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门不一会,祁管家就叩门说有要事。司马凌玉开了门,只见那祁管家进门后,关上了房门,回身扑通一下便跪到了她面前。
司马凌玉见状赶紧去扶,“祁管家,你这是干嘛?有话起来说。”
祁管家不但没有起来,而且还一个劲地给司马凌玉叩头,嘴上说着,“王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您饶了奴才吧!”
司马凌玉大概猜到是何事,可是还是装着毫不知情,“祁管家,你这是说得何话,本王不明白,你先起来说话。”
祁管家还是没有起来,但是不叩头了,“王爷,奴才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管王爷的事,奴才是受人胁迫,不得已才这样的。”
“祁管家,你把本王说糊涂了,到底是何事啊,你又如何受什么人胁迫?”
一句话问得那跪在地上的祁管家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