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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一道不甘的大喝,刺耳的响在神武大殿上,众人循声望去,正见站在最前排的九皇女满脸的怨毒。
“那皇位明明是我的,你为什么会冒出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凤耀的眼有着无法理解,有着不敢相信。
明明将要到手的一切,却突然被一个已经失踪且失忆的人给夺了去,这让她怎么甘心?怎么甘愿?怎能不恨?
“是你的?呵呵...若不是你在四年前给我下了琼花,那太女的位置怎么可能会轮到你?现在,这皇位也只不过是物归原主了而已。”秋婉清冷冷的勾起嘴角,嘲讽的笑望着处在下方的凤耀,在她的眼,此刻的凤耀就只不过是一条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的丧家之犬罢了。
话音一落,满朝哗然,这宫里宫外谁人不知四年前十一皇女突然大病失踪之事?原来,那竟是九皇女一手策划而成!
“你血口喷人!”凤耀的眼慌乱一闪而过,指着秋婉清,她愤怒的大喝。
秋婉清冷哼:“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知肚明。”说罢,她厉眼一扫:“来人,尊先皇遗旨,将九皇女贬为庶人,赶出华南永世不得踏入华南地界一步!”
被眼神扫过的大臣们瞬间扑通扑通的跪下,连大气都不敢喘,在这皇权相争,一触即发的危险时刻,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随着时间滴答而过,凤耀依旧牢牢的站在原地,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她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得意。
为什么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人呢?都去哪儿了?
正在秋婉清诧异之际,殿外突然涌出一排排的士兵,个个手持长枪,全身穿着金黄的铠甲,然而那长枪直指着的并不是老神在在站着的凤耀,却是坐在天凰椅上的秋婉清。
而凤耀,却缓缓的退至士兵的间,居最安全的地方站着:“是你自己滚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刻意加重了那个请字,她嘴角边的笑意,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像极了那天当抓到她和寒寞时的那种得意和张狂。
“你以为这样就能将我身下的椅子抢去么?”秋婉清静静的注视着下方的一切,眼的平静无波,深邃的让人看不透。
正在这时,自秋婉清的身前,突然降下一众黑衣人,俱是手拿着弯月长刀,反射出嗜血的光。
这些黑衣人正是女人的贴身影卫队,在拿到帝王玉玺后便按照规矩一并传给了她,共有一百个人组成,每个都能敌得过一只精兵队。
“留下凤耀,其他,杀无赦。”淡淡的声音,从秋婉清的红唇间吐出,不带丝毫情绪。
影卫队得令,黑影一闪,若一百道黑色的流火般飞向大殿的央,于瞬间若收割机般绞了众精兵。
一时间,整个神武大殿仿若地狱般,就连四周的墙壁上都飞溅上了鲜血,原本彩色庄重的地面,被鲜血染成了魔鬼般的图案,用血流成河都不为过。
殿的大臣们跑的跑叫的叫,有上了年纪跑不动的,也硬生生的往后一倒,直接被吓昏了过去。
从始至终,秋婉清一直坐在上方,用一种似悲悯也似残忍的眼神观看着这一场属于红色的盛宴,没有动过分毫。
不得不说,影卫队的度与效率是非常高的,没一会的功夫,整个大殿都没有一个还能活生生的站在原地的人了,而剩下的,不是已经被吓得昏迷不醒就是只剩下半条的命,唯一状况还好的,也就是被秋婉清重点保护的苏洛泽等人。
而身体一直不好的司徒竹轩,在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俊脸有些微微的泛白。
然而,当众人以为一切都已经落幕了时,却恍然发现,这所有的纷争不过是刚刚开始...
“你这是做什么?”秋婉清饶有兴致的盯着场下的凤耀,只见她正一手掐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风情脖子上,一手控制着他使他无法挣扎。
“雪海!!”场下有人惊恐的呼唤着他的名,秋婉清转脸望去,那人正是一位已有四五十岁的年妇女。
秋婉清心思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想必风情的家族是同苏家一样,也是华南的皇商,而那年妇女应该便是他口的母亲了。
“我要你让位!”凤耀手握着风情那脆弱的脖子,狂妄的道。
秋婉清笑了,纤手好笑的点了点她手里的风情:“那你抓着他做什么?”
凤耀的面容有些扭曲,她紧了紧手的纤细,风情便因为窒息,不得不扬起了脖子,他始终闭着眼眸不敢睁开,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因为担心自身,也许是怕看到那殿上的人。
他微皱着眉头,显然非常的难受。
“少废话!我要你让位。”
秋婉清的眼有担心一闪而过,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他平淡的反问道:“你以为捏着一个男人的脖子能要挟我什么?更何况,他不是你的夫君么?你拿他来要挟我,难道傻了不成?”
凤耀的眼,残忍的光芒在不住的闪烁,此刻的她,看起来竟有几分的癫狂之兆:“我的夫君?哈哈...笑话!他连一个指头都不让我碰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夫君?”
秋婉清的笑容一顿,险些维持不住:“放开他,我留你个全尸。”
风情始终不言不语,只是将手小心的护在自己的肚子上,仍由自己的脖子被捏在凤耀的手。
凤耀将残忍的眼瞄向风情隆起的肚子,她嘴角含着疯笑,语气却轻柔的问着殿上的人:“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