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对建功立业没什么兴趣,既然岳钟其请命要去追缴策妄阿拉布坦,他也乐得自己做个甩手掌柜,倒是十四阿哥胤祯颇有微词,对胤礽此举很是不解。似乎还有些赌气,收拾了伤兵点了战耗之后,就一个人回了他的营帐去了。
胤礽一夜未睡也是乏的厉害,但也没放松了心智,留下近百人在营地四周巡视着,自己也进了帐子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一挑开帘子一道红影奔着胤礽跑了过来,忽的撞进了怀里,当即知道了这是哪个,这一夜忙碌竟是把这个麻烦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连忙措手推了推,这妮子却很有骨子韧劲儿,死标着胤礽的腰身就是不松手。“不要不要不要!我担心了一夜没睡觉,听着外边儿的声响儿,真吓人!”
胤礽止不住的呵欠,也放弃了推她的打算,由着她抱个够,手上也没闲着,松了护腕的扣子又动手解下头盔“我说你是不是过来伺候我的?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本王现在很累,想睡觉,麻烦格格帮本王把甲胄挂好,然后也去歇歇吧!”
那仁托娅缓缓松了手,抬头盯着面前男子线条分明的俊脸,小脸儿一红,劈手抢下帽盔“人家又没伺候过人,何况也是担心你呀,拿来拿来!还有什么?我去给你挂上去!”胤礽懒得跟她计较,三下五除二解下甲胄护腿,一股脑儿丢给她“先擦干净了再挂!”言罢,大摇大摆的奔着软榻去了。那仁还想说什么,但看见胤礽一脸的疲惫,小嘴儿一瞥,抱着这堆铜盔铁甲也闪出了帐子……
胤礽做梦了,因为他看见了清音,虽然知道是梦,但也开心的奔过去搂住自然少不得一番轻薄,但身体上的反应渐渐觉出了不对,某地方涨的厉害而且还在被上下摩挲着,而清音的小手儿明明就被自己抓在手上。胤礽猛的睁开眼睛,清音的笑脸自然不见,却并不是空无一人,俨然身边躺着的是半阖双目,微张小嘴儿喘着香气的那仁托娅,而她的手…正隔着锦裤摸着自己的某部分,这一惊非同小可慌里慌张的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探在人家衣襟儿里别着,一动就触到一团柔软,一动就触到一团柔软……
那仁托娅也似乎有所察觉,睁开饱含春情的一双媚眼发现胤礽正圆睁着双眼,到底也是女孩儿神智立刻恢复了几分,小手儿也忽然弹开,别到她身后去了。胤礽以为就此便完了,正想抽回双手,忽然这小妮子猛的凑了过来,竟是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一刺激可说是重又激起涟漪,酥香满口又触手柔滑的,要说他胤礽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就跟说康熙其实是个女人一样不可信。所以那仁只占了一会儿主动,这主动权就又被胤礽拿了回去,反口就把那仁的小嘴儿咬在嘴里轻轻咀嚼着,引着她张开小嘴儿挑逗着有点儿微凉的小舌尖儿。那双大手非但没有挣脱出来,反而又朝里探了探,索性把那团浑圆托在掌中反复摩挲着。那仁身子一僵嘤咛之声跟着出口,身体的需索占了上风,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忘我……
“报~~~~~报告郡王,茂明安部台吉求见~~~~~~”帐外传令兵的声音如一瓢冷水当头泼在了胤礽脸上,猛的神思清明起来,慌里慌张的扯紧了裤带,一脚把那仁托娅踹下了榻子。
那仁显然余情未消,脸上的红潮也还没退去,蓦地感觉被蹬下了榻子,心里着实委屈,瞬间水雾就侵上眼底,咬着嘴唇儿呜咽起来。胤礽这一踹是本能的动作,随后见那仁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坐在地上,心里也是不忍,又一瞥见那仁裸(luo)在外头的半拉小兔儿,咽了咽口水又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搁在榻子上“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啊!我现在出去,你老实待在这儿哪儿也别去,收拾收拾别叫人看见啊!”
那仁只顾着心里委屈,见胤礽又把自己抱了起来,心里已是不气,可这呜呜咽咽的就是止不住,又见胤礽要走,伸手拽了袖子不依不饶“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这样出去,让别人都知道你欺负我“乖~这是我的营帐,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呢,我现在有事,你等我…等我啊!”那仁这才堪堪作罢,破涕为笑,胤礽一叹气,整了整衣衫挑帘子钻了出去。
茂明安部这台吉是个老头儿,衣着上瞧着跟科尔沁部没什么区别,只是语音稍有不同,对这个部不太熟识的胤礽也端起了郡王架子把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对事方针摆了出来。这老头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胤礽把这蹩脚的汉语好不容易串联起来,大致的意思是来投诚的,这茂明安部只是个游牧的小部,此回多番燥策妄阿拉布坦叛军的侵扰苦不堪言,愿意竭尽所能帮助清兵击退叛军。
胤礽笑了笑,想必是昨夜这里的动静惊了这些游牧部落,一大早儿的听了些风声,这才巴巴的赶过来示好,不过既然人家有这效忠的心,咱也不能往外赶不是,这不都是康熙乐见的吗!“台吉的心意本王明了了,能有您部的支援自然是好的,这份儿心意相信皇上也会感念!”
这老头儿支吾了两句什么胤礽也没听得太明白,只是忽的胤祯突然蹿的老高,眼珠子瞪得溜圆“你说什么?格根在你们部里?”胤礽听到格根这个名字并不觉得陌生,因为在不久前的围场上,自己跟几个兄弟还跟此人干过一架,之后就出了这策妄伙同那格根小王子的喀尔喀左翼部叛乱一事,听说那格根在茂明安部里,胤礽跟胤祯都很意外。胤祯的脾气相对比较急躁,当即摆上了架势“我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