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轻,你没事找事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我的皇后娘娘,你能闭会儿嘴吗?……哎呀,你干嘛打我?!”
陈叶青叉腰:“谁让你敢小瞧我的!”
夏凤轻终于也生气了,一把扔开这个让他麻烦不断的女人,甩了脸色:“好啊!那你自己跑啊!现在整个孙府上下,恐怕到处都是要杀你的人。”
“别呀!七皇子,老子知道错了还不行嘛!”别怀疑在这时候为毛陈叶青一下就软了,因为他正好看见有两个家丁打扮的家伙手里举着刀朝着他们砍过来。
夏凤轻说的没错,有人想要他的小命,而且那个人还敢青天白日的想要他的小命;就在当朝一品的左都御史府里,行凶杀人啊!
来者不是好惹的,夏凤轻同样也不是好惹的;眼看着那两个家丁打扮的家伙在举着手里要命的家伙朝着陈叶青砍过来的时候,夏凤轻手里的折扇‘啪啪’两声打过去,那平常只能用来扇风的折扇忽然像是变成了世间最厉害的兵器一样,在震开那闪烁着寒光的大刀之后,几个利索的扫尾动作,不过是一息之间,那两个先才还凶神恶煞的家丁一下就变成了发软的面条,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再也喘不了气。
陈叶青没想到夏凤轻的武功居然是如此厉害,在亲眼目睹这场杀人不眨眼的功夫活儿之后,陈叶青先是愣了愣,接着在夏凤轻回眸看向他的时候,他立刻对这混球做出一个竖起大拇指的动作,然后还十分配合的啪啪啪的鼓掌!
“七皇子殿下,您好威猛啊!”陈叶青觍着脸,忙凑到夏凤轻面前不停地拍马屁。
夏凤轻像是很享受这一刻一般,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在刺骨的寒冬腊月天里fēng_liú的椅着手里折扇;用不屑的眼神轻轻地刮了眼拍马屁的陈叶青。
可陈叶青在看见夏凤轻的这套动作后,好不容易才对这家伙升起来的那丁点敬佩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当时他就在为自己的将来堪忧,就这家伙大冷天还扇扇子的智商,能保护好自己平安逃出孙府吗?!
事实证明,陈叶青的这点担忧是可以完全站得着跟的。
当夏凤轻拖着他这个孕夫迈开四十码的脚程在孙府狂奔的时候,很快,他们就又被一伙手拿兵器的家伙给围追堵截了。
陈叶青当时就连眼一抹黑,呆呆的转过头去看夏凤轻:“我说兄弟,我咋觉得咱们这不是在逃跑,而是在原地打转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陈叶青现在才发现这条路他们在一盏茶功夫之前似乎走过啊?!
夏凤轻似乎也发现这个问题,一时间脸面有些挂不住,举着自己手里的扇子做出防卫动作,很不自然的回答陈叶青的提问:“那个,我……有点不认路!”
我去!你这家伙不早说自己是个路痴啊!
陈叶青当下就泪了,抱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差点坐在地上;他真心好累啊,怀孕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奔跑的如此狂烈,可是没想到的是,挣扎飞奔了这么久,还是落在敌人手里了。
陈叶青眨着犯泪的眼睛,真诚的根这帮拿着兵器的哥们商量:“问你们一个问题,让老子也能死的痛快点?你们是哪一路的?连皇后娘娘都敢宰?”
为首的一位哥们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问得如此直白,在举着手里的刀朝着周围张望了两眼后,牛逼哄哄的回答了一句话:“到阎王爷哪里再去问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陈叶青一听见这个回答,立刻就无望了;没想到这帮家伙真是群悍匪级别的人物啊,连临死之人临别时的问题都不肯仁慈的回答一下。
相较于陈叶青的崩溃,夏凤轻倒是显得冷静很多:“孙大人一家呢?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冲进来,难道已经将孙大人……”
最后的一句话夏凤轻没说出来,可是当下就让陈叶青一下就紧张的瞪大了眼;这里是孙府,如果他在这里出事,就也证明了舅父和舅母那边也是出了事的。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连累到了亲人,陈叶青真是连咬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只是没想到这帮杀手还是有丁点良心的,在听见夏凤轻的质问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你们放心,只要皇后娘娘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孙大人一家会毫发无伤,而且跟随着皇后一起来的宫人们也会平安无事;可是,一旦皇后想要反抗,那就别怪我们兄弟无情了!”
听这口气,应是舅父一家无事;但是,如今情况急转直下,现在有事的真成了他自己了。
很显然,这帮贼人早已部署多时,所以,在皇后的仪仗队一出现在孙府后,他们的计划就展开了。
先是在孙府的井中下了méng_hàn_yào,让孙府上下的人接二连三的全部陷入昏迷,接着便假扮成孙府下人的模样,为这大冷天在外守护的皇宫仪仗队的宫人们送去了热汤,很显然这热汤里也是放了méng_hàn_yào的;于是乎,现在除了陈叶青和身旁拿着把扇子扇凉风的夏凤轻,整个孙府上下都成了这帮贼人的贼窝;怪不得他们这里都炸开了锅,外面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好高深的计策啊,那人早先一步就算计到只要孙家有一人出事,那他就一定会从皇宫中出来,只要他一出来,这早已布置开的网就开始慢慢的收拢;而陈叶青呢,却跟一只被猎物盯上的雀鸟一样,只要一撞进网里,就别想再跑开。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