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公主下降前一日,一大早,祁管家就在司马凌玉门外,“王爷,您醒了吗?今儿内务府的人会抬送公主嫁妆至府上,您要率族人于乾德门外行三跪九叩礼迎接。嫁妆送到后,由内务府管领命妇负责陈设。随同嫁妆送来的还有一名‘试婚格格’。”
司马凌玉打开门,有些不解,“什么‘试婚格格’?”她怎么没听说过。
“王爷不知”祁管家有些不知如何启齿,“那日礼部的人来说,一切都按礼制走,所以,公主下降前日要送来‘试婚格格’。试婚格格由皇太后于宫女中选出精明貌美之人,她的任务是——额,是在长公主下降前先行与您同床试婚,以查明您有无隐疾,王爷应该懂奴才的意思吧?”祁管家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王爷fēng_liú好色出了名,如何会不懂这个。
司马凌玉没有说话,她当然明白,其实就是要验明她的正身了。
“试婚后即会遣人将查验结果回报宫中,如无异样,明日大婚如期举行。”祁管家看司马凌玉没有言语,继续说道,“试婚格格在公主下降后,一般留作您的侧室,或者做长公主的侍女,这个由您决定。这是皇家特有的习俗,只限于公主下嫁,其他王公贵族禁行。”
司马凌玉这才点点头,怪不得她从未听说。当日礼部的人来,自己未曾听完,否则可以早作准备。这“试婚”一说,是习俗或许不假,但应该也是皇太后安插在她身边的最为亲近的眼线。
司马凌玉说了声,“本王知道了,你即刻去准备吧。对了,明日的‘九九礼’准备妥当了吗?”
“回王爷,都准备好了。”祁管家回道。
按习俗,公主出降这天,额驸家将准备好的“九九礼”抬至午门恭纳。礼品为鞍马18匹、甲胄18副、马21匹、驮6匹、宴桌90席、羊81只、乳酒和黄酒45瓶。受礼后,皇帝、皇太后分别于乾德殿和延寿宫宴请额驸家男女族人。
司马凌玉吃过早点,就领着额驸府上下去乾德门行迎接礼,将嫁妆迎回到额驸府已近晌午,当然也一并迎回了试婚格格。
司马凌玉吩咐道,“摆宴,本王要先同试婚格格用午膳。”
“是,王爷。”祁管家早就备好了上等的酒菜,这试婚格格由一名嬷嬷随行,今晚便是由这嬷嬷回宫复命。
酒菜上齐,司马凌玉、试婚格格都已落座。“不知姑娘芳名?”
这试婚格格年龄不大,大约只及豆蔻之年,容貌姣好,唇红齿白,“回王爷,婢女婉晴。”
司马凌玉随意问了问,并没有深谈什么,边上的嬷嬷一直盯着司马凌玉看,让她很不舒服。通过和婉晴简单交谈,司马凌玉发现,这女子虽是初次见她,却没有半点羞涩,答话也大方得体,想必是皇太后□□的。席间司马凌玉倒是敬了婉晴几杯酒,笑笑地说着。按规矩,午时过后两个时辰,就要试婚完毕。可两人这餐吃得久,直到嬷嬷在边上提醒到,“王爷,时辰到了,老奴还急着回宫复命。”
司马凌玉哈哈地笑着,“好!好!”便起身,走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婉晴一直走在身后,有些踉跄,怕是刚才的酒喝多了。嬷嬷又走在婉晴身后。
走到门边,司马凌玉做了个请的手势,“婉晴姑娘请吧!”婉晴先迈入房中,司马凌玉刚要跟上,没想到那一直跟随的嬷嬷也先于司马凌玉进了房。她走到里间的床边,从袖口掏出了一块白色的一尺见方的帕子,置于床榻中央。回身看了一眼婉晴,便退到外间,站定了。
司马凌玉一看,难不成这嬷嬷就在房间内了?她询问地看着嬷嬷。那嬷嬷却催促道,“王爷,老奴奉皇太后旨意,要把查验结果带回宫中。”
司马凌玉明白了,看来是真不走了。司马凌玉有些气恼,转身进了里间。那你就在外面听着吧。
内间与外间,有一扇木质屏风相隔,司马凌玉伸手将屏风拉得开开的,将内间挡得严严实实。
挡好屏风,再回身,只见婉晴已经将外衣褪去,在床上了。司马凌玉仔细看着婉晴,她的眼神已经渐渐迷/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用手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有些难受地看着司马凌玉,“王爷!”
司马凌玉知道,刚才在酒里下的药已经发挥作用了,便走上前,“婉晴。”司马凌玉想伸手摸摸婉晴的脸,没想到她的手却被婉晴一下子抓住,拽向自己。司马凌玉因没有提防,整个人都倒向床上,压到了婉晴身上。
婉晴因突来的重量叫了一声,随即难以控制地吻上了司马凌玉的唇,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也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婉晴的手胡乱摸着,想要脱去司马凌玉的衣服,司马凌玉配合地脱去外衣,她还特意把衣服丢到屏风上,还有婉晴的,也一并丢了去。想必那外面站着的嬷嬷定是瞧得见。
婉晴想要继续脱司马凌玉的衣衫,被司马凌玉巧妙地阻止了,她变被动为主动,去解婉晴的衣衫。她的手指一碰到婉晴的身子,婉晴就会叫,很享受的样子,又扭动着身子贴过来。“好热,王爷。”婉晴不停地喊着,她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脱的只剩下那绣着芍药花的肚兜。
婉晴难受地皱着眉,额上已经渗出了浓密的汗珠。她祈求地看着司马凌玉,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拽。
混乱中,司马凌玉一下瞥见床单之上那白色的方帕,又见婉晴激动的浑身抖个不停,她难受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