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二百二十九年,十月十六日,朔方郡治所所在弘农被匈奴大将融力勤攻陷,原太守沈子濯殉职,前去支援的峨致半路遭遇伏击,全军覆没,十月十八日,刘经纬奉命就职朔方郡郡守。
融力勤攻陷整顿兵马,发兵天水,兵部侍郎钱勇急帅中军前去救援,于天水城外与匈奴大军对峙。
“真他娘的窝囊,等我率军到朔方,局面竟然溃烂如斯!”龙腾国大帐内,此次奉命出征的钱勇将自己的头盔往桌上一扣,说道。
中军帐中,大帅钱勇,监军太监孟宏深,再下便是新人朔方郡郡守刘经纬及一干将领。
“刘郡守,不知目前战局你有何看法。”由于那天水一战,刘经纬成就了赫赫杀名,这大帅钱勇对刘经纬也是礼遇有加,更加上皇帝的心腹太监是监军,因此,刘经纬的话语在这大帐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大帅,说实话,这次匈奴袭击我看不简单。”刘经纬开口道。
“哦?怎么个不简单?”钱勇平复了下心态,问道。
但是刘经纬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朝左右看了看,那大太监孟宏深会意,朝着帐内众将领一挥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刘郡守,你装神弄鬼的到底是所为何事?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怕是我老钱面子上也不好过啊!”那钱勇是个粗人,脾气也是耿直的很,有什么就会说什么,不然皇帝也不会把自己的心腹太监派过来做监军了。.
刘经纬知道这种人的脾气,当下也不卖关子,“大帅,孟监军,其实在我心中这匈奴不过是胁,我担心,国内会有动荡!”
刘经纬语不惊个人死不休,一句话让钱勇和孟宏深心中都是一紧,那钱勇当时就拔出了身上的佩剑,指着刘经纬说道,“刘郡守,你有功不假,但是大敌当前,你可知道你说的话会有何影响?”
那孟太监也没阻止,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经纬。
“大帅,此时就我等三人,我就直说了,此次匈奴攻打朔方郡,名义上是打草谷,可是那匈奴再嚣张,但从以往来看,他们也不过是在朔方乡镇之间掠夺,很少有攻击城池。”
“此次,匈奴大军压境,一反常态的攻击我朔方诸县,并且在攻打县城的过程中居然出现了内应,这就不正常了。”
“因此,我怀疑国内有人和匈奴人勾结,意图搅乱局势,目的么,就在于将我龙腾大军牵制,不能他顾”
刘经纬将心中猜想一一说出,顿时惊得那钱勇和孟太监出了一声冷汗,同时心中暗暗佩服这刘经纬,如此大局观,端的是可怕。
“如此,我们必须速战速决!末将有一计,应该能奏效!”刘经纬咬咬牙,痛心的下了一个决心。
“说,若是可行,我钱勇必定鼎力相助!”
夜深,无风,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带来了片刻的宁静。
宛城,是龙腾国离洛都最近的一座城池,它西联朔方,东接绥宁,往南过洛水,便是龙腾国的首都,人民喜欢叫它洛都。
由于朔方战事吃紧,宛城也奉命加强了防备,宛城城墙上人头耸动,虽然是黑夜,但是火把也将四周照的通明。
只是,人多不一定代表着战斗力强大,宛城在前些年的时候不知为何兴起了一种可以吸食的毒品,达官贵人们叫它特洛苏,而普通民众,则叫他大烟。
此时城墙上的士兵正三五成群的围着一只只火把吞云突兀,丝毫不知,一根根铁悄悄的勾上城头。
龙腾历二百二十九年十月二十日,宛城县被匈奴大将融力勤率军两万突破,一时间,天下震惊。
皇帝下诏各地军队率军勤王,远在天水的钱勇与监军孟宏深商议后,决定亲自率军十万回击融力勤,留下二十万军队全权交于刘经纬指挥。
宛城告急!天水告急!
待钱勇率军走后,刘经纬第一次入驻了中军大帐,次日,擂鼓聚将,刘经纬必须有所动作,不能被那匈奴右汗王牵着鼻子走。
“韩玉、郝芳!”
“末将在!”那韩玉郝芳应声而出。
“前番我令陈平准备的拒鹿你命人迅速仿制,于天水城西北,西南各设两处大寨,每寨陈兵六万,自成掎角之势,一边互相救援!”末将得令!
“陈平!”
“末将在!”
“你可知前翻我为何命你率军奔袭那阿基洛的老巢?”刘经纬没有直接下命,而是问道。
“大人意欲我等前后夹击,从根本上铲除阿基洛一部。”那陈平应到。
“哈哈哈哈!陈平,其实那只是我其中一个目的,我的真正目的可不是这个!”刘经纬朗声笑道。
那陈平茫然的看着刘经纬,不知道刘经纬此言何意,所以也只能静静的听着。
“陈平,我且告诉你,上次骑兵奔袭乃是我的一次尝试,这一次,我准备让你率领一万士卒过横岭,穿过陷马甸后直杀匈奴老窝,是可敢前去?”刘经纬起身,朝着那身后的作战底图狠狠的画了一个圈。
然后停留在底图上的某个位置,随即用巴掌一拍。
底下众人随着刘经纬的手指游走在那地图上,他们越看越是心惊,随着刘经纬的一巴掌拍下,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那地图上面赫然写着,“匈奴王庭”四个大字。
“陈平,此次千里奔袭,你可是孤军深入,全军就地给养,以战养战,你可敢去!”刘经纬望着底下的陈平。
只见陈平此时一脸涨红,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