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玉闻言,轻笑了,“当然不是,粟盈,你记得自己是如何拿走我的香囊的?”
长公主心想,额驸定是知道了,便也笑了,原来如此!
“不过粟盈是真心不喜欢婉晴!”长公主总觉得婉晴在额驸府有些不妥,一来因为她是皇额娘派来的,肯定不只是试婚格格那么简单,她太了解她的皇额娘了,皇额娘做任何事都不会单纯地只为一个目的;二来婉晴毫无顾忌地和自己争宠,即使她不知额驸的真实身份,看她总粘着额驸的样子亦是厌恶得很。
司马凌玉笑着说,“那又如何?婉晴可是皇额娘的人!”
“粟盈总觉得每日和她在同一屋檐下,极不自在!”长公主没有明说,一日她和司马凌玉在府中闲转,偶然瞥见婉晴的一个丫鬟在树后偷窥。无论是何原因,她都觉得此人是心怀鬼胎,断不能留。只是没有想好如何动手。
“粟盈,我既是你的额驸,无论你做什么,我亦会全力助你!”司马凌玉说了那日长公主在后花园湖边对她说的话,她知道长公主迟早容不了婉晴。
长公主是聪明人,立即意会司马凌玉的意思,会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