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人!”苏沫的回答很简单。
苏沫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桃色的肚兜径眸子里愤怒的火焰也因此烧得更旺。
“苏沫啊苏沫,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总是要这样百般退让?是觉得我不如你?还是以此来显现你的高态?”
“我没有!”
“你没有?呵……那个做事果断的你去了哪里?”
“只因是你!”
只因为她所面对的是歌径,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放下一切姿态,以一种最低的姿态存在。爱本就是渺小得犹如一粒尘埃,从苏沫来到祁国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承受更多,而在那一刻,苏沫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歌径怔住了,他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狮子,疯狂的吻如大大小小的雨滴密密麻麻的落在苏沫的玉颈之上。
歌径另一只手落在桃色的肚兜之上,摸着手上的柔软,入嘴的是瑟瑟的咸味,歌径突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苏沫眸子里一路滑下的晶莹湿了脸庞,湿了泪光。
歌径握着手中的柔软,兀地起身,冷漠而决绝的大步离开,苏沫目视着歌径的离去,一点一点,她想留下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次卑微的祈求。
不知何时,苏沫四肢僵硬,没有了感觉,除了心痛,她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突然,黑色的身影走了过来,蹲下身来,把苏沫的衣服理了理,将白色的披风裹在苏沫身上,最后又将黑色的披风罩在外面。
苏沫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冷月将她抱了起来,背在身上。
冷月的背很宽阔,他的背也很暖,靠在他的背上,苏沫从未有过的安静。
不知何时,苏沫终于开了口,“你去了哪里?”
“冷月一直跟随在主人身后!”
“你为何不告诉我?”
“冷月的任务只是保护主人,以各种方式。”
“呵呵……”苏沫自嘲的笑了笑,“他说我是傻女人,你说我傻不傻?”
冷月身子微微一顿,但脚下的步伐依旧很稳,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落下深深的脚印。
“不傻!”
“为何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爱,所以卑微!”
冷月的话简单明了了,苏沫不由得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苏沫搂着冷月脖子的手紧了紧,“我在哪里见过你?”
冷月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很遥远,仿佛是穿越千年之久,苏沫突然说道:“顾聿今……”
冷月身体有些僵硬,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只是一瞬,又变得深不可测。
苏沫又道:“我有一个朋友叫顾聿今,虽然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所以在我心里,就像走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可是我却失去了他的消息,我这辈子的愿望不多,第一个就是径,第二个就是找到顾聿今,还有一个就是找到可心喜欢的陆谨然。”
冷月没有接话,只是听着苏沫一个人说,“神女峰上的神医一定会救可心对不对?”
“会!”
苏沫动了动,“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冷月这一次没有听苏沫的话,脚下的步伐依旧不急不缓。
苏沫又道:“上山本就不易,你若背着我,只会让你更快的耗费体力,此行是凶是吉尚不知晓。你要有足够的体力才能更好的保护我!”
此时已经爬到了山腰,抬头一看,山上白雪苍茫,不见翠色,看不见任何有生命的东西,更别说是人。
苏沫隐隐之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林可盈曾说神医性格古怪,救人全凭心情,但此行通畅无阻,实在有违常理。
冷月之所以不愿意放下苏沫,只因早已注意到这一点。
“嗷……”
一声起,冷月兀地止住了脚步警惕起来,苏沫情不自禁抓紧了冷月身上的衣服,“此时是白日,怎么会有狼出没?”
“或许是一匹饿狼!”
苏沫第一个想到的依旧是歌径,三人在一起力量大,可若是一个人,就显得弱势了很多。
冷月在第一时间想到苏沫担忧的事情,“他的功夫深不可测!”
苏沫微微一愣,“你是如何得知?”
“我一直在观察他。”
“你在监视他?”苏沫有些惊讶,她从没有吩咐冷月这么做。
“不是监视,只是不经意注意到。”
难怪歌径对冷月不爽,是因为这个缘故,苏沫在心中暗暗想到,忽又觉得不对,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又说不上来。
“他的功夫,与你相比,如何?”
“有过之无不及!”
当冷月说出这句话时苏沫彻底傻了径顶多会一些防身的功夫,而冷月在她心里却一直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就连她的师父慕容枫若真和冷月过招,只怕也不是冷月的对手。
“他的功夫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苏沫歪着脑袋,看向冷月的侧脸,只可惜银色的面具挡住了一切。
“他在雪地里落下的脚印比我还要浅上一分。”
冷月向来言语不多,无论什么都是点到为止。
苏沫虽然不懂功夫,这个道理却十分明白,雁过无声,落地无痕。通常只有内功深厚的人才能做到落地无声,不留下丝毫的痕迹。她蓦然回首,身后只有两只脚印,而这脚印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冷月。
冷月虽然背着苏沫走了一个时辰,但脚下的步伐依旧稳如泰山,每一步的脚印都深浅如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