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梁嘉年手里的手柄往沙发上上甩,看怪物似地看着乔逸。
乔逸淡定地直视前方的电视大屏幕:“我就把手表给她戴上了!可紧张了我!”
梁嘉年光着脚走到电视旁边直接把电源插头拨了:“人家妹子朝你伸手你丫就只给人家戴了个表?!”
大脑构造这么骨格精奇的愣货他还是头回见!
乔逸懊恼地把手柄往沙上甩:“你小子每回看着要输了就拨线,能换个花样不?要输得起!像条汉子!”
梁嘉年太阳穴突突地跳:“行!咱们就聊聊汉子的话题!”
他试图冷静下来,可是指着乔逸剧烈抖动的食指大义灭亲地出卖了他。
“你要是条汉子,人家小姑娘朝你伸手的时候你就该一把拉住人家的小手!”梁嘉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当事人,后者偏偏还一脸无辜。
乔逸斜他一眼:“这每个字拆开来听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那么猥琐?”
谢冰岚跟乔逸在一起,对于肖妍一说是件喜闻乐见的事儿。从那天开始她就不再跟在谢冰岚身边,学习小组也正式只属于那俩人的小天地。
她自己利用周末的时间去各大商铺走动,凭着她自己能把杂志衣服实化的异能,拎着几件衣服版成功说服了给几间小店供货,干起了倒爷的行当。
谢冰岚总觉得好姐妹这是为了给自己跟乔逸制造二人世界呢,她就拉着肖妍劝:“我说你这么跑不累?求求你了姐姐,替我打个掩护吧行不?”
肖妍看了眼谢冰岚一本正经的脸,说:“行了吧!还打掩护?不是我太识趣,我这是有现实问题在呢!我现在花的只是小钱,可再多个一年多我们就得上大学了,那笔学费才是大头!我得替自己提前准备好学费,还得把奶奶接过来呢。”
这会子谢冰岚也反应过来了,就算自己说要帮肖妍,肖妍也未必会像上辈子那样轻易被说服。
毕竟上辈子她奶奶在家跟她大伯母的关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当时她又还没有能力把奶奶立刻接到江城来,那时自己要出手帮她,肖妍也是被劝了很久才答应。
这回可不一样了,她奶奶跟大伯母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而她的能力也成熟了。
谢冰岚抱抱肖妍的肩膀:“妍子!认识你真好!咱们都加油!”
肖妍勾起食指划过她的下巴,嘴角一勾:“嘿嘿!就爱你这偶尔冒出来的小矫情!”
然后她又淡定地甩开挂在她肩膀上的谢冰岚:“再说了,你们还要我打啥掩护呀!你们在一起就是做卷子,做习题,逛书店买更多的资料回来做更多的习题,正儿八经学习呢!”
谢冰岚当时里塞卷子,听她这么一说停了停,说:“像你说的,后面的路长着呢,我们得为以后打算呀,努力考到同一所学校去!”然后一脸正义地说,”好学生就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肖妍直接拿抱枕把她砸得嗷嗷叫。
每到周末乔逸就发觉自己的心情特别愉快。
其实这种愉快在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打响就开始了。
梁嘉年凑到他身边说:“你小子谈了之后天天一身干净的!爷我都妒忌了!以往也只有你的男人味儿能跟我一争高下。”瞧这身上新染上的肥皂味儿,肯定中午起床洗一遍才来上的课。
乔逸踢了他一脚:“让李宇封脱鞋,你那点儿男人味算个毛!”
这几小子总爱中午和下午放学都去球场踢一轮球,一身臭汗的,他以前最多绞条毛巾擦擦身,身上就基本没啥味儿了。现在跟谢冰岚在一起了,谢冰岚一看就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他就每回出门先淋个澡。
李宇封红着脸回头愤怒的抗议:“我是天生的脚汗大!你们还刮胡子呢!这讲究的!一点儿都不爷们儿!”
其实他们这个年纪,嘴唇边都长了两撇小胡子,大部分都听信了越剃越粗的谣言不敢剃,还有的怕一剃就是条不归路,基本都没几个剃的。
乔逸是受家里人影响,他一长胡子后他爸爸从外国出差回来就给他带了剃须刀和剃须膏,而且他也觉得胡子多了弄得嘴唇痒,一抓就一圈红特别猥琐的感觉,就毫不犹豫地剃了。
梁嘉年这人就更不用说了,事儿妈,啥事儿都上心,肯定是早就剃了的。
伍仁义是打听到关月不喜欢男孩子留胡子,于是也剃了。
就只剩李封宇一个人孤独地守着汉子的坚持!
伍仁义最近总是冷眼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就不说话。
乔逸想着谢冰岚还在楼下等着他,也不管那几个一番嘲笑妻管严就狠心把他们抛弃快步走出去。
李宇封在后面喊:“清醒点儿,送完人还认得路回学校球场不?别让大伙儿等太久了,半小时后开场呢!”
乔逸后也没回给比了个ok的手势。
梁嘉年见教室里外人都散尽了,嬉皮笑脸地去搭伍仁义肩膀:“哥们,笑一个,不就个妞嘛,不值得让你这个几月板着个脸的。”
李封宇悄悄跟他使眼色让他闭嘴,他随手把人家校服下摆翻起来盖人家一脸。
李封宇把衣服扯好,双眼一闭就不敢再看下去。
伍仁义肩膀一侧就把梁嘉年的手给甩了开去:“走开。”
梁嘉年又粘上去:“来来来,咱们一场汉子的心事会!不就一个关月么!”
伍仁义没吭声回头就一拳砸在梁嘉年脸上。
”住手!”李封宇扯