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美人
然而,是否真的有福去享受,那还是个未知数...
秋婉清傻愣愣的盯着金盘子上的那六块玉牌,直到良久才干巴巴的张了张嘴,涩涩的问道:“你说...他们在等着朕?他们知道今夜...要侍寝?”
闻言,小喜子面上浮了些疑惑,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恭恭顺顺的解释道:“回陛下的话,华南自古以来,君妃在被册封当日就得预备好当夜的侍寝,即为初拥,这是每个妃子在入主宫殿后都会有各殿的姑姑们教习的规矩,而且,这头一个被初拥的君妃,却也是象征着被陛下集齐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运儿。..”
完了!
此时此刻,秋婉清只觉得她的头上,正悬挂着一柄青芒匕首,稍有不慎,说掉下来就会掉下来。
就是不用想也能知道,恐怕他们现在都在等待着,看看她到底会去哪一处宫殿,看看到底是谁,才是在她的心目中,最为溺宠疼爱的人。
所以说,不管她去哪一处宫殿,第二天,怕她都是被轰的命儿~
他妈这到底是谁拟定的破规矩啊?这不是害人的么?!
以他们的性格,到时候,她会被轰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唉...她还真是个苦命的娃儿,别人娶几个,那过的简直就跟个似的自在,她倒好,本就是个一国之君,却还不如一个寻常老百姓,封了几个君妃却跟供了几尊菩萨没啥两样,只能看不敢吃,实在是可悲呐...
秋婉清颓然的抚着额头,深深的闭上眼,整个人,看上去就仿佛是那大太阳底下被暴晒的花骨朵,焉吧的可怜。
见此情景,不明所以的小喜子还以为是女皇的身体突然抱恙,逐目露焦急,战战兢兢担心的问道:“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圣体不舒服?”
秋婉清抬了抬眼皮,气息奄奄的道了句:“朕头疼...”
话音一落,小喜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才知罪,奴才这就去请太医来为陛下瞧瞧。”
说着,他起身,慌张的转头就要往外跑,却被秋婉清出言迅速的拦下了:“等等,等等。”
小喜子回过身,复又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抬:“奴才在,陛下还有何吩咐?”
秋婉清叹息一声,道:“你别怕,朕只不过是不知道该上哪处那歇息罢了。”
闻言,小喜子顿时松了口气,隐隐间,汗湿透了后襟。
若陛下真的在自己的服侍下出了什么事,他就是有一百条的命,都不够宰的。
“陛下仁慈,对众位也是真心宠爱,若陛下真的为难,不如...不如就谎称抱恙好了。”小喜子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
闻言,秋婉清眼前一亮。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话说,这装病可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拿来做挡箭牌,也可以用来充当保护膜,更可以没事吓吓人玩儿~
不管如何,先将今晚混过去再说,以后的事,且等以后慢慢再商量吧!
然而,尽管秋婉清如今算盘打得是噼啪直响,但她却还是漏算了一个人,也是最为致命的一个人。
话说,她那后院丛中的其中一位,那不正是装病的克星么!
可惜,此刻的秋婉清却给忘了,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自认为,凭着他们自己的关心与深情,今夜怎么也能躲过去了...
于是,当众美听说她圣体突然抱恙惊慌失措的从各自殿中飞身赶过来时,当苏洛泽将把脉的手缓缓的收回时,原本众美面上的慌张与担忧,在瞬间变为了面无表情和阴阴冷笑。
“秋婉清,看急冲冲跑过来的样子,觉的很好玩是吗?”寒寞淡淡的问着,然而那出口的语调却是冷飕飕的。
秋婉清不语,被寒寞质问,她自觉理亏,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你是不是不想要侍寝?”晓在一瞬间便看破了她的伎俩,他试探性的问道。
秋婉清的身子一僵,却仍是不给丝毫反应。
并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是,他们的确是被封了妃,更是做了她的,然而她却自认没有那权男的本事和能力,而面前的这几位,哪一个不是有着傲然的身份,傲然的地位,傲然的个性?
即使他们心甘情愿的只做她们的其中一位,她却始终都在心里暗自害怕着,担心着自己万一有哪一点做的不了他们生气,惹了他们不快,他们是否终是会离她而去?
就像先前的册封,也更好比这次的侍寝。
每个人都在殿中等着她的临幸,每个人都想要那个被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漂亮名头,然而她却只有一个,她也没那的,要她该怎么办才能真正的做到一碗水端平半点不偏心?
难,真的很难...
“清,或许只是在害怕吧。”一直不争不抢的风情见此,扶着肚子终是忍不住出声说道。
其实他料定了秋婉清今夜不会去任何一位的宫殿,也料定了她会想尽一切法子来避过这头次初拥的君妃侍寝。
但也正是因为她的在乎,所以她才不得不绞尽脑汁的找借口逃避,就怕伤了其他人的心。
不得不说,其实在这所有的人中,风情是看的最为通透的那个。
“你以为你装病就能逃得了了?”寒寞冷哼着。
晓摸了摸鼻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还正在瑶华宫里想着呢,你到底是会去那冰疙瘩的宫里,还是会去司徒竹轩的瑶仙殿中。”
闻言,秋婉清抬头翻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