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着眼睛,张大着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萧夏。
梅瓶还在,歌径却不知所踪。
萧夏把梅瓶从铜墙上取出,眸光一凌,“无论你们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们给找回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警铃,一大批警察围了过来,看到坑里的几个人时喝道:“统统举起手来!”
欧诗蔓把下唇咬出了血,“苏沫!你竟然敢玩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欧诗蔓一行人以盗窃罪被押走,古墓又陷入一片死寂。
苏沫,林可心,顾聿今和陆谨然四个人凭空消失,警局不相信欧诗蔓等人的供述,萧夏一直都沉默着,最后碍于欧诗蔓的身份,铺天盖地的新闻都被压了过去。
但这四人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夜,黑得像墨,只需一滴,便能晕染整个夜空。
风清月明,长空无垠。
安世王府,传来一声通天石扉般的惨叫,可谓震撼了整个王府。
苏沫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子直直往下掉,最后终于着地,本以为屁股肯定会摔开花,谁知道身下很舒服,软软的,很有肉感,手下意识的捏了一把。
“啊···”
这销,魂的惨叫并非发自苏沫,而是苏沫身下压着的一个女人,这女子细眉长眼,一双泛着柔波的眼睛因为苏沫这一压翻起了白眼。
这女子生得很媚,身材极好,皮肤嫩得可以捏出水来,傲人的双峰因为她急促的呼吸二不停波动,也不知是羞是怒。
总之,一直观看的苏沫是愣了,很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正准备爬到一旁,谁知苏沫身子刚动了动,突然身子就飞了出去。准确来说是被人踹飞出去。
踹飞苏沫的人不是这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一个精壮魁梧的男人,这个男人面色如冰,当他坐起身来时看到摔在一旁的苏沫脸色变了变,立马就从床上走下。
这男子坐着还好,这一掀开被子,赤身裸,体的朝着苏沫走去,苏沫立马伸出手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把头埋得很低。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两个正在行鱼水之欢的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更重要的是,苏沫清楚的意识到她真的穿越了。
她努力保持镇静,只有镇静才能应对。
但是这是哪里?是不是祁国?歌径呢?歌径在哪?还有顾聿今?苏沫清楚的记得最后那一瞬顾聿今也被吸进了铜墙,那顾聿今是否也来到祁国?
苏沫不知道的是在她和顾聿今进入铜墙之后林可心和陆谨然也被吸了进来。
苏沫趴在地上,脑袋紧紧贴着地面,正盘算着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男人注意到苏沫的举动,转身拾起一件黑色暗纹的长袍穿在身上,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你没事吧?”
这个被叫做王爷的男人本来冷着的脸上都是怒意,但因苏沫都快把头埋进了地里,脸色突然柔和了不少,他抬头看了看头顶,屋檐之上露出偌大一个洞,一眼便能看到夜空。
嗓音一开,“快去请御医!”
门外的人应道:“是!”
然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这个男人年龄不大,身材精壮,肤色微黄,但透露出健康之色,他迈着缓慢的步伐向苏沫走去,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个男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苏沫挣扎了几下,才发现毫无用处,最让苏沫惊讶的不是房间的布置,而是她本身,她的胳膊很短,晃动了一下腿,短得可怜,忍不住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放我下来!”
当苏沫发出这一声嘶喊时,才发现她的声音小得可怜,此小非彼小,苏沫此时发出的声音根本就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才会有的声音,充满了稚气。
苏沫彻底愣了,这个男人发现苏沫还能动能吼,脸上的担忧又减去不少,床上的女人很识趣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而苏沫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放在了床上。
一张弥漫着无限春光的大床,这个男人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摸了摸苏沫的额头,对着门外一声大吼,“都给我进来!”
朱红色的雕花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群身着粉色衣服的女子鱼贯而入,她们都穿着同样的粉色裙褥和一模一样的发髻。
在这群女子身后还有一群男人,这些男人是王府的侍卫,腰间都带着佩刀。
此时这群人跪了一地,都垂着头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他们都等待着惩罚,因为他们的失职,让苏沫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气氛很压抑,苏沫躺在床上动了动,但因那个被唤做王爷的男子瞪了一眼,立马规矩了不少。
苏沫摸了摸耳朵,皱着眉头,一脸委屈极了,实质她只是在思考,压根就没想到此时的表情在这个王爷眼里是委屈模样。
“你是?”苏沫的声音很小,稚嫩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矫情,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男人眉头一皱,“锦儿,你连爹爹都不认识了?”
“额···”苏沫眼珠子转了转,锦儿,锦儿,难道是歌径口中的苏锦?前世的她?苏沫彻底呆了,她穿越到前世,占据了前世的身体,那原本的苏锦又去了哪里?
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苏锦的老爹,祁国的安世王苏琨,祁国皇帝苏乾的唯一皇弟。
当今天下可谓是三足鼎立,祁国,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