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渡步走向梳妆台,拿起一支朱砂笔,在小辣椒的额头画了个弯弯的月牙儿,月牙儿中间撒满了珍珠粉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别有一番韵味、气质……
“真好看!”羽蝶动作轻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眼底一片不舍!
“姐姐,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小辣椒握住羽蝶纤细的玉手,神色认真的开口。
羽蝶目送着小辣椒走远,捂着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滚滚落下……
北冥晏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高高束起,穿一件紫色外袍,绣有一条类似‘龙’的东西,袖口处皆用金线绣着朵朵祥云,整体看去,貌似一条踏着祥云而来的巨龙,腰间别有一块古玉,看似极其普通,古玉色泽光亮异常,应当是末经雕琢的良玉,腰带上镶嵌各类奇珍宝石,足下登着紫缎粉,即视而有情,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俊美得不似真人……
“爷……”迅雷一袭红的滴血的外袍,一张薄唇昭示着他的fēng_liú、无情,给人一种fēng_liú的感觉,fēng_liú而非下流。
“迅雷,千娇阁怎么样了?”北冥晏薄唇轻启,充满磁力的声音惹得万千少女为之尖叫、疯狂……
迅雷轻轻颔首,拎小鸡似的拎了俩人进屋一身着土灰色衣服,长得人高如泰山、一个字‘壮’,另一男子一袭白衣却长着一脸猥琐相,他穿白色衣服根本就污染了白色的衣服!
“给本王把他的衣服扒了!”北冥晏凌厉的目光冷冷的扫向猥琐大叔,厌恶的拧起了眉头,不耐的开口!
只听‘唰’的一声,他的衣服已成碎丁,上面穿着女人的红色肚肚兜,下面穿着红色的裤衩,整一个词,‘骚包’尤其是现在猥琐大叔双手环胸,一副誓死保卫贞洁的模样……
两人傻瞪着脸,沉浸在刚刚的惊吓中,未曾反应过来,北冥晏凌厉的目光散发差摄人的寒意、懒懒的轻瞥了一眼、冷冷的开口:“谁派你们抹黑千娇阁?玷污秋月姑娘的清誉?”
泰山率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魔……魔教,我们是魔教的人、奉教主之命……”
泰山边说边用胳膊肘推猥琐大叔,在泰山的推晃下猥琐大叔终于反应过来附合道:“对,对,我们是魔教的人!”
“杀了吧!不说实话的狗,留着也没用!”北冥晏冷冷的开口,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情绪!
“是!”迅雷轻轻颔首,手中的折扇飞了出去、让两人的生命停留在最美的瞬间,绽放出最妖艳的花朵!
“恶心!令人作呕的腐烂味!”北冥晏冷冷的开口,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惊风……”北冥晏不耐的眯起狭长的眼睛,漆黑的瞳眸越发的深沉,散发着渗人的寒气、冷冷的开口!
“爷!”惊风犹如鬼魅般出现在北冥晏的身侧,神色淡然地行了个礼!
“陪本王去趟千娇阁找秋月!”北冥晏淡淡的开口,只留给惊风一道清冷的背影!
街道上,热闹非凡,北冥晏无疑是街道中心的一道风景线,万人瞩目的焦点……
“来,来,来,两位公子,里边请!第一次来?”一个脸上胭脂涂的比墙上石粉还厚的红衣女子故作亲昵地挽着北冥晏和惊风的胳膊,笑得殷勤!
北冥晏恶厌的时候甩开红衣女子的素手、打开手中折扇,將那一股浓烈、刺算的胭脂味吹散!
“前边带路吧!”惊风心里一阵作恶,动作麻利的抽回了手、冷冷的开口!
千娇阁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舞台上,琴,棋,书,画,四小花魁,跳着舞,唱着曲……
舞台下,一众男子皆眼露贪婪之色,享受着怀中人儿的温柔,喝着怀中人儿为之添满的花酒!
“来,公子,跟着红妆上雅间去!”红衣女子边走边抛着手帕,扭着水蛇腰,素手似有意似无意往北冥晏的肩上搭……
北冥晏侧身一闪,合起了折扇,不耐的拧起眉头,冷冷的开口:“带秋月出来见本尊!”
红衣女子似是万般讶异,敛了敛心神道:“百合姐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见的,要不我给你找牡丹姐姐可好?”
红衣女子用着令天下男子都无法抗拒的酥声,试探性的问道!
北冥晏不耐滴拧起眉头,冷冷的开口:“把花妈妈唤来见本尊!”
“哎哟,是谁找花妈妈我呀?莫不是红妆伺候得不周到?”一位三十几岁的贵妇人手拿一把红色的小折扇,不似红衣女子那浓烈的装扮,仅仅涂了一点胭脂,显得十分优柔华贵。
听着花妈妈暧昧的令人作恶的话,北冥晏的脸黑成炭,冷冽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带本尊去见秋月!”
花妈妈瞪大了眼珠子,讶异不止,结结巴巴的轻颤着:“阁……阁主?”
北冥晏凌厉的目光,泛着慑人的寒意,冷冷的扫向红衣女子,淡声的开口:“花奴,你的眼光何时变得这么差?”
花妈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红衣女子那浓厚的胭脂,用眼神示意红妆离去,待红妆离去后,花妈妈欲解释:“阁主,红妆她之前并非如此模样……”
北冥晏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不耐的打断花妈妈的话:“好了,带本尊去见秋月!”
“是!”察觉到北冥晏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花妈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径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雅间里呻吟声不断,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