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了想,“朕想让你做两件事。你在宫外好办事,你成婚朕不是赐你家仆万户吗?朕要你偷梁换柱,悄悄将这一万人换成精兵,以备日后用。此举滋事体大,务必人不知鬼不觉。”
司马凌玉一听,心里乐了,自己正有此意,如今借了圣意,有皇帝的默许,自然是顺风顺水。
“皇兄,此事臣弟万万不敢啊,虽是奉旨行事,若皇太后发现,以为臣弟有谋逆之心,我阿玛和额娘年事已高,早已不闻朝政之事,只愿安份守己,余生保全富贵即可。万一受臣弟牵连,晚节不保啊!而且臣弟——”
皇帝见司马凌玉百般推辞,有些不悦,“连你也因惧怕皇额娘而不听朕的话吗?”
司马凌玉见龙颜不悦,赶紧跪下,“臣弟不敢!”
皇帝慢慢扶起司马凌玉,“朕知道你顾虑什么,为朕研磨。”
皇帝当下就写了密旨,说明此事是他授意,若有朝一日事发,任何人不得问其罪。之后盖了玉玺,递给司马凌玉。“拿好了,这可是朕给你的免死金牌,现在,如何?”
司马凌玉跪接了密旨,“臣弟谢皇兄体谅,愿为皇兄分忧。”
皇帝笑了,“朕也知道你好什么,这第二件事定会让你高兴。”
司马凌玉自问,我好什么?突然意识到,皇帝不会是要送自己女人吧?果然,“朕让你去赢得肃亲王的小女儿静文格格的芳心。静文是肃亲王最宠爱的女儿,若是她要天上的月亮,肃亲王怕是也要去摘。”
司马凌玉真是有抹汗的冲动,看来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这副皮囊就是为勾引女子而生的。
“可是皇兄,臣弟从未见过静文格格,要如何与她相识呢?”
“这个不难,半月后就是中秋佳节,朕便在宫中设宴,宴请所有在京的皇亲国戚。那静文格格也一定会来的。到时就看你的了。若事情顺利,朕可以赐婚。”皇帝认为凭司马凌玉的相貌,想去吸引一个女子,又有何难。“如此一来,你是朕的人,静文是你的人,必要时亦可牵制肃亲王。”
司马凌玉心想,如果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假他人之手,去对付皇太后,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就算静文格格愿意,那肃亲王又如何会同意他心爱的女儿,做臣弟的侧室?”
“你若让静文格格非你不嫁,她自有办法说服她阿玛同意。”
“如此甚好,还是皇兄有办法,臣弟钦佩不已。”司马凌玉抬手抱拳,恭维着皇帝。
皇帝也高兴,“哈哈,朕料想这差事你定会接受。你放心,等你真助朕日后亲政,你加官晋爵是自然,美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谢皇兄。”司马凌玉还“嘿嘿”傻笑了两声,以示对美人的垂涎。
司马凌玉回到额驸府已是夜里,她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进了房门她就听到有人叩门,她又转回去开门,却不见任何人在门外。司马凌玉觉得奇怪,叩门声又响起,居然是在屋内。司马凌玉突然想起,怕是均离。她赶紧进了内间,细听,果然,“少爷,是我!”
司马凌玉赶紧掀开铺盖又挪动了床边的脚踏板。床板开了,均离从里面一跃而上。
“如何?”司马凌玉焦急地问。
均离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冲着她跪了下去。
“起来说!”司马凌玉皱眉,看来事情不妙。
“属下回去,五小姐和兰儿都已经不见了!属下办事不力,请少爷责罚。”均离不敢看司马凌玉,愧疚得很,少爷让自己保护五小姐,如今丢了人,可如何是好,他知道少爷最在意的就是五小姐了。
司马凌玉此刻哪里有心思责罚均离,她猜云姐姐一定是让阿玛的人给劫走了。唉,自己也是太不小心,那日走得匆忙又伤心,竟忘了嘱咐均离更要好好保护她。
“你去找林石,你们一起去找,尤其是沿着出城往敦王府的路,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阿玛的人。”林石是司马凌玉的另一死士,此人除了武功了得,还擅长易容。
“少爷,会不会是五小姐自己要藏起来呢?”
“何出此言?”
“那日少爷走后,五小姐一直在哭,兰儿劝了好久都不管用,五小姐还让属下和兰儿回到少爷身边。我们不知出了何事,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贸然离开五小姐。直到属下接到飞鸽传书。”
司马凌玉听到云姐姐在她走后一直哭,心难受极了。但她还是不相信云姐姐会自己走掉,若是真自己走了,又怎会带走兰儿。
“不会,你即刻去找,要快,如果真是阿玛的人,让林石想办法骗过那些下人,务必带五小姐回来。”
“是,属下遵命。”均离转身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还有一事,少爷。”
“快说。”均离何时这么啰嗦了,救人要紧啊。
“床下的暗室和密道里,有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几个上了锁的盒子。”
“好,知道了,你快去吧!”司马凌玉催促道。
均离走后,司马凌玉的心乱极了。云姐姐要是真有危险或真被阿玛抓回去可怎么好?以云姐姐的个性,就是宁死也不会同意做阿玛棋子嫁人的。她越想越怕,竟坐立不安。她得找点事,否则这悬着的心,如何安定下来。她拿了本书,看了两页,实在看不进去。她有些气恼自己,还能成什么大事,为个女子就乱了阵脚。
她走到床边,想打坐练功来使自己安静下来。看到掀开的铺盖,换了心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