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刘经纬举着酒杯的酒顿时悬停在了空中,这一屋**女太监和太皇太后,皇太后的眼光都被门外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不过片刻,门前便闪出了一道小身影,正是那皇帝赵珉匆匆跑了进来。
太监宫女们见皇帝进来,顿时跪倒一片,皇帝却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起来起来,今天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奶奶,母亲,你们两可真是的,这种事情朕这个当皇帝都不知晓,好歹我还是当小舅子的呢!这杯酒我喝了!”
说罢,不待众人众人反应过来,那小皇帝便抢过了刘经纬手中的酒杯,一把喝了下去。
“都进来都进来。”小皇帝说罢,便对太皇太后和太后说道,“奶奶,母亲今日这等大事,为何不叫上我,我也是大人了嘛。”
小皇帝还未成年,有是太皇太后最为宠爱的小孙子,这赵珉抢过了那酒杯一口喝下,然后朝着他撒了一通娇,那老太太自然是开心的很,只顾得呵呵直笑,今日她确实开心,也由得小皇帝胡闹。
紧接着,随着皇帝的招呼,门外也是悉悉索索的出现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原来是那首辅大臣葛玄,吏部尚书闵髯,兵部尚书钱勇,礼部尚书李克,户部尚书钱伯庸,刑部尚书蔡俊,工部尚书袁尚。
这些人进门,又免不了一番礼仪,小皇帝征得太皇太后同意,这家宴一下又变成了喜宴,索性就着人都在,在礼部尚书李克的主持之下,一起选定了纳吉日期,由于刘经纬没有家长,索性连成婚的日子都定了,皆大欢喜,只是太后的脸上却是阴晴不定。
刘经纬不知,小皇帝的这一番举动,却是那让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因此,劝诫各位,得罪任人何都可以,千万别得罪被逼急的龙腾国女人,被逼急的龙腾国女人为了权势,能毒杀母亲,被逼急的龙腾国女人为了爱情,能把皇帝和首辅六部等大臣全都搬出来做陪葬。
若是葛玄和六部尚书们知道,他们几人是被小皇帝和赵凝萱合伙骗过来做声势的话,不知道心中会有何感想。
酒至半酣,尽兴离去,自从跟赵凝萱在洛都分道扬镳之后,过了这好几个时辰了,都没见到她,或许是女儿家的矜持的吧,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经纬还是一片迷茫,这一趟行程根本没有老和尚所说的危机,也根本没有出现任何异状,还亏得他小心翼翼的躲着,“嘿,果然是秃驴不可信,走也走也!”
然而,此刻刘经纬不知道的是,在一处静室之中,詹齐和太后正唉声叹气的对着话。
“姐姐,这下如何是好,三日前你已经把毒下到了老太婆的茶杯中,那老太婆今日必死,如今怎么栽赃那刘经纬?”詹齐有些焦虑,当下便问道。
只见太后也是一愣,随即颓然的说道,“当时若是老太太喝了刘经纬那杯没有毒的酒,那么他就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了,好来不来,珉儿居然这个时候跑了来,还带着那么多大臣,这下可好,酒大家都喝过了,注定是无毒,也无法栽赃了。”
说罢,还不待詹齐说话,那太后的眼色却是冷厉起来,问道,“詹齐,我且问你,这毒药喝下之后,发作之时可有异样?”
詹齐一愣,旋即明白了太后的忧虑,若是太皇太后死的时候被发现有异状,那么肯定会追究,这风险就大了。
“异状当然有,若是没有异状,怎么栽赃那刘经纬?”詹齐脸色如常,但见太后犹如饿狼一般盯着他,他也不好卖关子,接着说道,“姐姐放心,那异状便在那尸斑当中,若是普通人,包不得会不出问题,但是太皇太后嘛,绝对安全的很。”
皇太后还待问究竟,但随即便笑了,要验尸斑,就要tuō_guāng太皇太后的衣服,更是要刺破皮肤查验,这对皇家脸面来说可是大事,更何况,下毒一事又无人知晓,老太太面容端正,她还担心什么,旋即哈哈一笑,大声说道,“詹齐,哀家累了,你先下去吧,替我向阿爹阿姆问好!”
詹齐退去,她未发现,经过此事之后的太后,面容更显冷峻,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婉顾家的女性形象了。
刘经纬回到家中已经半夜,这龙腾的水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却足的很,刘经纬在两名侍婢的服侍下泡进了浴桶,便打起了鼾。
此时的镇国侯府主人就剩下刘经纬一人,赵凝萱不在,陈灵儿和萌萌也不在。
沐浴这事,除了上次刘经纬刚回镇国侯府,春来秋菊伺候过一回之后,刘经纬再也没让这二人帮自己沐浴过。
这是第二次,刘经纬已经醉了,睡在了浴桶中,春兰秋菊望着刘经纬那富有力量感的肌肉,顿时心动不已,三两条伤疤横在胸前,对她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二女互相对视一眼,似乎是会意的脸色一红,便急促的帮着刘经纬擦起身子来,只是,那擦洗的姿势却颇为怪异,两双柔软的小手不断的往下滑落。
刘经纬又做梦了,这是他第二次做类似的梦,这个梦很真实,也很虚幻,他梦到了赵凝萱,梦到了陈灵儿,更畜生的是,他竟然梦到了还是萝莉的萌萌。
梦境很唯美,这是一个雾气蒸腾的湖泊,水不深,他们一起遨游湖中,一起嬉戏,突然,三女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腾起一团热气,似乎三女化身为一条条鱼儿,不断用那柔软的嘴唇啃噬着自己的肌肤。
从胸前,腹部,腹部,再到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