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一改刚才娇柔的能滴出水的感觉,此时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祈求,凄厉的如同鬼魅。
“谁说本世子不行了?今日,本世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本世子的厉害!”
陈子轩近乎咆哮着大喊道,接着,床上又传来一阵陈杂乱的声音,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声,也有翻滚床板发出的吱嘎声,还有女子不住口的惨叫声,全都不绝于耳的传来……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了……放了我!啊……啊……世子……求您……求您饶了……饶了奴婢……饶了奴婢……我求求您……奴婢不要名分了,奴婢什么也不……不要了,奴婢求您……放了奴婢……奴婢愿意做牛做马……啊!……”
小芙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的对话,陈子轩果然有问题,之前塞娜就疑惑的问过她,说什么陈子轩根本不能娶妻,她还有些不信,如今却得到了证实。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变态!
正想着,突然,床上的女子不知如何挣脱了陈子轩的钳制,竟然光着脚丫跳了下来,衣服也未曾顾得穿就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
陈子轩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板,恨声叫道:“来人,给本世子传黄圣医到厅里议事!”
接着,小芙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继而她看见那双大脚也从床上下来,穿了鞋子,接着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看起来似乎很是愤怒!
小芙依旧躲在床下,直到完全听不到声音了,这才舒了一口气,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她悄悄的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儿,伸出头去,四下里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小芙唯恐遇到侍卫,走的非常小心,只是贴着墙壁走着,然而,不知是不是老天跟他开玩笑,走到一处房间外的时候,刚好听到陈子轩的咆哮声:“黄圣医,你不是说你的方法很管用吗?为何本世子还是不行?被一个女人嘲笑,你知道本世子的心情吗?你最好告诉我,还需要多久本世子才能同正常人一样?”
小芙顿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开,接着,又重新找了一条路飞跑了起来,多亏是黑夜,她见到人就躲起来,倒是很顺利就走到了门口。
这是一间乡间宅院,如今,估计人都出去找她了,因此,门口连个守卫都不曾见到。
小芙匆匆的从门口出去,专挑无人走的小路走。
她怕被人找到,跑的很快,直到天亮时分才停了下来,此时,累的一下子瘫软到地上。
过了片刻,她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处空旷的大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是不远处有一处酒家。
小芙实在是又累又困,她站起身来,勉强走到那个酒家处。
那酒家门口搭了个棚子,里面坐着两桌人,看起来都像是坐生意的商贩,只听一个桌上的大汉端起一个酒碗大声说道:“你们可曾听闻,咱们北豢国出大事了!”
“啊!出了什么大事了?”
旁边一个小个子的很有兴趣的问道。
“世子失踪了呀!你们还不知道吗?我可是听我的一个在衙门里的朋友说的,他说皇帝如今到处暗中找世子,都好了好几日了,可却还是没有消息!据说,世子是去定州平乱的,他这次出事,依我看,定然凶多吉少!可怜哦,可怜!”
那大汗说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捏了一个花生米丢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叹息着摇头。
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阿彪,世子出事,关你何事?你如此忧心忡忡。”
有人笑着问道。
“唉!你们呀,难道不知道如今我们北豢国世局混乱吗?咱们北豢国内部的朝政,各地藩王作乱,节度使个个拥兵自重,不断犯上作乱,时局动荡。若皇上不把政权从藩王,节度使的手里将政权夺回来,只怕皇位难以坐稳呀!再说其它的几个国家,也是对咱们北豢国虎视眈眈,若是内部的问题不解决,只怕总有一天,就有别的国家来攻打我国了!别看如今你们在这里喝着小酒,悠哉悠哉,到那时,国将不国,看你们还能在这里如此说风凉话吗?”
阿彪说着用筷子指了指周围围着的一众人等,一边吃着牛肉花生米,一边摇头。
听他如此一说,那些人也突然有了危机感,一个个露出忧虑的神情。
“阿彪,那按你如此说,该如何是好?”
有人问道。
“该如何是好?”
阿彪放下筷子,问道。
“是啊!”
大家全都凑了过来,问道。
“那就得说说咱们的世子了,有他事情还好办一些。若他果然出了事,那问题可就大了!”
阿彪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为何如此说呢?”
又有人问道。
“你们呀!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先不说咱们世子多么有勇有谋,就说他若果然没了,那宫中还不闹的鸡犬不宁?皇上有七十多个皇子,每一个可都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有世子在那里杵着,他们即便是有那想法,也不敢如何,可若是没了世子,每天还不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若再来个内讧,其它几个国家闻到风声,还不马上攻击咱们北豢国吗?”
阿彪将自己的见解说了一遍,众人不由的连连点头,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芙走到这边,正好听见阿彪的话,她认真的听完,不由的对这个做生意的商贩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道,若他可以投奔蓝哥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