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径深深洗了一口气,气氛异常紧张。
老鸨连忙上前打圆场,“素素姑娘只是累了,明夜还要继续,今夜各位爷就忍忍。”
老鸨看了看歌径,装出一副老板的样子,“还不快带素素姑娘上去休息?”
锦衣男子道:“今夜我是出价最高者,不知可否让我与素素姑娘多处一会?”
“这……”老鸨面色为难,这一切又岂是她所能决定的。
歌径没有开口,老鸨也不敢乱说话。
歌径忽然给苏沫解了穴,将苏沫塞进了锦衣男子的怀里,老鸨一愣,不明白歌径此举,但只要是歌径的决定,她只需执行,无需多问。
老鸨笑道:“那就有劳公子你抱素素姑娘回房休息!”
锦衣男子手中一紧,温和的笑道:“好q日得幸抱了素素姑娘,这几日都要禁水,好将姑娘的香气留在手中。”
锦衣男子话音刚落,惹得人群哄堂大笑。
老鸨又道:“各位爷可莫要眼红,明夜人人都有希望。”
在青青的带领下,锦衣男子把苏沫抱回了房间。苏沫的目光却一直在搜寻歌径的身影。
锦衣男子将苏沫放到了床上,青青身子一挡,笑道:“今夜只能看,不能碰!”
“那是!是我唐突了。”
青青笑了笑,“知道就好。”
“老鸨已经答应让我和素素姑娘独处。”
言下之意就是让青青出去,青青将目光转向了苏沫,苏沫目光无神,不说话也不动。
青青又把锦衣男子看了看,这锦衣男子生得风度翩翩,对人又彬彬有礼,并不似那些有几个臭钱就不可一世的霸道臭男人。
她安心的出了房间,关了门,在门口的时候做了敲门的手势,示意苏沫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叫她,她在门外候着。
苏沫什么也没想,她只想回王府见苏沫最后一面,无论如何,苏琨待她无话可说。
“素素姑娘可是有何心事?”锦衣男子手里摇着折扇,在这样深秋的天气里极不协调。
苏沫还是不说话。
锦衣男子并未因此而怒,他耐心的搬来凳子坐在床边,目视远方,“素素姑娘哪里人氏?”
苏沫盯着幔帐,一动也不动。
“我本有意想帮姑娘,但姑娘不愿说话,恕我有心无力。”
“你真的想帮我?”苏沫突然开了口。
锦衣男子喜道:“当然,像素素姑娘这样的绝色佳人,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
“带我离开这里!”苏沫的声音很冷,并未因为锦衣男子的阿谀奉承而好转。
“你想离开这里?”
“你帮或不帮?”
“帮!当然帮h然素素姑娘开了口,哪有不帮之理。”锦衣男子收了手中的折扇,又道:“素素姑娘要离开这里,不知想去哪里?”
“王府!”苏沫的语气淡淡的,有气无力。
锦衣男子脸上的笑容凝结在一起,“难道你真是安世王之女苏沫?祁国唯一的一位郡主和皇上新册封的锦公主?”
“这些对你而言,可有好处?”
苏沫坐了起来,“说吧,你想要权力还是要财?只要是我有的,我都愿意给你。”
锦衣男子朗声大笑起来,他的笑让苏沫极其不悦,“你怕了?”
锦衣男子道:“怕?我从来不知怕为何物!”
苏沫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锦衣男子到底帮还是不帮。
锦衣男子突然用折扇挑起了苏沫的下颌,苏沫被迫与他四目相对。
锦衣男子对着苏沫的脸,轻轻的说道:“我只要你!”
苏沫柳眉低蹙,“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需要。”
苏沫兀地转过头,下了逐客令,“你走吧!”她总不能为了回府就把自个给卖掉。
锦衣男子不怒反笑,“刚刚那个是你什么人?”
“与你何干?”
“关系可大了,他若只是一个下人,自然无法跟我抢你,可他若不只是一个下人,而是其他什么身份,对我可是大大的威胁。”
“他……”苏沫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歌径的身份有些特殊,说太多,对他有害无利。况且她对这个锦衣男子并不了解,决不能让歌径陷入险境。
锦衣男子笑了,“莫非他是你的心上人?”
苏沫蓦地抬起头,锦衣男子轻声一笑,“无论他是谁,只要是我想要的,从未失手!”
苏沫一愣,顿时有种逃出狼窝又掉进了虎口里的感觉。
还没反应过来,锦衣男子已将苏沫打横抱了起来,苏沫看细细的将锦衣男子打量了一番,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锦衣男子,苏沫绝对见过,而且还是一个很熟悉的人。
苏沫秋眸一敛,秋波无限,锦衣男子低声道:“你可知你的一颦一簇,让我的心都醉了?”
苏沫想下来,锦衣男子抓住了苏沫的手,力道之大,苏沫还无挣扎之力。
“你究竟是谁?”苏沫冷声问道。
“我?自然是你不久之后的丈夫!”
苏沫的眸子半眯着,突然,她睁大了眸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
锦衣男子突然在苏沫耳边低声说道:“好久不见,我的第十任夫人!”
苏沫彻底僵住了,“你是绝尘主……”
“绝尘主?呵呵,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叫我。”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羊脂玉佩,苏沫缓缓把玉佩握在手中,定睛一看,玉佩上隐隐可见一个玄字,这正是她丢失已久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