮’,现在却胆战心惊,浑身颤抖。
数十丈外,苏醒立在众弟子之前,望着场中,目光闪动。场中情形,现在他已大致了解。
因为‘洞’天福地发生争夺,在宗‘门’之间,司空见惯。许多宗‘门’因此覆灭,也有许多宗‘门’因此崛起,不断发展壮大。
今日若非黄天‘荡’、隐心几位金丹期高手前来,梵火宗极有可能会覆灭!
现在形势一目了然,梵千里这边优势巨大。( 但如何善后,苏醒也是不知。隐心和黄天‘荡’之前对他提点,让他明白,有些事情,并非一定要靠杀人才能完成。
现在,他便开始考虑这种可能。若是换做黄天‘荡’长老,他会如何做?
换成隐心,是否会击杀这两位金丹期高手?
苏醒思虑半晌,又见黄天‘荡’杀意并不如想象中浓厚,事情似乎还有转机。这两位金丹期高手和他们身后百余位弟子,都是一批显著战力。
现在他们和时乘龙已经决裂,若想夺回‘玉’剑宗,发展自身实力尤为重要。若能将这两位金丹期高手和他们宗‘门’招致麾下,以后冲锋陷阵,与人对敌,都轻松许多。
加上梵千里,一下便能拥有六位金丹期高手!
如此实力,立即就能超过时乘龙!
苏醒思绪纷飞,不断猜测,开始以金丹期修士处事方式来考虑事情。按他猜测,有八成可能,黄天‘荡’会放过这两位金丹期修士!
只是他想法刚一形成,场中形势又立即变幻。
“我与你们恩怨极深,不是你们便捷两句,便能改变,更不可能因此一笔勾销。”
梵千里望着连山和衡成,冷喝道:
“今日,我与你们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话音未落,梵千里便立即‘操’纵一柄赤红‘色’飞剑直袭连山。飞剑如火,炙热无比,剑光如虹,杀意无匹。
梵千里已是动手!
连山大惊,立即御剑抵挡。
叮!
两剑相‘交’,鸣音清脆。
梵千里赤红‘色’飞剑,被一下击飞。
连山面‘色’亦是一红,气血翻涌。
这一击,两人势均力敌!
衡成催动飞剑,忙上前助阵。
梵千里突然回身,对黄天‘荡’道:
“师兄助我一臂之力,杀,将他们全都灭杀!”
他声音决绝,气势如虹,没有任何回寰余地。
黄天‘荡’面‘色’微变,和隐心对视一眼,两人当即祭出飞剑,出手相助梵千里。‘玉’寒仙姑亦是祭出飞剑,上前助阵。
四位金丹期高手,联手灭杀两人。
连山和衡成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两人回头大喝:
“一齐上,和他们拼了!”
上百位弟子,齐声答应,各自祭出飞剑,齐齐攻上。
突然!
天地一片寂静,万籁俱寂!
隐心剑意,寂!
连山和衡成和百余位弟子,齐齐呆立原地,陷入隐心剑意中,无法自拔。
唰!唰!唰!
几道剑光如同惊虹,突然闪过。
连山和衡成,顿时身首异处,从半空坠落。
两位金丹期高手,齐齐坠落。大地震动,响声轰鸣,尘烟四起,血气弥漫。
剑光稍纵即逝,风声隐去,天地一片寂静!
连山和衡成,双双陨落!
隐心,黄天‘荡’,‘玉’寒仙姑,梵千里,四位金丹期高手,合力出手,一击必杀!
如此震撼场面,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连山和衡成百余位弟子,肝胆‘欲’裂,齐齐呆立半空,没有任何出手胆量。
强大!太过强大!
金丹期高手,在四人联手之下,竟然没有任何挣扎,就不明不白死去。所有人都满脸惊骇望着隐心,浑身颤抖。
刚刚击杀连山和衡成之人,是黄天‘荡’和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