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到司马凌玉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这不是*裸的吃醋吗?!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继续吃饭了。
今夜司马凌玉自然是宿在了长公主的房里。长公主帮司马凌玉在后背上擦药,看着那一大片红肿,长公主就心疼得要命。
司马凌玉倒没觉得怎样,她明日想回自己房里,那儿有师傅给她特制的药丸,吃上一粒,怕是要及得上喝十日的汤药。
长公主的手有些微凉,她小心翼翼得为司马凌玉涂药,唯恐弄疼了她。
司马凌玉的后背其实不是很痛,她是前胸隐痛不断。不过,长公主指尖不时触碰到她后背上的肌肤,倒让她有些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和云姐姐亲近过后,她对这种触碰敏感起来。啊,好想云姐姐啊,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呢?也在想着自己吧!明日说什么也得去见见她。
擦好药,又过了一会,司马凌玉穿好寝衣重新躺好。长公主也躺下了。她依然枕着司马凌玉的手臂,“额驸,我这样,你会疼吗?”
“不会,又没有伤到手臂。”司马凌玉想自己何时在长公主心里这么脆弱了,好像全身都是瓷做的。
“额驸你不知道昨夜你未归,粟盈都急坏了,你若真有三长两短,让粟盈可怎么办啊?”长公主在司马凌玉怀里轻轻地说。
司马凌玉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说,“不会的,你知道我有些功夫的,还应付得来。别担心了,睡吧!”
第二日,司马凌玉由长公主看着按时喝了药,又和她一起吃过早饭,便说要回自己房里看书。
“受伤了,还不好好休息,看什么书啊?”长公主对司马凌玉看书的说辞,不怎么相信,想起上次也说看书,就是去了婉晴那儿。
“粟盈,太医是嘱咐我要多休息,但我不能每日只躺在床上啊,那样的话,我就是没病也要呆出病了。你忘了我还有事要去安排啊!”
长公主知道她说的是对付牧子旗的事,这是正事,她也不好阻拦,不再说什么。
“这样吧,到服药的时间,我会自动来找你,别担心了,好吗?”
长公主点点头。
司马凌玉回了房一刻也没有耽误,她叫阿越在房里把风,自己掀开床铺进了暗室,顺着密道很快到了后殿云姐姐房里。
麓纤云听到柜子背后有叩门的声响,赶紧过去开了柜门,用手按了一下里面设置的机关,柜子整个都往右侧移开了。司马凌玉从后面密道里走了出来。
“玉儿!”麓纤云轻唤,“你怎么——”
还未等麓纤云说完,她的唇就被司马凌玉吻上了。
司马凌玉深情地吻着云姐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云儿,我想你!”
麓纤云还是有点晕,她靠在司马凌玉怀里,“我也想你,玉儿,你的伤可好些了?”
“还是云儿细心,昨日一下就看出我受伤了!”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还有什么看不出,”麓纤云笑了,“我还看出,你此次虽然受伤,但是心情却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我云儿好聪明,”司马凌玉忍不住夸赞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云姐姐如此聪慧,“我已经成功得解决了静文格格的事情。”
“真的?”麓纤云听到此消息也是高兴,“不用娶了?”
“是的!”司马凌玉拉着麓纤云坐在桌边,“正润这密道做的真是不错,从我房里过来,很快,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常常过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